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得到许可,一对新人在自己房中用饭。秦萧也不必来请安,甚至还许两人到郊外的园子里歇息三日。
按伯夫人的意思,就当秦萧家远,做当回门了。
明明那么熟悉,席间两人却一言不发。
直到桃栀和贺州进来忙活收拾碗碟以及行礼时,两人才回答他俩,哪些要带,哪些不带的。
马车上,车夫在前,一侧坐着桃栀,贺州则在另一边。
车内,萧覃无意看了看窗外,正巧对视上进城门的颜家马车,又立刻放下窗。
秦萧好奇问,“怎么啦?”
萧覃不打算回答,更没张口,只是不断靠近,近到秦萧不得不开口询问的地步,“问你呢。”
虽然有些小怨气,但是秦萧的语气依旧软糯可甜。
“终于肯理我了?”
嘟着小嘴,“我哪里有不理你,明明是一醒来你人就不见了。”
萧覃很是无辜,“知道你起不来,我早上陪祖母诵经后陪着母亲修剪花枝,这几日圣上还未裁决我赴任之地,好不容易求祖母让咱们出来,母亲也很是愿意,可偏偏啊,我那刚过门的娇妻却不理解,甚至以为我在躲着她”委屈巴巴,“这三天我可怎么过哦。”
秦萧拉着萧覃手,轻晃着撒娇,“你求来的?真的这三日可以想去哪儿去哪儿?由着我们来?”
“不然呢?”看着她的笑容,萧覃也笑了,却还不忘问,“开心了?”
“嗯,那我能不能睡到巳时?”
“都由你。”
“那我想去打猎。”
“夏天,中了暑气可怎么好,冬日里我作陪好不好?”
“那有什么好玩的?”
“园子有一处天然汤泉,四季温热,之前你要会秦府出嫁,上京时又染了风寒,我听桃栀说你膝处阴雨天总疼,就想着此处汤泉极好。”
“那以前干嘛不带我来?”
“以前……你到了就知道了。”
园子是用老了的人,傍晚赶到时,园子里的妈妈们正准备了一桌宴席候着。
用过,散步后,萧覃吩咐“有劳妈妈们了。”
秦萧不懂,为何去的是汤泉却还要在房中准备热汤沐浴,轻薄的单衣还散着栀子花香。
到后,她脱下外衫进到汤泉。
汤泉的温暖与夏季深夜的凉意形成鲜明对比,渐渐眼皮越来越沉。
感觉放松的身体渐渐浮了起来。
撑着的双手渐渐失去控制,脸颊将要入水前,腰身被一股强有力的手掌托了起来。
“你怎么……”
秦萧被娇羞的躲在水里,只露出脑袋。
他却紧贴,一步步将她逼进角落。
想到他马车的话,秦萧低笑。
而他见势含唇。
她羞怯颔首,被他捧起。
娇嗔道,“你……故意的。”
“嗯”无赖的坦坦荡荡,“就是故意的。”
此刻他环着她腰。
她如同惊吓的小鹿一般看向四周。
之前没留意,原来这股泉是从地底而涌,三面围墙,另外一面便是仅设的一间小屋了。
刚才沐浴时只觉得那房里为沐浴而转设的汤池有些大了,笑自己错把汤池当温泉。
完全忽略了此刻面前目不转睛的人。
他的拥人入怀,秦萧先是被吓,后平静,然后伸手相拥。
他问,“萧萧,你之前,从未有人问过我累不累。”
她俏皮可爱,“那之后呢?”
“我便心属一人了。”
秦萧小手一通乱走,直到萧覃说,“没看出,原来你也“表里不一”的。”
“哪里有”秦萧反驳,“别人可都不这么觉得哦。”
他抱她入怀,“那是他们没看到。”
“除了你,别人能看见才奇怪吧。”
一壶壶果酒后,秦萧完全醉倒在汤泉中。
从汤泉起身出来那刻,眼前人的白色衣衫轻薄到依稀可见。
“主君,我替姑娘更衣吧。”
“去忙吧。”
去忙?
桃栀想着,这里哪里有需要她忙的地方。
贺州拉着她走远,“你这傻丫头。”
借着月光,为她更衣。
她迷迷糊糊睁眼那刻,萧覃脑海涌现许多话来想要向她说明,却被她的一句“是你呀,夫君”消散干净。
早上醒来,只感受到暖流如同在水里。
睁眼,果然。
“我们一整晚都在这里?”
心里想着,我的小傻子,嘴上却逗着她,“嗯。”
秦萧庆幸,还好是梦,不然今早醒来没脸见人了。
夜里——
秦萧热的直往下脱衣衫,好不容易停下,却抱着萧覃说“这儿好凉快”捧着他脸颊,“你好凉……”
梦里,是坦诚相见甚至于耳边细语的。
如今看来都是自己多虑。
萧覃故意问,“怎么了?泡太久不舒服?”
“嗯,有点吧,我先回去梳洗。”
她刚进屋,他才想到,起身去追。
进屋,在开门时,秦萧已经看到了。
“我没做梦,都是真的对不对?”
脑海里的记忆翻滚而来,秦萧拿手帕挡住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哪知隔着帕子都能感受到某人的唇覆在自己唇上,不知是帕子自己掉落还是被他拿下,那一瞬间,感受到舌尖的温柔。
桃栀敲门而入。
直到转进屏风才看见,立刻转身回避。
一同进来的还有贺州。
两人不知是该放下脸盆帕子还是该端出去放着,仓促间手忙脚乱,直到离开。
秦萧问,“我昨晚……不是故意的。”
“脸颊摸骨?”
“你脸上有东西,擦擦。”
“耳鬓厮磨?”
“怕隔墙有耳。”
“洞房花烛?”
“你我夫妻,顺理成章。”
那刻从他眼中看到满满的占有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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