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绎在给他母亲捉奸时捡了余温。
后来余温她妈给他爸当小三,余温给他当情人。
毕竟他女朋友换的比衣服都快,根本摸不准空窗期是什么时候,情儿就像他一直养的狗。
余温跟了江景绎七年,从高二被他捡走开始。
灰姑娘被赶出家门之前是公主,余温不是。
余温一开始就是个没人要的野杂种。
所以遇到江景绎的剧情跟童话故事差了十万八千里远,永远低他一头。
大少爷从小被他母亲养在国外,大一那年被接回来。
才回来就撞见老爹在外面偷腥,还明目张胆的养在自家酒店里。
正值青春期的大少爷绝对忍不了这个。
那天下了大雨,恁老天多大的阵仗都没盖住江景绎混不吝的做派。
就算他才回国,江大少爷的名头一出来,那天晚上b市多半的跑车供他差遣,一溜烟的全往丽景开。
丽景是b市逼格最高的度假酒店。
b市二分之一的酒店全是江家的。
大少爷的车牌号没人敢拦,车前大灯在雨里晃瞎人眼,跑车的气浪声要把这里掀翻。
保安诚惶诚恐的出来维护秩序,生怕这些金蛋们出了什么问题。
一片混乱,少年公子们刻意的喧闹,最后逼得他母亲出面,那天晚上不少老总的太太,因为他母亲一句话,冒着雨来接自家的孩子。
收拾打点好一切,警车鸣笛的声音也渐渐远去的时候,他母亲才很温柔的摸摸江景绎的头。
刚刚所有人见到都毕恭毕敬的妇人,穿着高跟鞋,在雨里亲自给他儿子打着伞。
他那次后才知道他母亲跟他爸是商业联姻。
他母亲唯一的要求就是江景绎。
独子。
他必须是江家这一辈掌权人的独子,今后的唯一继承人。
……
我裹紧了衣服,将手伸出窗户,打算把窗户关上在楼道里先将就一晚。
雨水落在手上有些凉。
也是这样的天气。
那年秋天我在渐歇的雨里泡了一晚上,靠在江景绎的布加迪旁边。
六年后的今天,我被关在门外。
这个门没我的指纹锁。
依旧没有家。
好冷……今年这么快就要入冬了吗?
“余温!你在做什么!”江景绎的怒吼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
我不知道发了几个小时的呆,突然听到声音被吓得收回手,转过头看他。
大少爷连衣服都没披,一脸睡意,显然是被惹恼了,火气很大。
“终于觉得没脸活着要去死了?要死别脏了我的地!”
“……”
指尖发凉,我低着头没说话。
我温顺的样子反而更拱他的火,江景绎三步并作两步过来。
我身上沾了雨,回来的途中连着浇了我一身,江景绎想要拽我的手收了回去,很不耐烦。
“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手机忘记带了。”
他似乎觉得好笑。
“去超市能忘记带手机?余温,你装可怜真是越来越有一套了。”
“……旁边商场可以报你的卡。”
我低着头不愿看他,捡起脚边两大袋子的东西。
袋子上的尘土浇了水,褐浑的,江大少爷不可能再碰。
我将袋子在门关整理好,江景绎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你还饿吗?”
江景绎冷笑:“不装哑巴了?”
“海鲜粥还是咸肉粥?”
我没跟他计较,江景绎说话就这样,一直都是浑身带刺,跟谁欠他似的。
明明他什么都有。
“余温,才一个月不见你就跟哑巴一样,怎么,是我太久没回来,欠收拾了?”
我垂着眸子,对他言语里的恶意已经完全习惯。
不,我很想他。
不然也不会在他回来时说了句想喝粥,我就放下一切跑去最近的那个商场。
负一楼超市里的海鲜跟牛肉都是当天空运,虽比不上他家里的,但是江景绎少有挑拣的食材。
我没带手机也没带钱,那商场离这里有两站路。
可没人教我该在他生气时怎么说话,唯一的经验就是江景绎生气时不能跟他对着干。
于是我低着头,想要把东西拎进厨房。
飞机上的食物他吃不惯。
江景绎应该很累,不然也不会一回来就从傍晚睡到现在,夜都深了。
我想去厨房先给他做饭,他不能长时间空腹。
但我没想到江景绎今天这么急。
我被他摁在墙上,他才不会在我后脑勺垫个手,我脑袋被撞的有点懵。
我冻得发紫的嘴唇被他含住,他今天有点急躁,直接把我拽进了浴室。
我仰着头,微微抗争着。
“你得……先吃饭。”
“……先洗澡。”
他摩挲着我湿漉漉的头发,亲在我脖颈上,声音低哑。
就好像对待宝贝的低语。
只有这时我才能顺理成章的自我欺骗,感受到江景绎的汹涌爱意。
饭当然没吃,江景绎折腾人有一手。
我是被阳光刺醒的,身上干燥,被江景绎抱在怀里。
我靠着他享受难得的亲密……这很奇怪,时间应该不早了,他怎么还躺在这?
下一秒他身上滚烫的温度,毫无遮挡的传递到我身上。
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摸他额头,只摸到了一手冷汗。
“江景绎?江景绎!”我焦急的喊他。
江景绎被我叫醒了,他皱着眉,很难受的样子。
“你哪里不舒服?啊……”
我声音都在颤:“是不是胃?胃是不是又疼了。”
他烦躁的把我的手扒拉开,力道不如平时重,没睡够的疲倦样。
江景绎有很严重的胃病。
这也是我被他母亲默认跟在他身边的原因。
他脾气差习惯又龟毛,个人领地意识极强,很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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