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他,“萤萤呢?”
他移走飘忽不定的目光,擦过李游说:“楼上换衣服。”
擦身而过的两人,一人抱着猫去了客厅,一人跨步上了二楼。
等楼上的两人再下来时,李游说要带夏萤回隔壁院休息。
隔壁的李锦年也一整天都不在家,李家夫妇瞒着李游带父亲去了北京手术,但营造出的氛围却是上**八达岭旅游去了。
谢悦可被七大姑八大婶拖到快五点才到普罗湾,陈见苏驱车来小区外接应他,屎尿屁多的人到地奔进了屋里。
再过一会便可以在露台支烧烤架生火烤肉,陈见苏打了李游两通电话没接,只好亲自去隔壁院叫人。
院子入户门没关严实,陈见苏进屋换了鞋,一楼客厅转了圈没见着人,估计两人在二楼卧室看电影。
这栋楼的格局,陈见苏再清楚不过,上楼拐个弯朝里走就是李游小时候睡的卧室,脚步不疾不徐地朝尽头那间屋迈去,却在离门一米的地方及时收住了脚。
屋内风月的动静一时一时地响起,男人低沉的粗喘伴着柔媚的呻吟阵阵回荡在耳边,床板撞击在墙体的咚咚声更快得犹如陈见苏此时的心脏。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从未如此灼热,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里都隐忍着血腥味,好似他刚刚结束了一场千米跑。
床震随着喘息呜咽越闹越大,走向**之际,陈见苏甚至还听到了微弱的情话。
“萤萤,我爱你。”
“我也…爱你。”
在夏萤声线颤抖的告白中,陈见苏转身离开了李家。
夕阳落入远山后,李游携夏萤回了陈家,待在晚风徐徐的露台,两人身上飘着同一股沐浴液香气。
谢悦可精的像猴,在支烧烤架的陈见苏身旁偷偷咬耳朵,“他两下午是不是在隔壁大战了三百回合?你瞧李游支个桌子一直在扶腰。”
陈见苏斜他一眼,“能不能干活?不能干活死走。”
谢悦可觉得他火大的莫名其妙,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剁了似的,“你吃枪药了?”又指去不远处在捡碳的吴俊杰,“还是闽南仔惹你了?”
陈见苏不理他,一门心思干活,拾了碳开始生火,没一会,炉子上陆续开始添串。
吴俊杰带来的海鲜,一半烧烤,一半灶火简单加工,夏萤在厨房给他打下手,来来回回端盘子上菜。
陈见苏与李游在烤肉,一人嘴里叼着烟刷调料,一人手持扇子控制火势,两人合作的天衣无缝。
谢悦可是小白鼠,从家禽牛羊尝到海里游的,提的都是些没用的个人意见。
后来,李游不许他再吃,挑了几串刚烤好的扇贝和孜然牛肉吹凉了再去喂夏萤。
几大盘肉串加海鲜冒着烟出锅,餐桌这边,夏萤已经摆好碗筷,连啤酒都贴心地倒好了。
谢悦可肉吃多了油的慌,捡了果盘里的李子一连啃了几个,得知是夏萤骑在李游肩头摘的果子,脑补了画面的谢悦可直道李游也开始变疯了。
还夸夏萤,“有你在,我们李游乖宝宝都变鲜活了,这要换在以前,他是我跟陈见苏在花坛边尿尿都要阻拦的小卫士。”
桌边的人,除了陈见苏都在哈哈大笑,只有他捏着根海螺串越嚼越硬。
后面,大家就着啤酒吃蒸出来的鲜美红蟳,陈见苏也逐渐微醺,背向后靠撑了个懒腰。
普罗湾里的夜色宁静致远,星空辉映下的这片露台犹如篝火般明亮,迎面的晚风轻轻拂来阵阵清凉,四下里的寂寥与露台上的欢笑形成反差。
铺满光晕的眼前,对面的夏萤也喝多了,一脸困倦地依偎进李游张开的臂弯中,两人旁若无人地抱着耳鬓厮磨,也坦然自若地接着另外两人的调侃,早已亲密无间到不受外界任何眼光影响。
耳边的交谈在弱去,陈见苏平视的目光也逐渐仰高,心不在焉地望向了月色正浓的夜空。
谢悦可来的最晚,吃的最多,留在陈家做完苦力,挥泪告别了他的好兄弟们。
吴俊杰今夜留在客房睡觉。
李游则带着夏萤离开了普罗湾。
安顿好吴俊杰休息,爷爷奶奶也睡下,陈见苏回楼上卧室洗澡,推门即见借给夏萤的短袖被整齐叠放在床。
她下午只穿了一会,等自己洗净的短衫干透后便换了回来。
这件短袖是陈见苏留在这的睡衣,他拿在手里闻了闻,除了自己惯用的那股薄荷水香味,没有其他明显的气息。
脱了一身油烟味的外衣,陈见苏拿起短袖进浴室洗澡,或许是晚上那会烤的太累,倒回床上便睡着了,但断断续续的梦却一直做到天亮。
后背上的柔软触觉一直消不下去,一双手又慢慢裹来腰际不断收紧,勒得本就心沉的陈见苏喘不过气,又感觉喉咙里冒烟似的干渴难耐。
他摸去腹部那双纤细的手想挣脱开,耳畔却忽然响起一声猫叫般的呢喃。
“陈见苏…”
朦朦胧胧的虚幻里,陈见苏心都酥了一半,越陷越深,挣脱也改为攥紧,闭着眼睛问身后的人,“怎么了?”
“你能不能骑慢一点?我害怕。”
那颤抖的声音咬得他心口倏然一紧,翻身搂过她抱紧在怀,也恨不得揉进身体,“不是有我在吗。”
“陈见苏…”那勾人的呢喃还在一声声唤着沉睡的人。
直到陈见苏微睁开眼睛时,夏萤只剩件黑色胸罩躺在自己怀里,布满**的瞳孔中含满湿意,咬着肿胀的唇问得他心脏徒然一抖。
“陈见苏,你想和我做'爱吗?”
如梦初醒的陈见苏慌忙推开了怀里的女人,一个翻身滚落下床,再睁眼之际,地板边缘一层光线,屋外早已经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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