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峥的字典里目前还没有出现放弃这两个字。宋颂不理他,她的冷血同事也不帮他。苏铭峥决定自己拯救自己。
保安再次见到宋老师的丈夫,他对他印象很深。男才女貌的一对佳偶,很难让人不印象深刻。“宋老师不在家吗?”
闻言,苏铭峥点点头,他沉声解释:“应该是在家的,但是敲门没有人应。您方便替我拨个电话吗?”
保安热情点头,“可以,当然可以。”话落,保安带着苏铭峥走进保安室,“是我拨?还是……”
“您帮忙拨吧。”苏铭峥摸了摸鼻子,“我不方便。”
虽然疑惑,但保安还是替苏铭峥拨通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宋颂问有什么事。保安还没来得及说话,苏铭峥抢过电话,“你不开门,我砸墙了。”
听到不想听的声音,宋颂毫不犹豫干净利落地挂断电话。嘟嘟嘟的声音传进苏铭峥的耳朵,确定宋颂挂断电话后,他一股气冲到脑门,极力忍住怒意。
苏铭峥把电话还给保安,简单道过谢,重回到宋颂公寓门前。
这次,苏铭峥没有犹豫,直接用手拍用脚踹。咚咚咚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响,宋颂双手捂住耳朵,但无事于补。
终于,在同一楼层开了三户门后,宋颂把门打开,“你要死了是吗?”
“不,”苏铭峥摇头否认,“没有。”
余光看到有同事在往这打量,宋颂忍住怒气侧身让苏铭峥进来。和苏铭峥比厚脸皮,失败。
“呦呵,不是不开门吗?怎么开门了?”苏铭峥脱掉外套,随手搭在一旁的衣架,自在的像是在自己家。宋颂再次感慨他的厚脸皮程度。
“你想来我这里死还是要干嘛?”宋颂双手环臂,站在一旁,离苏铭峥远远的。
“离我这么远干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苏铭峥把黑色衬衫的袖子往上捋了捋,露出一节胳膊。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请自便。”宋颂手刚搭上门把手,门锁还没打开,身后突然冲出一张大手抱住自己,“神经病啊苏铭峥。”
宋颂不掩饰自己的愤怒,挣扎中直接打了苏铭峥一巴掌。
“你他妈打我?”苏铭峥松开宋颂,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宋颂害怕地往后退,边说话边往后退,“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强迫我。跟强盗似的,跟超雄患者似的。世界上你这样的人不多,我被吓到了。”
宋颂还在往后退,但身后就是玻璃窗,已经退无可退,然而苏铭峥还在向她靠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宋颂亮晶晶的大眼睛眨个不停,她一直重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宋颂,我是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愿意一直被打。你真以为我不敢整你?”苏铭峥单手掐住宋颂的下巴,“真以为我不还手?第几次了?嗯?”
宋颂呼吸不过来,身后是透明的玻璃,明明安全,但因为透明显得尤为可怖,“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你打我一巴掌,还你好了。”
苏铭峥闻言松开宋颂,他力度重,宋颂一下子失去支撑,被带倒在地。
“你真他妈以为我不敢打你?”苏铭峥双手掐腰,“我真想一巴掌扇晕你。但是,他妈你已经打过我两次了!两次,整整两次!”
见苏铭峥越来越生气,宋颂止不住害怕。男女有别,男生好像天生比女生力气大。宋颂担心苏铭峥真的忍不住会直接把她推下楼。一旦推下楼,她不死也得摔个半身残疾。她是对爱情等没有想法了,但不代表她想拥着残缺的身体度过余生。
“你冷静一点。”宋颂战战兢兢地说道。尽管心里认为苏铭峥就是个神经病,但宋颂还是示弱,尽可能让他冷静下来,“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自己乱了阵脚就让别人冷静,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情?”苏铭峥蹲到宋颂面前,“宋颂,你猜静欢死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你一样害怕?”
又是张静欢。
宋颂从地上爬起来,她眼眶湿润,“早就告诉你,张静欢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自己查错了,关我屁事。”
苏铭峥也站起来,“又不承认,又不承认。也是,像你这种自私的人,无形之中伤害了其他人,自己也不会发现。自私又恶毒的人。”
闻言,宋颂冷笑了声,或许是刚才的恐惧给了她勇气,她毫不掩饰地嘲笑苏铭峥,“你是谁?你和张静欢什么关系?你是警察吗?你为什么要替她报仇?我是没你家大业大,你有能力,想要什么没有,想查什么查不到。那你查到什么了?我和张静欢同一所高中毕业,但是只有暑假做那个项目时才接触。她自己贪污被举报,怪得了谁?怎么?是她告诉的你是我举报的?还是你自己查到的?”
