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承太郎哥哥不可以凶教父哦!”
“你很吵。”
“承承哥哥就是嫉妒仗助君有教父的抱抱。”
“啧。”
“呜教父他瞪我!”
没想到啊没想到——承太郎居然是仗助的哥哥!西撒被奇妙的缘分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听到那一声熟悉的“承太郎”差点直接跳车,所幸后车座上被风吹醒的仗助惊讶地叫了声教父。现在他被承太郎带到了家里,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刚给警方打了电话,抱着软趴趴热乎乎的小仗助坐在沙发上,组织了半天语言才开口:“嗯……那扯平了,还是谢谢你救我。”
“举手之劳而已。”承太郎说,“你今晚睡我哥房间吧,正好他去德国出差了。”
“那我要和教父一起睡!”
“你还在感冒,别传染给别人。”
仗助瘪起了嘴,闷闷不乐地把自己扎进西撒怀里逃避事实。西撒觉得好玩极了:“没关系啊,我身体很好的,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体会过感冒发烧是什么滋味了。”
“耶!!!”
“啧,别把他宠得太得意忘形了。”
“承承哥哥就是嫉妒。”仗助耀武扬威地抱着自家教父的脖子,“啊,对了,教母呢?怎么没有跟着承太郎哥哥一起过来呀?”
“你教母,噗……你教母那个笨蛋抛弃我们去保加利亚玩了。”
“呜哇,怎么可以这样!”
现在是凌晨五点钟,保加利亚应该已经六点了。西撒起了坏心眼。他拨通了花京院的视频电话,打算给某人一个惊喜(比如通知他老婆的湿身惨案)。仗助期待地坐在他怀里,像是用尾巴啪嗒啪嗒敲着地板等待牛奶的小狗:“教母喜欢仗助君买的树莓饼干吗?”
“他喜欢哦。他说那是仗助君送给他的圣诞礼物,一块都没有分给我。”
“啊!那怎么可以!妈妈说好吃的要跟大家分享!”
“仗助,过来把药吃了。”
仗助苦着脸从西撒的膝盖上跳了下去,拖拖拉拉老大不情愿地从承太郎手里接过了药片。而就在他吃药的时候,电话接通了,困倦沙哑的男声响了起来:“怎么了,宝贝……我才离开你几个小时你就想我了吗?”
“唔唔!——哥哥你把水倒进我鼻子里了!”
“抱歉。”承太郎说。他下意识松了手,仗助没能接住那个装满了水的玻璃杯,水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没事吧?!”西撒忙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他们面前,“没受伤吧?啊……”
仗助肉乎乎的小腿被崩起来的碎玻璃划伤了。而地处事故中心的仗助君还在安慰别人:“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别过来呀,会割破脚趾的。”
“我去拿扫帚。”承太郎说,“抱歉。”
“啊,等一等,先不要拿扫帚。”仗助说,“我想试试这个很久了……”他说着捡起了一片玻璃,捏在手里闭上眼睛,小脸憋得通红,“嗯嗯……”
一秒,两秒。然后,就像是网络上会流传的那种倒放视频一样,地上的玻璃碎片迅速地飞回到了仗助手里,拼成了一个完整的玻璃杯,没有一点裂痕,就连水都重新回到了杯子里。仗助睁开眼睛,脑门上都出了层薄汗,松了一口气:“这样就不会有碎片了……哎呀!!”
——他还是太小了,手指一时捏不住杯子,只能下意识伸出胳膊紧紧抱住,杯子里的水眼看就要再次洒出去,而西撒伸出了手。即将洒出去的水像是一整块布丁一样颤颤巍巍地弹回了杯子里,仗助眨了眨眼,惊讶地“哎——”了一声。
“教父好厉害!”
“好厉害的是你吧……”西撒有点无奈地说,拿过他手里的杯子,顺手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原来你不止能治疗伤口啊。”
“嗯,断掉的叉子和不小心撕坏的书页都能够复原哦。”
“摔碎的手办可以修复吗?”花京院问,“喂,你是把我搁到桌子上了吗?这是谁家的天花板啊?”
“是仗助家。咱们家里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说起来,比起你被摔碎的老情人,不如关心一下你刚买的那两个新老婆。”
“怎么?”
“被我浇了个透湿,不知道会不会脱胶。不过,你可能更应该寄希望于劫匪不要把它们踩坏。”
花京院看上去睡眼惺忪的,但还是挑了挑眉:“这一点我们可以回去说,但我想应该不用太担心……你带了银行卡吗?在我回来之前,你就先别回去住了,找个旅馆什么的……”
“教父可以住我家!”仗助挥起了小手,“教母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那天吃到了一家很好吃的苹果奶酪卷!”
“暂时还不确定,但我会尽快的,至多一个星期。”花京院柔和地道,“谢谢你的树莓饼干哦。”
“也谢谢教母送了我新鞋子!我好喜欢!”
“花京院。”
西撒刚想调笑一句你还真是完全接受了教母这个名头,就听见承太郎的声音在他们上方响起。他看到视频里的花京院明显动作一滞,然后承太郎伸出手,不由分说地把手机从他手里拿了过去。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啊。”花京院顿了一会儿,像是往常一样开口:“好久不见啊,承太郎。能把我还回西撒手里吗?我想问问他需不需要我多买两瓶玫瑰精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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