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抵在了林酒儿下颌上,同林酒儿头顶上的一只手,他一起发力,又缓又慢地把林酒儿的嘴,帮她闭上了。
做完这些,秦墨止不忘低声叮嘱道:“咬久了是会很难受,转动舌齿,活动一下面颊。”
听话地,林酒儿按照他的指示,动着嘴角。
终于口齿灵活了,她赶紧道:“世子…”
秦墨止又在嘴前竖了一指,复而,他拿眼神示意了一番门外,低声道:“不想两年后出不了秦王府,就小声些。”
林酒儿抿了抿唇,音量收了几分,道:“我手脚被捆住了。”
秦墨止一愣,视线飘向别处,道:“你没穿衣服。”
林酒儿苦笑道:“世子看都看了,总不能叫我一直被绑在你床上吧。”
秦墨止一怔,有些愕然…
他心中,有那么一刻觉得,绑就绑了吧。
忽而,又想起刚刚已经为林酒儿找了借口,若明日林酒儿不从府外回来,她又该怎么解释…
真的要将林酒儿也收做姬妾?
他不想。
不想林酒儿变成那群女人…
神色一收,站了起来,他走到床尾,掀开一小角被褥。
这时,林酒儿仰起脑袋,小声道:“世子,她们缠着绑的,结在上面…”
秦墨止提被角的手一紧,慢慢向上提起,直到揭开了三分之一的被褥,他才看见那打在林酒儿膝盖上方的一坨红结。
没错,是一坨。
仿佛一个结捆不住林酒儿,所以那结上垒结,不知栓了多少个,一圈曲曲绕绕,团成了一坨。
“…”
秦墨止嘟囔道:“这般丑,也不怕本世子没兴趣。”
林酒儿打趣道:“丑?世子妃又不是真想把我绑来送给世子…膝上一两个结绑好看了,就能诱世子的话,世子妃恐怕会把自己打包了送来。”
秦墨止单手提起那串结,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猛地把林酒儿两腿提得曲了起来,他冲林酒儿黑脸道:“本世子是男人,你此时光溜溜躺在本世子床上,能不能不要和我谈论这些话。”
林酒儿视线一瞟,从站着的人腰间晃过,放心十足道:“世子不碰女人,这点我还是清楚的…啊!!世子!你干什么?!!!”
这一声,音量可不小。
惊得门扉上的影子一顿。
随即,门外轻轻的脚步声响起,那影子慢慢变成了一个黑点,远远退到了离门一丈外的台阶边。
秦墨止竟缠了那串绳结在掌中,单手搂住林酒儿双腿,另一手,按在了林酒儿肩头,连人带褥子,抱了起来。
他做完这一切,才惊觉是发生了什么事,藏在唇后的皓齿一咬,转身坐在了床沿边,把林酒儿放在腿上,双手从被褥外环过,解起了林酒儿手腕上的红绸。
林酒儿缓了一口气,心道:原来是嫌腿上的结太麻烦了…
他两现下实在亲密,秦墨止一言不发,头隔着被褥,半靠在她肩头,她感觉手腕上时有时没有的碰触,呵呵笑了笑,掩藏自己的局促,道:“十七总管刚刚好像听见了…”
腕上的手停顿了片刻…
此时说这话,好像更不合适,她正准备再找话题,便听见秦墨止低沉的嗓音,近在咫尺,道:“他不敢说出去。”
酥酥麻麻,林酒儿忍不住发了一阵抖。
秦墨止声音再起,道:“冷?”
这是在蛊惑谁啊!!
林酒儿耳根和双颊烧得厉害,她往被褥里缩了缩,便听见秦墨止大喘息了一口,不由得让她愣住了神。
须臾,便听见秦墨止道:“别动。”
林酒儿背在身后的双手,同方才他提腿上绳结一样,下意识地,重重地往后扯了扯。
心中一慌,人更紧张了。
秦墨止揽住了林酒儿,语气柔和了点,道:“乱动会打成死结。”
受耳边人声刺激,和褥子里闷闷的酒气,林酒儿思绪有一些混乱,道:“啊?”
