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
“宝贝~”
“娘子~”
在这一声声迫切又温柔的呼唤中,赢兮月终于睁开了眼睛。可她还未看清周遭环境和身侧之人,一记记温柔的吻便落在了她的眉梢、她的眼角、她的额中、她的脸颊,最后寻到了她的朱唇。
赢兮月被这一记记温柔的吻,吻得心醉。她想睁开眼睛,可还未睁开,一抹吻就又落下,使得她又匆忙地闭上了眼睛,浑身都紧缩在了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他刚刚唤我娘子?他是谁?我又是谁?赢兮月脑海一片空白。这空白使得她慌乱,她双手撑在了胸前,阻挡了接下来要落下的吻。
“你是谁?我---”赢兮月匆忙询问,可当看清楚眼前之人,赢兮月又不禁乱了心神,失了言语。他可生的真好看呀!一双瞳人剪秋水,神清骨秀丰神玉,那灼灼目光深情又温柔,赢兮月不禁敛目,不敢再对望。
“娘子,我是你的夫君,今日正是我们的新婚之喜,此刻正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娘子?夫君?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今日不小心撞到了头,御医已来看诊过,说是患了失忆之症。”
“失忆?那我是谁?”
“娘子,你是赢兮月,我是你的夫君刘景之。娘子,**一刻值千金,娘子,我们行周公之礼吧?”
两人近在咫尺,赢兮月不仅感受到了从刘景之身上冒出的那股热气,更清楚的听到刘景之那紊乱的喘气声。
“娘子,我永远都不会辜负你的,我只愿得你心,我只要你。”刘景之说完这话,便封住了赢兮月的红唇。赢兮月双手缩在胸前,本能的想要推开刘景之,可刘景之却又连连吻住了赢兮月的指尖。
“可我---什么都不记得…”赢兮月想要抽回手,在这暧昧旎丽的氛围中,她娇羞不自胜。
刘景之察觉到了她的抗拒,眼神中闪过一抹落寞之色。但片刻后,刘景之便恢复了常态。他扶起怀中佳人,一同走下了床榻。“我---我想你会忘了,便将我们曾经的画像拿了出来,你瞧~”
赢兮月环视一圈,满是赤红喜色的屋内遍布着一副副画卷。那画卷从屋顶上垂下,偶尔一阵风吹过,画卷便飘摇了起来,看上去令人心醉。
刘景之相偕着赢兮月,一副副细细看了起来。
“这是我们刚出生之时,也是我们定下婚约之时。”土黄色的画卷之上,两个孩童正侧目遥望。刘景之略带遗憾的说道:“可惜年岁久远,即便我精心保存,但也还是有些陈旧。”赢兮月不禁抚上这画卷,画卷的确有些年龄了。
“这是我们少年之时,瞧,春日宴上,你我并肩而立。”赢兮月在刘景之的带领下一一看过这些画卷。看着满屋子张挂的画卷,看着那些鲜活的人物,赢兮月却扶住了脑袋,她什么都没有想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就连片段都不曾浮现。
刘景之一看赢兮月峨眉轻蹙,便赶紧将佳人拦在了怀中,爱怜的说道:“娘子,过去的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和我们的以后。”
赢兮月抬头看向刘景之,她伸出了手,想要触碰刘景之的脸颊,却又停在了半空之中。这股熟悉却又别扭的感觉,她不知道是什么。刘景之纤长又温暖的手握住了赢兮月的小手,而后温柔一吻,将两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之上。
“我似乎曾这样抚摸过你。”赢兮月不由自主的说道。
刘景之一听此话,当即满面春风,他拦腰抱起赢兮月,边走边说道:“娘子,能够娶到你,我死而无憾了。”
赢兮月赶紧捂住了刘景之的嘴,讶异的说道:“什么死不死的,快别说这样的话。”
“娘子是在担心为夫吗?”刘景之温柔的将赢兮月放在床榻之上,而后趴在了她的身前。看着刘景之挑眉一笑的模样,赢兮月羞的低下了头。可当刘景之想要再进一步时,却感受到了怀中佳人的不安。刘景之眼神中的伤心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笑容。“娘子,别怕,我只搂着你。”听着刘景之的哀求,赢兮月终于不再抗拒。
“那你能跟我讲讲我们以前的事情吗?”
“除非你唤我夫君”
“…夫君”
这一夜,真可谓是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太监称心靠在廊柱之上,用嘴接着抛出的花生,还不忘调侃。
“找打呢?竟敢编排主子!”另一太监如意直接将手中剩下的花生全抛了出去,一脸严肃地责问。
称心慌乱地用衣摆接着花生,而后又蹲下来将掉落的花生一一捡起。他走到如意身旁,讨好的说道:“哎呀,如意,我闹着玩呢!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过,这都第三天了,我也是为王上和王后的身子着想呢!”
如意又狠瞪了诚心一眼,诚心只得作罢,不敢再开玩笑。
“主子还未起身吗?”称心和如意回过身,看到太监总管周云风便赶紧一拜。如意回道:“回总管话,王上还未起。”
周总管看了看那紧闭的宫殿大门,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称心和如意看到总管如此,便互望了一眼,均是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懵懂模样。“明日吧!若是明日王上还不起身,那老奴就去喊一喊。”周总管自说自话,说完便转身离去。
“是,这新婚三日无大小,王上大喜的日子,多睡几日也是应该的。”称心赶紧找补道。周总管却似没有听到此话一般,径直离开了院中。望着周总管的背影消失在院中,称心这才转过了头,一转头,就看到了如意那探究的眼神。称心双手环胸,往后一跳,戒备着说道:“如意,我这可是---”
“我还在想,王上究竟为何看中了你这个冒失鬼?虽然你样样都差,但终究是有一片忠心的好处。”如意赞赏的点了点头。
称心一听此话更不拘着了,他直接哥俩好般的搂住了如意的肩颈,神神秘秘的说道:“想当初,王上可是救了我们一家的性命,我就算粉身碎骨,也难报此恩。你想想,我们一家可六条人命呢!我碎骨勉强也只能顶替一两个而已。”听着称心调皮的话,如意忍俊不禁。他们原都是贱命,幸得遇闽越王刘景之,为了主子,他们自然是什么都愿意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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