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张小玲径直朝着偏院门口走去,还未踏入门,孙嬷嬷便上前将她拦住了。
“让她进来吧。”屋内传来妇人有气无力的声音。
张小玲跨过门槛便径直朝着妇人走了过去,看着她苍白的面色,不由得有些担忧,道:“娘亲,你这是怎么了?”
“无妨,只是近日休息不好罢了。”妇人慈爱地看着张小玲,目光深邃又复杂,道:“小玲,今日是放学了吗?在学堂一切都还顺利吗?”
“嗯。夫子的课讲得很生动,同学也都挺好的。”张小玲笑着回答道。
妇人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娘亲,孩儿方才看到韩夫人了,她可有伤害你?”张小玲打量着面前的妇人,问道。
妇人听得她这么一问,面上先是一滞,接着摇了摇头,道:“你今日为何会这般问?是有人跟你乱说了些什么吗?”
“没、没有!孩儿只是远远地瞧见她怒气冲冲地带着一群人离开,以为会对您不好。”张小玲胡乱编着,解释道。
从偏院吃完晚饭回到寝宫,张小玲便魂不守舍地在屋里踱步。
“公主,公主!”小橘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张小玲一脸欣喜地冲上前去,问道:“是打听到什么了吗?”
“奴婢守在景行宫外许久,才等到一个从里面出来的小宫女,花了好大精力才从她口中套出一点点消息。”小橘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
张小玲赶紧替她倒了杯水,拍着她的后背顺了顺气,追问道:“真是急死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成蛟公子被夺舍了。”小橘子喝下一杯水后,道。
“夺舍?”张小玲不可思议地看着小橘子,自言自语道:“这个世界上还真有夺舍?”
“现在景行宫围得跟个铁桶似的,谁也进不去。”小橘子在一旁继续说着。
张小玲却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语道:“如果韩夫人只是因为夺舍这一事过来,那么她完全没必要有所顾忌,只要将这项罪名落实,以父王那性格铁定不会包庇娘亲。除非,这事成蛟也参与其中,若事情败露的话,父王也同样会厌弃成蛟,所以她才害怕被捅破。从今日韩夫人对待娘亲的态度上来说,她实现显然不知情,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何成蛟参与其中?”
张小玲沉思着,恍然间记起咸阳宫的夜宴,那晚上的宫人到底给了什么东西?一连串疑问在张小玲的脑海中徘徊,她知道危险已经渐渐逼近,她的任务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有升级了。
是夜,张小玲趁着众人熟睡,内官服一个人悄悄溜出了寝宫。
刚一走到景行宫门口,她就感觉到一股冷意,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饱含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愤怒,让人觉得瘆得慌。
“巽风!哈哈哈哈!”一道痴狂的声音在暗处响起。
张小玲被吓得冷汗直冒,大喝道:“什么人?”
黑暗中一只手猛然将她拉了过去,张小玲顿时就吓得尖叫了起来,只是她这叫声还未从喉咙里喊出来便被一只手捂住了。
“别叫,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张小玲的耳边响起,只见她睁着一双玲珑般的大眼打量着面前的人脸,半晌才松了口气,‘芈修!’
芈修笑嘻嘻地松开了捂住张小玲的手,道:“我就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夺了成蛟的舍,没想到还见着了难得的术法。”
“术法?”张小玲歪着脖子顺着芈修的目光看向空无一物的天空,一阵风吹过,刮得她脸庞生疼。
“快点,我们去里面瞧瞧。”芈修伸手笑着在张小玲的身上随便一点,拉着她的手翻墙一跃便进了景行宫。
张小玲吓得嘴巴都张大了,硬是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待她惊魂落定,芈修才笑着道:“抱歉怕你打乱我的计划,只得暂时点了你的哑穴。”
“哟,看来是有人先我一步了。”芈修看着倒在草地上的宫女,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道:“没死。”
“不好,有高人在此。”说着,芈修拉着张小玲的手拔腿就跑。
张小玲顺着方才芈修的视线回过头看去,只见高了凡一身道袍站在远处,不由得一惊接着又是满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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