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真相与苦难

在众人眼中,言斯自始至终都是个格格不入的 “怪物”。

起初,人们不过将他视作一个眼睛略显奇特的普通孩子,偶尔投来几道好奇的目光。

然而,当他母亲言娜患有精神病,时常在幻想与现实间迷失的消息不胫而走后,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起初,还有人对他们母子报以怜悯,可某一天傍晚,一场意外,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

一个邻居偶然目睹,一个男人被言娜从楼梯口狠狠推下,而言斯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冷静得仿若一潭死水,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那双独特的眼睛闪烁着诡谲的光,仿若来自黑暗深渊的凝视。

自那之后,附近便流言四起,传言言斯和他母亲联合杀人,这恶意满满的谣言,仿若一条毒蛇,紧紧缠住言斯,让他在学校的日子愈发艰难。同学们对他肆意捉弄,仿若他是一个供人取乐的玩偶,那些刺耳的嘲笑声,成了他每日必经的噩梦。他每次走在校园里,都能感受到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那些目光仿佛带着刺,扎得他生疼,他只能低下头,匆匆走过,心中充满了委屈与愤怒。

可事实的真相,却仿若被尘封在黑暗角落的明珠,无人问津。

那天傍晚,门铃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家中的平静。

言斯警觉地靠近房门,稚嫩的声音透着谨慎:“请问你是谁?” 门外的男人声称是言斯爸爸的朋友,听到这句话,言斯心中一阵慌乱,小手不自觉地抓紧衣角。

正在他犹豫之际,言娜恰好路过,那一瞬间,她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眼中瞬间燃起希望的火焰。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门,仿若等待多年的游子盼到了归乡的亲人。言娜苦苦守候着艾德里安,那个她深爱的丈夫,在漫长的五年时光里,每一分每一秒都仿若被思念拉长。如今,听到 “丈夫的朋友” 这几个字,她如何能按捺得住心中的激动?未曾想,这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男人随口扯出的谎言,背后却是长达五年的猥琐窥探。

从第一眼见到言娜,那男人便仿若被恶魔蛊惑,被她绝世的容颜与独特的气质深深吸引,即便她当时身怀六甲,也无法阻挡他心中的邪念。于是,在这五年间,他仿若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偷偷在言娜家周围安装了不下十个针孔摄像头,时刻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那疯狂的行径,仿若毒瘾发作的瘾君子,无法自拔。直到前一夜的下午,那些摄像头被莫名破坏,他仿若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童,彻底失控:“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娜娜,娜娜,等我,我好爱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他编造了这个蹩脚的借口,妄图打开言斯家的门。

门开的瞬间,言斯看到一个身形丑陋、浑身肥肉的中年男人,眼中闪烁着贪婪与**,仿若饿狼扑食般朝妈妈扑去。

他瞬间明白,此人绝非善类。言斯看向妈妈,想要呼喊,却只见妈妈微微抬手,一股神秘而强大的能量仿若从她掌心涌出,将那男人瞬间定在原地。那一刻,言斯仿若第一次真正认识自己的母亲,眼前这个歇斯底里、仿若失去理智的女人,陌生得让他心惊。

那男人仿若被什么刺激到了,开始疯狂挣扎,几番徒劳后,他仿若癫狂的疯子,盯着言娜嘶吼:“你说的那艾什么鬼的人,早就不要你了,或者说是直接死在哪了呢。你说这五年他来找过你一次吗?哈哈哈,只有我,只有我,每天看着你,在你身边啊。”

噗通一声,言娜仿若用尽全身力气,将那男人狠狠扔到门外,声嘶力竭地吼道:“不,不可能,他最爱我了,他不会不要我,他不会死!!!” 接着,她仿若失了心智的木偶,机械地走到楼梯口,将那个男人推了下去。

言斯被眼前这一幕惊得呆若木鸡,还未缓过神来,就听见对面邻居骂骂咧咧地开门。四目相对,那一瞬间,命运的齿轮仿若被狠狠卡住,再也无法转动。

这便是那天的全部真相,言娜并未杀人,那个男人摔下时脑袋正巧磕在楼梯的尖角处,虽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却还是成了植物人。

警方上门调查时,言娜仿若被抽了灵魂,整个人陷入癫狂。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哭声仿若受伤野兽的哀嚎,伴随着东西破碎的声响,声声刺痛言斯的心。言斯拼命向警察解释,可证据确凿,他们必须对当事人进行审问。

最终,警方无奈破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海,言娜仿若破碎的人偶,躺在满地玻璃碎片之中,鲜血将她的衣裳染得通红。警察来不及多想,抱起言娜直奔警车,送往医院。再之后,言娜被确诊患有幻想症、抑郁症以及焦虑症。那场意外,以言娜作为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结案,仿若一场闹剧,匆匆落幕。

从医院陪妈妈回家的言斯,望着妈妈无神的双眼,仿若望着一潭干涸的湖水。警察曾对他说:“你妈妈只是太伤心了,所以生病了。但相信叔叔,你妈妈有你陪在身边会开心起来的,然后她的病也会好起来的。” 说完,还带着怜惜的微笑摸了摸他的头,随后起身离去。

