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沈漫笑呵呵的推开宠物医院大门,向悦一路送她到门口,不解地盯着她的笑脸。
“什么事这么开心,一直笑个不停。”
沈漫帅气挑眉,“往大了说,惩恶扬善,往小了说,骂了个傻逼。”
“傻逼,谁啊?”
“某些垃圾的名字没必要说出来污染向医生的耳朵了。”她一脸遮不住地坏笑,“留着回家听你家老公嗯嗯啊啊比较悦耳。”
向悦脸一烫,低头装傻,“什么嗯嗯啊啊?”
沈漫斜眼扫过含苞待放的小白花,直接戳穿,“你别装,吃过肉还装什么素食主义者。”
“你啊,又开始不正经了。”向悦娇羞地瞪她。
沈漫见她这样越发好奇心爆棚,“说真的,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肖哥哥的床戏啊,够不够劲?”
“咳,还行吧。”
“看来我们家毛毛不满意啊。”沈漫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也对,肖哥哥刚接触这些略显生疏,不过你放心,往后只会越来越流畅自然,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的能力堪称天才,更何况他本身就是个天才。”
向悦无语凝咽,她真是服了这个女人,天都没黑就站在宠物医院门口畅聊性生活,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床上小能手。
“你赶紧回去,别在这里教坏小朋友。”
女人做作地眨巴眼,配合嘴唇抖动,夹子音上线,“人家就是小朋友,教坏自己算不算?”
向悦没吱声,冲她微微一笑。
沈漫点到为止,挥手道别。
“小朋友走了,姐姐别太想我。”
*
好不容易送走小疯子,向悦转身走进医院,路过大厅时瞄了眼时间,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
前脚进办公室,后脚桌上的手机响了,还未打开,嘴角已经疯狂上扬,
果然是肖洱发来的信息。
肖洱:『五分钟到。』
向悦:『你不用天天来接我,我自己可以回家。』
肖洱:『接老婆下班天经地义,这是老公的权力,请不要剥夺。』
向悦:『我剥夺了又怎么样?』
肖洱:『床上算账。』
向悦:『你不要脸。』
肖洱:『谢谢老婆夸奖。』
男人厚脸皮的发言直接给她气笑,暗想今晚一定要分床睡削削他的锐气。
再这么被他折腾下去,她这把骨头迟早要散架。
自从那天她换性感睡裙被他撞见后,他完全处于一个癫狂状态,连续好几晚都是不知疲倦地拉着她战斗到天亮。
有时候甚至等不及她洗澡,从进电梯起便开始吻她,刚进门便亢奋的上下其手,浑然不顾前来迎接的皮卡和警长会不会因此产生心理阴影。
“你....皮卡....它们在看....”
“没事。”他吻着她的耳垂,低低的笑,“它们看不懂...”
“汪汪汪。”
皮卡蹲坐在地上狂吠,表示聪明如狗有啥不知道。
流氓老爹,我谴责你。
警长淡定地撑了个懒腰,迈着优雅猫步走到两人身边,一言不合倒头就睡,呼噜声紧随其后。
*
暮色降临,路灯亮起柔光。
肖洱特意绕了一条街买了向悦喜欢的奶香小面包,再配上出门前现榨的橙汁,晚饭前的小零食准备到位。
停好车后,他牵着皮卡走向街对面的宠物医院。
过马路时他便注意到那辆惹眼的保时捷,若无其事地带着皮卡绕车一周,确定车里的人正是那天大放厥词的男人。
他指挥皮卡去几步之外的树下,皮卡乖乖咬着牵引绳跑开。
“叩叩。”
车窗再次被人敲响。
高乔以为沈漫又杀回来,怒火中烧地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吼完定睛一看,是肖洱,他立刻挺胸收腹,下巴微抬,恢复傲慢自大的高姿态。
肖洱礼貌开口:“你好,我是肖洱,向悦的老公。”
高乔懵了两秒,心想这家伙是不是有健忘症,明明都见过两次了,现在突然自我介绍是几个意思。
“我知道。”他轻哼。
“我知道你知道。”肖洱保持温和的微笑,“我只是担心你脑子不好,偶尔会忘记。”
高乔听得出话中话,不爽的皱眉,“你什么意思?”
“请问你听过《致橡树》吗?”
“啊?”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高乔更懵了,缓缓点头,“听过。”
“这首词是向悦最喜欢的词,也是她对待爱情的态度。”
“哦,所以呢?”
肖洱神秘一笑,自顾自地开启诗朗诵模式。
“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
足下的土地。
”
肖洱身姿挺拔的伫立在街边,不疾不徐地念完这段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做总结发言。
“你既不能分担,也无法共享,更做不到坚贞,你连喜欢她的资格都没有,又何来追回一说?”
高乔足足愣了五秒,无语的哼,“你是不是疯了?”
“Dummer Idiot(蠢货)。”
肖洱见他听不懂德语,唇角飞速划过一丝冷笑。
“Idiota estúpido(葡萄牙)、ばか(日语)、Дурак.(俄语)、??????(泰语)、????(阿拉伯语)。”
他一脸平静的骂完有关“蠢货”的外语版,留下一个王之蔑视,潇洒地转身离去。
皮卡晃着狗尾巴跟在他身后,两步一回头冲高乔大吼。
“汪汪。(狗男人)”
“汪汪汪汪。(本汪看不起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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