其实沈淮书也痒,甚至还波及到了心脏,有种似是在错拍轻颤的错觉。
他落下回答,“邻家那位名字很好听的姐姐。”
温乔宜高兴了。
这是一个令她满意的答案。
她起身,站在沙发上,双手接住沈淮书的手,故意十指相扣,让他无法动弹。
沈淮书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这么多年的青梅竹马可不是白当的,他立即做出一副缴械投降的样子。
“沈淮书。
“沈——淮——书——”
“我在。”
“你刚刚,在强调什么?”平日里对文学感兴趣的温乔宜自然不会错过那些一言一语中夹杂的细小情绪,这是她多年以来培养出的敏感力。
“这都被你发现了?”沈淮书束手就擒,主动将手腕靠在了一起,示意被铐。
他的脸实在是好看,五官无可挑剔,温乔宜在这暗光温存中游走着视线,最后将他的眼神完全锁定,说:“你在说‘那位’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加重了些许,且你低头的幅度出现了微微的改变。”
沈淮书接着问:“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温乔宜点头,“当然知道,无非是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的词是‘那个’。”
“就是这里。”沈淮书点头确认温乔宜给出的答案,他接着抛出第二个问题,“我想知道为什么。”
“揪这么细?”温乔宜缓缓凑近他的眼睛。
他没有丝毫想要躲闪的意思,“你说的话,我什么时候漏听过?”
温乔宜单挑左眉,双手抱在胸前,意味深长地“噢——”了一下。
害怕她会往后摔倒,沈淮书连忙将手臂悬环绕到了她的身后,“小心。”
“关于这个词用法的原因,我很早的以前就说过了。就在我们高中那年。那时候,你只是把它当作成了玩笑。”
沈淮书陷入回忆,“原因不会是——”
温乔宜点头,“因为你是狗。”
沈淮书再次勘误,“那你这个量词是不是用的不对。”不应该是“个”。
温乔宜落下确切的语气,下定结论:“所以,你没否认这个玩笑。”
2.
深夜。
敲击完最后一行字,温乔宜开始浏览今天写下的存稿,将语句稍作润色之后,便心满意足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床头柜前放着一本前不久从港城带回来的书,繁体竖排的,温乔宜正试着一点一点地将它“啃食”完毕。
主卧室的床很大,对于她而言,绰绰有余。
沈淮书的哼歌声从主卧外的浴室里传来,惹得她无法继续安心看书。于是她索性将厚厚的书丢在了床上,趿着拖鞋去了走廊。
温乔宜走出房门的那一秒,水流的哗哗声戛然而止,温乔宜不免地止住了自己的脚步,静静地靠在墙边,留意着沈淮书的一举一动。
开门的“咔嚓”声响起,沈淮书也不再继续哼歌了。人影落在瓷砖地板上,一旁的温乔宜屏住了呼吸,她打算蹑手蹑脚地回房间。
老实说,她原本只是想来听听他在哼什么歌的。现在歌倒是没清楚,反倒弄的自己像是做贼的一般。
沐浴露的味道从身后悄然袭来,温乔宜差点停下自己的脚步。
沈淮书的声音就这样在她的意料之中响起:“这么巧。”
于是温乔宜彻底停下,转身看向沈淮书,说:“本来想邀请你今晚一起看书,看你在洗澡,就……”
沈淮书用浴巾擦了擦头发,“不了。”他的语气中涵盖着不可忽视的分寸有别,“一起看书的话,你得加价。”
温乔宜撇嘴,失落,“没劲。”她走上前,将故意留下的房间门关上,“你不行。”
“怦”的一声,房间沉入彻底的安静,走廊上只剩下了沈淮书一个人的身影。
他走到客厅,坐在落地窗前。璀璨的霓虹流连在视线,他喝完了剩下的全部烧酒。
“温乔宜。
“你是否能爱我一次。不带任何目的。”
3.
半个月前,温乔宜落地南州。在巴黎遗留下来的疲惫,让她在好友梁诗绎的公寓里昏睡了整整两天。
临走前,梁诗绎落下挽留,“不考虑留下来?我这里可是缺了一个总编的位置。”
温乔宜抱了抱梁诗绎,说:“梁导,我得回去一趟,见见他。况且我行李都邮寄回去了。”
梁诗绎明白温乔宜说的是谁,“你那个竹马小弟弟呀?”
温乔宜毫不犹豫地点头:“嗯。”
长宜的夏天很热,蝉鸣声声,温乔宜落地之后直奔了沈淮书的公司。
高中时,沈淮书是练击剑的,后来去了港城的大学转修了商科类的专业。他本科毕业后,去了美国深造,回国后,靠着这些年攒下的资金和家里继承的储备,在位于长宜的自家大厦里开了一家新公司。
沈淮书的新公司在十层,前台的小哥哥和小姐姐知道温乔宜,欢迎她进了公司。
温乔宜没告诉沈淮书自己回来了的这件事,她嘱托着前台,“不要告诉你们沈老板我来了。我就坐在这等一会,等他下班。你们忙就行,不用管我。”
“好的乔宜姐。”两位前台回了工位。
五分钟后,前台小姐姐端来了一杯冰美式和一碟茉莉巴斯克。
温乔宜原以为会是柠檬水,冰美式和巴斯克的出现,倒是让她感到意料之外,“你们老板说的?”
前台小姐姐笑,“乔宜姐,我们老板告诉过我们,万一有一天您来公司了,得要好好招待您。他说,您最爱喝的就是冰美式。”
“你们老板倒是有心了。记得我的喜欢的味道。”温乔宜说,“谢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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