都不是。苏铭峥愣在原地。
见苏铭峥愣怔,宋颂继续冷笑道:“所以,你自己也是一头雾水。白月光死了,你后悔懊恼,没有及时表达爱意。突然有一天,发现一件可以表明你爱意的事情,没有真正查清楚,你就毁了我的人生。归根结底,你是为了满足你自己,证明你有多爱你的白月光,证明你的爱有多伟大。可惜,都是垃圾。”
苏铭峥被宋颂的话激怒,“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查清楚?你自己在领导面前打小报告,勾引静欢的男朋友,这些不是你做的?”
宋颂真的很想一枪崩了苏铭峥,“这两件事,我不屑去做。你既然查过我,那就该知道我的感情经历。苏铭峥,我不管你和张静欢之间到底有什么牵扯,不要再扯上我。你爱怎么滴怎么滴吧。我不奉陪了。”
说完,宋颂想离开,但被苏铭峥攥住胳膊。
“既然你和张静欢的死没有关系,那为什么当初我在找上你的时候你不解释?”
见宋颂沉默,苏铭峥冷笑道:“你看,你自己本身就有私心。看上我的钱了吧?”
宋颂拍开苏铭峥伸来的手,“不要碰我。”
“不让我碰,那你想让谁碰?”苏铭峥把宋颂拽进怀里,单手捏起她的下巴,“你想让谁碰?”
宋颂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几天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苏铭峥,为什么你不可以冷静下来?”
“我很冷静。”苏铭峥低头开始脱宋颂的衣服,不再看她的眼睛。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我不要和你做。”宋颂趁苏铭峥给她解上衣纽扣时,弯腰跑走。
没什么地方可以躲藏,教师公寓不大,一眼就能把所有空间纳入视线。
宋颂像一只逃窜的鹿,慌不择路地寻找藏身之处。可是,找不到。
她最终还是轻而易举地被苏铭峥抓到,“放开我,神经病,强.奸犯。”
“强.奸犯?行,又给我安一个新罪名是吧?”苏铭峥直接撕掉宋颂的内衣,扣子崩落在一边。
又白又粉又饱满的水蜜桃暴露在空气中。
“宋颂,你知道什么是强.奸犯吗?”苏铭峥单手制住宋颂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告诉你什么才是强.奸犯。”
没有回卧室,就在客厅。身后是又硬又冷的墙壁,身前是似火炉的苏铭峥。撞击处又麻又疼,宋颂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不再桎梏她的双臂,专注地埋首于她的胸前。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苏铭峥终于松开宋颂。失去支撑的宋颂立即靠墙滑跪。她本就肤白,经过运动,身上皮肤泛红,像是蒙了一层雾,看得惹人怜惜。很快,尝过甜头的男人,面对自己的合法妻子,**卷土重来。
苏铭峥弯腰抱起宋颂,回到卧室,开启新一轮的尤云殢雨。
这次和上次不同,宋颂恢复意识时,那个男人还在自己的身旁。他闭着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宋颂知道,苏铭峥这个人没有心,即便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会承认,反而会用其他行为掩盖自己的错误。
宋颂扭头拉开床头桌的抽屉,里面放了把瑞士军刀。独居这么多年,宋颂早就习惯在自己身边放个防身工具。
只是这把刀,从没发挥它真正的作用,宋颂常用它来切水果。
本来就是用来伤人的,伤了人才算完成使命。
军刀拿在手中,宋颂想起自己的父亲。父亲再婚后,很少和她联系。每次联系似乎也只是为了向她寻求帮助。好友说自己愚孝,但道德枷锁长久的深深的固定在身上,未来不知道,现在,她还不敢踏出决裂的那一步。怪谁呢?要怪就怪父母在她年少时给了足够的爱。即便那爱或许本身就是为了以后用来要挟她。
“你要杀了我?”苏铭峥侧身单手撑着脑袋,懒懒地注视裸着的宋颂。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宋颂一时吓住,手里的军刀应声而落。
“这么胆小?怎么杀我?”苏铭峥坐直身子,伸手拿走刀,“就用这个刀?”
苏铭峥把刀还给宋颂,“你能让我出血,我就算你赢。不用很多,出血就行。”
宋颂愣愣地接过刀,茫然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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