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给他做饭,他烤了几片面包,顺便热牛奶。他突然想起来,猛的冲出厨房:“你怎么给我请的假?”
温放下书,“你反应也太慢了吧。我用你的手机。”他继续看书。
“我记得我把门锁了。”
“我把你的门给卸了。”
雾满头问号,想想刚刚开门的时候确实没有任何阻碍。
他无语,又会厨房做饭了。
温不喜欢吃外国早餐,太单调了。
他拿起一片面包放嘴里,咬了一口,嚼嚼觉得还不错。
雾见他满足了,便笑道:“这是我以前打工地方的面包师做的面包。我每次去买面包都会去找她买。觉得她做的最好吃。”
温没理会他:“你学点中国餐的做法。”
雾不想理他:“我还没答应呢。”
温放下吃沙拉的叉子,叉子和盘子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捂住耳朵,妥协道:“行行行。”
“我不想做中国餐,难死了。你自己找个厨师呗。”
“那我让你当男仆干什么?”他味如嚼蜡一般面无表情的用叉子叉一块小番茄。
雾捶下桌子:“你来了外国就得入乡随俗,吃外国饭。”
温抬起眼皮瞅他一眼,继续吃沙拉,“我也不是非得吃中国饭,只是外国没什么好吃的饭。”
雾找到一丝希望:“那我做好吃的饭不行吗?别让我做中国饭。”
“可以。”
吃完饭,雾让他赶紧走。
温让他一起去。
“我为什么要一起去?不去。”
“你把我肩关节骨头打碎了,你不开车送我谁送?”
雾欠他的,就说:“好吧。”温给他一个地址,雾给他送回家。
他好久没摸车了而且这个车他也不太熟,所以刚开始开的有些慢。温悠闲地靠着窗,感受今日暖阳。
“好像春天到了。”温看见外边路边的野花开了。
雾小心的开车,听见他的话注意到今天的阳光很温暖,“是吗?那我可能要去一趟墓地。”
温:“去墓地干什么?”
“去见见我的一个朋友。”
“你在美国还有朋友呢?”
雾说:“我把她劝死了,她没家属,我给她买了墓地了,但是我很久没有去看过她了,我都忘了又多久了。”
温把手伸进来,将车窗升起来,“你一个守财奴竟然给别人买墓地。”
“当时别人找我拍照,我收了钱,有了钱就有钱买墓地了。”雾说的轻松,可是下葬要花很多钱,他又跟康借了点,用上次的十万还了他的钱。
温点点头,从倒车镜看见雾的家在里面映着,他摸摸鼻梁问:“半天了,你还没开出你家的范围。”
雾松口气说:“好吧。那我加速了。”
温点点头,合上眼睛睡了,他看了一晚上的书。
这次温带他来的是他睡觉的地方,木质的地板,木质的家具。
沙发上铺着垫子和靠枕,处了基础设施是电子以外,无不透露着中国式。
雾抬头,还有一层。
“这个是你家,上次的也是你家。你要这么多家干什么?”
“这个是我家,上次的是调教人的地方。”
温请他上去坐坐,雾抬手拒绝,他捂住脸,想到上次睡的床可能是脏的,他就嫌恶心。
再说了,在这待着干嘛?他想回家。
温见他捂着脸便问:“不舒服吗?”
“不用了,我嫌恶心。”
“怎么突然嫌恶心了?”
“不知道。”
“反正我想回家。”
“犯病了?”
“大概吧。”
“前兆?”
雾闭眼仰头,深呼吸,他好想把他打一顿,但是不能。他低下头,手指摩挲额头,“别问了。”
温直接拎起他的后领,往前走。
雾反抗。
“你犯病了,让我瞅瞅。”
雾急眼了:“你玩我呢?”
温冷漠的低头和他对视:“不然呢?”
雾直接蹲下,然后往后倒,挣脱开了他的手,温见他跑了便说:“你没钥匙出不去。”
雾觉得他这是瓮中捉鳖的法子,烦躁地捂住头,皱起脸。
“你真的是有病阿。”
“你在这不是也行。”
“我家里有药,我得去吃药。”
温不急不慢地拎起他,领着他往上走,“你不喝药,我知道。”
雾一瞬间得了轻松,不烦躁了,“你知道个屁。”
温低头问:“不烦了?”
他认真感受一下:“现在不烦了,但是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烦。”
温扬起一边嘴角:“怎么跟阵痛一样?”
“阵痛?”
“孕妇生产的前兆。”
雾:“……”
上了楼,两人对坐,雾不想理他,觉得他太欠了。
温给他倒了杯热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说:“你学学怎么泡茶,我负责检查。”
雾点点头。
温觉得他坐姿不好看,就出声教导:“不要弯腰驼背,一个人的好看与否主要是仪态。”
雾想回家,一动不动当做反抗,不听他的话,继续驼背,瞅他一眼,垂眼抬起水杯喝水。
温说:“等会就放你回家。”
他立马挺直腰板,笑兮兮地问:“老板,您继续。”
“别笑。丑死了。”
雾立马冷脸。
“为什么不喝药?”
“我喝。”
“那你两个月跟吃了兴奋剂一样?”
“我浏览了关于双相的帖子,有个人说只需要抑郁时喝药就行,兴奋时不用。”
温又问:“那你还有新伤?”
“太兴奋了,找一下理智。”
温点点头。
雾乖乖坐着,烦躁和抑郁慢慢爬到他身上,压在他身上。
他感觉到了它们的存在,笑了一下,“我要走了。”
“烦了?”
“嗯。”
“回去喝药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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