“队长,只让那小孩照顾可以吗?而且她妈妈还是个能力者,如果到时候失控了怎么办?”“杨幼勤,我平时说你名字有个幼字所以幼稚,果然没错啊。你是不知道昨天局长说的?说他们的事我们不能介入太深?昨天调解顾家开赔偿金的时候出面的是 F **方的人,顾家母子都不知情……”

—— 蓝星实验室

顾宇察觉到言斯的防备心稍有松动,仿若猎人看到猎物入网,立刻说道:“走,叔叔带你参观一下你的新家。”

说完,弯腰便要抱起言斯。言斯身体瞬间紧绷,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挣脱落地。顾宇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挤出一丝略显尴尬的笑:“瞧,叔叔都忘了男孩子都比较自立呢,叔叔有个女儿,和你一般大,平时去哪里都要我抱着,都有点习惯了呢.” 言斯的眼神,仿若被吹灭的烛火,瞬间暗淡下来。

在他模糊的记忆里,一岁过后,妈妈的怀抱便仿若遥不可及的奢望。方才顾宇抱他的那一瞬间,他心中只剩无措与不安,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的孤舟。

尽管顾宇的双手温热有力,让他短暂地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可一想到妈妈坠楼时那惨烈的画面,那丝温暖便仿若被寒风卷走,消散在无尽的虚无冷寂之中。

走了约莫 20 分钟,顾宇在一扇洁白如雪的门前停下,仿若开启一扇通往未知命运的大门。

他转头对言斯说:“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啦,你可以把这当作你的家,你去房间里看看吧。” 说完,顾宇仿若完成任务的士兵,转身匆匆离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未曾留下。

言斯踏入房门。

屋内,床、地板、家具…… 一切皆是毫无生气的白色,他站在这一片雪白之中,仿若一滴墨水滴入清泉,格外突兀,仿若这个世界的异类。“这可以是家吗?” 他心中喃喃自语,声音仿若被冷风卷走,消散在这冰冷的空间里,无人回应。

言斯在这苍白孤寂的房间里独自伫立许久,四周的清冷如细密的针,刺透他单薄的衣衫,直抵心底。窗外,夜色仿若一块沉重的黑幕,将仅有的光亮吞噬殆尽,没有一丝月光能穿透这浓稠的黑暗,洒在他的肩头给予慰藉。

不知过了多久,困意如潮水般袭来,他机械地挪到床边,被褥散发着一股陌生的、冰冷的气息,如同这房间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蜷缩在床角,小小的身躯在宽大的床铺中显得愈发渺小,仿若一只受伤后躲进巢穴的幼兽,在黑暗中瑟瑟发抖。

睡梦中,往昔的温馨画面如破碎的光影,不时闪现。妈妈精神正常时温柔的笑容、轻柔的抚摸,还有那偶尔哼起的不成调的摇篮曲,如同春日里短暂绽放的繁花,美好却遥不可及。

可转眼间,这些画面又被妈妈坠楼时那惨烈的场景取代,鲜血在眼前蔓延,恐惧与绝望如藤蔓般紧紧缠绕,令他从睡梦中惊醒,大汗淋漓,心口处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喘不过气来。

清晨的第一缕光艰难地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悄然探入,言斯却并未感到丝毫温暖。

他缓缓起身,眼神空洞而迷茫,仿若迷失在浓雾中的孤舟,不知该驶向何方。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回荡,似是这死寂世界里唯一的生机。

没等他缓过神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房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身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的男人大步走进,手中拿着一支闪烁着寒光的注射器,仿若来自地狱的使者。“0 号,该进行今天的实验了。” 男人的声音冷硬如冰,不带一丝温度,言斯惊恐地瞪大双眼,下意识地往床角缩去,双手紧紧抱住膝盖,仿若这样便能抵御即将到来的恐惧。

“不,不要……” 言斯颤抖着双唇,发出微弱的哀求,可男人仿若未闻,一步一步逼近,那冰冷的注射器在微光中闪烁着狰狞的光芒。言斯的心跳如雷,在胸腔里疯狂撞击,他试图反抗,可弱小的身躯哪里敌得过成人的力量,瞬间便被男人牢牢抓住手臂,尖锐的针头无情地刺入肌肤,一阵剧痛袭来,他的眼前瞬间一片漆黑,仿若坠入无尽的深渊……

再次醒来,周身仿若被千万根钢针穿刺,痛意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将他彻底淹没。他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周围是一片刺眼的白,仪器的蜂鸣声在耳边嗡嗡作响,仿若催命的咒语。言斯想要呼喊,喉咙却仿若被堵住,只能发出干涩的、破碎的呜咽声,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人抬回房间,扔在床上,如同一件被丢弃的破旧玩偶。言斯眼神呆滞,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仿若灵魂已被抽离身体,只剩一具空壳。此刻,他心中那最后一丝对温暖、对家的渴望,也仿若风中残烛,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摇摇欲灭。

在这暗无天日的 “新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言斯仿若被世界遗忘在这冰冷的角落,独自承受着身体与心灵的双重重创,未来的路仿若被浓稠的黑暗笼罩,看不到一丝曙光……

受的爸爸出现啦,哈哈哈,小杨过几章才出现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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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真相与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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