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你承认错误了!”周理马上跳了起来。
文予宁的回答让周围的同学纷纷露出了得意的神情,西装青年也不禁沾沾自喜。
文予宁只觉得他们好白痴,如果说物理学院的同学平时说话做事让他看来像呆子和疯子,那法学院的同学则让他觉得幼稚和啰嗦。
周理收起了脸上的挑衅,伸出手来:“看你知错能改的份儿上,允许你来我们辩论赛参观。”
“辩论赛?”
“是,”周理昂着头得意道,“历来清北法学院,辩论赛的最佳辩手,现在都在最高检或最高法身居要职,你要知道,这旁听的珍贵机会,可是我们让给你的。”
“谢谢你们。”文予宁微笑着一一握住了他们的手,深表感谢。
成澄星听到这里,有些目瞪口呆。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这还是你吗?!”
“……这必须得是我,”文予宁咬着一根笔,叹了口气,把桌子上的法典著名案例,分门别类放好,“我早就知道这法学院里有一支资深又成熟的辩论队伍,各个都是大牛,没到毕业就会被国家各大机关抢先预定。虽说学科之间没有绝对的界限,但目前对法学来说,我是个彻头彻尾的门外汉。”
“宁折不弯的文予宁竟然为了去旁听辩论赛,弯了那么一点点。”成澄星朝他竖起大拇指,好笑道,“恭喜你,终于走进成熟世界。”
“你当我傻吗?”文予宁笑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可不是个二愣子,何况这位周同学可不是丘同学,没有给他开路的爹,人是法学院上一年的绩点第一,专业第一,有真才实学。”
成澄星看着他,明白以他的出身,是看不起那些拼爹的人的,言语之间,极其不屑。
“不过他也嚣张不了多久。”文予宁将书本翻到了另一页。
上大二以来,他遵循着每周至少跟成澄星约会一次的规律,准时准点出现,不过现在开始,书包里没有篮球,开始装书了,厚厚的法典和法理,成澄星拿着看过,跟他们的专业虽然“师出同源”,但法学和刑侦学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领域。
文予宁解释说,法学是研究法律规则、制定规则,刑侦是运用规则破解谜团,属于一个是理论框架,一个是行动准则,两者相辅相成,却又各自独立。
他之所以带上这些书,是想在约会之后,成澄星呼呼大睡之时,他能抽空继续看看书。
“为什么,”成澄星好奇道,“他为什么嚣张不了多久了,又不是秋天的蚂蚱。”
文予宁抱起了手臂,认真地说:“因为法学院我来了。”
成澄星倏地一下转头,简直被气笑了。
“你笑什么,你竟敢不信?”文予宁大手叩在他的头顶上,摸来摸去。
“别弄了,看你的书去。”成澄星跟他并肩坐在沙发前面地毯上,茶几上摆满了专业书和笔记本电脑。
“哎我想问你,这回你找的这地儿,怎么不像个旅店,”成澄星摸了一把茶几台上,一尘不染,“而且好像特别干净,像住在人家里似的,是民宿吗?”
“是我租的房子,”文予宁从后面抱住了他,“民宿还是旅店,我能同意你坐地上吗?地毯都是我新换上的。”
“你租的房子?”成澄星诧异地转过头,看着他,“你现在忙得飞起,还有空租房子,那你晚上在这住?”
“对,我现在跟室友们时间不同步,每天上的课不一样,来回来去,开门关门,影响他们休息,”文予宁说,“而且我算了一个账,一个月咱们出来住8天,房费也够租这么个一居室了。”
“是你非要住希尔顿,一般旅店不用那么贵,”成澄星问道,“那这里的租金是多少?”
“一个月1500,不贵,”文予宁说,“我能负担得起。”
“我是想,我来负担,”成澄星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每回咱们出来花钱都是你买单,租房子更不用说了,老家房子这才刚退了,你又在这租上房子了。”
“没事,我的存款只利息,这个房租也出来了。我骑车从南门到这也就20分钟,跟回宿舍差不多,你过来也20分钟,属于咱们谁回来都方便。”
文予宁看他面有难色,又连忙解释:“不是非要你从宿舍搬出来的意思,我主要是图安静,为我自己学习能更有效率。”
“嗯,我们专业目前团体协作的项目比较多,但是等到考试周,我会来这儿住的,”成澄星摸着他的下巴,“这里的房租我来付,我把租金转你。”
“不用,你从哪儿弄钱,你还是个学生。”
“跟你不是个学生一样。”
“我不是有奖金吗?而且我上大学之前,就有不少赔偿款了,”文予宁看着他,皱着眉心,“另外,从上大学到现在,我给你的卡,你一次也没刷过,为什么啊?难道因为是孙志奇和姜鹏的钱……”
“因为你身上的两个刀疤!我没法花这个钱,”成澄星有些动了怒,“我做不到。”
“这没关系的,又不是我卖血卖肉……好了好了,不说了,”文予宁抱住了他,将他叩紧在怀里,“我们以后都会有光明的前途,不分你我,将来你有的是给我花钱的机会。现在,我不想你再用你舅舅的钱了。”
“不是我舅舅的钱,我还有我妈给我的成长基金,满18岁以后,我都能取出来用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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