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落枝,辰月寒气是未散去的,虽有微阳同那浮光棉锦般细细绵绵铺盖于世间,临影光斑,碎碎杂杂、星星点点,但屋瓦下的阴影,又遮蔽几枝梨花落。
少年人笑了,这地儿,是他故久就喜欢的。
水边有座镇子,依山下,层层叠叠。白墙青瓦,有些许青苔悄然爬上砖路,微延至人家。家家户户的檐边上,皆能瞧见些梨花枝瓣,白的落雪般,不失风雅。
而那愿坊,就在镇子角落里,而梨花,就是愿坊里的。
于是乎,边哖,在这坊里又一次落了脚,怀揣着少年人特有的盛气凌然,意气风发,宛如他才是效应下具有成型的光。
风挂过耳畔,撩起耳边未被发带束起的青丝,吹的人迷糊。
接下来,就不好玩了。
这坊一来偏,二来常年无人了,积灰似乎都快没过桌角。
刚吱呀……一声,推开门。
“不是,这…咳咳。”边哖打起喷嚏,灰散开,四处飘舞,惹得人鼻尖痒痒,“什么个事儿啊,能住吗这。”他抱怨道。少年眉眼间不由的皱起,透过窗棂的浮光摇落,照出灰尘细腻漂浮的景象。
边哖抬脚便跨进去,那气势,恨不得一天干完这些脏活。他小心翼翼的进了院子,好在,偏南的梨花不受影响,开的依旧,边哖只安心一笑,将手搭在粗粗的树干上,嘴里碎碎念叨,“开了啊,开的真好,我还赶上你的花期了”花似乎有所感,枝干伸过来,将一朵花覆上他的发带,轻轻晃了晃枝子,邀功着。
谁说少年不簪细花?瞧瞧,桃花眼那么一流转,薄唇一淡笑,引起一阵细微的颤动,令发带上的花一颤一颤,脸侧白净,不掺杂任何杂碎,好生灵动一人,称得上一个绝吧。
玩闹一阵子,边哖干起正事,摊开掌心,伸出二指,驱动起些简单的家务,自己,则清理起卧室,大袋的药材,毒物,和些杂乱的符纸朱砂东西,随意的放置进了柜子,也不管混不混了,先放了再说!
瓶瓶罐罐,大小袋子里装着的,有蝴蝶,香水,奇怪石头,草药……他就喜欢什么都留着,什么都随意放着,以他的话说,就是:都是些漂亮的小东西,总有会用上的时候。
一切直至傍晚。
零碎还有些角落未来得及打扫。
边哖随意的靠在院里的美人椅上,优哉游哉,享受着晚间的景,吊儿郎当,诺不是有些姿色,真不能想象是个什么刺眼样子。
梨花树上了些年纪,大约……百来岁了吧。院子里的一切都有灵力,随意一株草或许都不简单,边哖知道,不过,打扫时依旧无意间踩瘪了蔷薇花藤一角。
蔷薇当即收起藤子,气呼呼似的,缩在角里。
“你说,什么时候,才有人记起我这愿坊?”边哖像是在对着花树说。
努力写出一种不同的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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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愿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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