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这是很平常的事。
僵持不下去的时候,夜聆直接把手机放到他眼前。
“真有事,没骗你。”
沈云曳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速度快到令人咂舌。
余笙洲本来没想看,余光捕捉到了什么。
紧跟着,一些关键词不受控制地跑进视线。
夜聆观察到余笙到的脸色不对,把手机拿了回来。
【你的奶狗弟弟在我这儿,惹了事,来处理!!!】
三个感叹号,看来不是小事。
夜聆正要走,余笙洲的声音幽幽响起。
“我送你。”
“不用。”
夜聆快步离开。
夜聆到目前为止一共谈过两段恋爱。
一段高考毕业后的初恋,毕业分手。
一段读研期间谈的弟弟,毕业分手。
夜聆对待每一段感情都很真诚,但放弃的时候,也很果决。
既然不要了,就不会回头。
物是,人也是。
处理完林向阳的事情,已经是傍晚。
刘阿姨给夜聆打来电话,说余笙洲要留宿,大家都在等她一起吃饭。
夜聆勾唇,跟刘阿姨说马上就回。
林向阳嘴角破了皮,胳膊上打着石膏,整个人又颓又丧。
“姐姐,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夜聆抬眸,神色骤然冷了下来。
“林向阳,下次再打着我的名字在外面惹事,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林向阳的脸霎时惨白一片,嘴唇嗫喏,“姐姐……”
“音音。”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紧接着一道挺拔的身影走来。
和林向阳的青春热烈不同,余笙洲给人的是成熟可靠的感觉。
矜贵淡定,从容不迫。
属于成熟男人才有的特质。
是夜聆没有谈过的类型。
夜聆发现,余笙洲穿的不是今天早上的那一身衣服。
他现在这身衣服,看着和自己的裙子很搭。
余笙洲走到夜聆身边站定,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林向阳,然后看向夜聆。
“晚饭好了,回去吗?”
这话听着,实在暧昧。
夜聆都有些忍不住。
可偏偏,这么说又没有什么问题。
完全可以理解为,是帮刘阿姨来叫人的。
解释没有必要,夜聆便没有去管。
林向阳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呼吸声都变得粗重。
“姐姐,这位是?”
夜聆语气淡淡,“我已经通知令堂,赔偿会有人跟你们谈。”
话落,夜聆抓住余笙洲的手腕离开。
转身时,余笙洲对上林向阳的视线。
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刀。
对方早就没有全尸。
夜聆走得快,但余笙洲腿长,跟上倒也不废劲。
余笙洲低头,视线往下,白皙纤细的手指圈住腕骨。
肌肤相贴,温度滚烫炙热。
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沸腾。
夜聆的手很漂亮,指尖在琴键上翻飞时,余笙洲常常看的移不开眼。
到了停车场,夜聆才松手。
“突然想起来,我车在云曳那儿,你车在哪儿?”
余笙洲贪恋腕骨的温度,却不敢表现出来,面色不改地开口,“前面。”
他大步走过去,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夜聆驻足,扬眉看他,“方便吗?”
余笙洲:“什么?”
夜聆耐心解释,“副驾驶是女朋友和夫人的专座,让我坐,方便吗?”
余笙洲凝眸看着夜聆,墨色的瞳眸犹如看不见低的深渊,却又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夜聆由衷认为。
这样的,还真不怪她没忍住。
“方便。”
余笙洲的声音有些哑,说着,侧开身,“走吧,时间不早了。”
夜聆弯腰上去坐好。
车子驶出停车场,夜聆觉得闷,降下车窗,扭头看着外面。
外面车流如织,霓虹灯闪烁。
夜风迎面袭来,透着清凉。
“要下雨了。”
夜聆把手伸了出去。
余笙洲应声,“是,下雨了。”
夜聆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舒爽。
车里响起轻缓的音乐。
夜聆听着听着,察觉出一些不对。
“这首曲子……”
不是她弹得吗?
余笙洲骨节分明的手指陡然攥紧方向盘,声音有些低,“那个时候家里出事,晚上经常失眠,后来在夜家听到琴声,觉得很心安,所以录了下来。”
夜聆缓缓勾起唇角。
“余总,记得付版权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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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柚五岁时跟着妈妈进入林家,十八岁成人礼后为了逃离继兄回到江南。
老家的梅雨季总是潮湿又漫长。
诗柚正为联姻的事犯愁,一柄伞忽然撑到头顶。
男人浑身透着一股邪气,神色倦淡,歪头看着她,眼里带着戏虐。
诗柚望着那双漂亮到出奇的眼睛,色胆战胜理智,“你要不要跟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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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舟野从小就是天之骄子,行事乖张毫无章法,是个彻头彻尾的混球,没人管得了他。
不少姑娘都被那张刻薄的嘴气哭,将他永久划进了黑名单。
可叹那位林家继女没得选,入了狼窝。
退役后的徐舟野却开始卖扇子,每天都在朋友圈发视频还强迫别人点赞转发。
某日聚会,徐舟野坐在角落接电话,昏暗的灯光遮不住男人满脸愉悦,甜腻的嗓音能恶心死人。
“醉了……头疼……要抱抱……”
诗柚想到他昨晚的混蛋行径,红着脸没作理会。
男人唇边漾着笑,把玩着手里的玉坠,嗓音颓然委屈,“扇子扇子,你心里就只有扇子……”
众人:这他妈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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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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