冒出头,她牛头不对马嘴,道:“我不冷。”
秦墨止叹了一声,放弃了绸结,双手掐住一头的绸布,“哗啦”一声,沿结撕断。
手腕一松,那红绸猛地崩开,林酒儿上身不稳,双臂逃出褥子,扬了扬,跟着退去的那双手而走,一把抱住了揽着她的人。
秦墨止又叹了一声,推着林酒儿的肩膀往外,彻底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动静。
他一惊,眉头快拧到一起了,道:“你喜欢我?”
林酒儿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道:“不…不喜欢啊。”
听到这个答案,秦墨止的脸色丝毫不见轻松之感,甚至黑了几分。
他并没有立即把林酒儿放回床上,双唇抿了抿,目光一定,他死死按住林酒儿的肩头,视线不再躲避林酒儿暴露在外的肌肤,顿时,在眼中燃起了丝丝怒火。
不多时,他似下定决心,道:“有些事你太过越界了,本世子也是不敢保证的…”
越界?
哪里越界了?
林酒儿有些茫然,低声道:“我没听明白,还请世子明示…”
秦墨止怒气更甚,十指使了力,弄得林酒儿后撤躲避。
看着林酒儿终于也漏出了那些女人的模样,他面上才算消了几分颜色,道:“我不碰那些女人,不代表我不会要女人。这话可能听明白?”
“嗯?”
林酒儿仍是不解,瑟瑟缩缩,疑问道:“女人?”
秦墨止双目一闭一睁,淡淡地道:“比如,顺我心意的你,本世子便没有负担。”
嗓音重了点,他冷漠道:“我可以要了你,再想办法,不让你怀上子嗣…毕竟,你说过,你能理解我被人强迫的处境,你会帮我。”
林酒儿一愣,视线往二人身下瞟了一眼,笑了笑,道:“哈哈哈哈…世子真有趣,你是在同我开玩笑吧,你不行…啊!”
秦墨止眉头沉了沉,双眸微凝,一手继续抓住林酒儿肩头,一手松了开,随即掐上林酒儿的下颌,慢慢往下,道:“我不行?开玩笑?是本世子对你太宽容了…”
“世…世子,我错了。”
不管秦墨止行不行,那一直往下的手,已经由不得林酒儿静下心思考。
她双手按住了秦墨止的手,脸色血红,颤抖道:“对不起,是我自以为是了,我错了。”
秦墨止抽出了手,托住对方,送进怀中,紧密相贴。
林酒儿双眼瞪大,愣愣地看着他,一点动作都不敢有。
秦墨止冷嗤了一声,在她耳边警示道:“若非不想遂父王愿,沦为那诞子嗣的工具,若非想要单纯的关系,若非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真挚情谊,若非我自己对自己有下限,你不过也就是一名借我之势的女人,我随时都可以要了你。”
林酒儿害怕道:“世…世子,我…”
卷紧褥子,把人往床上一扔,秦墨止站起身,掸衣拂袖道:“你卖身契上的契文,本世子记得,你想摆脱他人拘束…”
“好好缩着点,还有两年,你搭乘的这道东风,会放你离开。”
说罢,他转身往外走去,直接推开了门,走到阶前对秦十七吩咐道:“去找一套女婢的衣服。等她穿好衣服,从偏门,送她去城隍庙,明日再接回来。”
走了两步,他回头道:“不用接回来了,遣到外院,做粗使活。”
秦十七应道:“是。”
故事到这里当然没有结束,第五茗放下半捂在眼前的五指,唏嘘道:“原来不是黄文啊,写这般仔细,还以为有几分我当年的风采。”
忽而,她记起谚语和司命府吵的那一架,嘀咕道:“不对啊,这本簿子,司命府没有干预多少,不是只给了开头的那些离谱事,和一个飞升情劫吗?”
将命格簿子后面半册大概翻了翻,看着黑压压的扉页,她惊道:“写如此细致…谚语哪里来的本事??”
非有司命之能,不管再大的仙职,再雄厚的法力,都是翻不开命格簿子。
她右眼一跳,有些许不安。
手伸进爻仁囊中,再掏出一张信诀符纸,她对着念道:“老龙,得空来京都城外迎客集一聚,司仓太子的命格簿子,有一事,我需要当面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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