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出现在热搜词条和被人以首字母的形式在广场提起，两种走红形式带来的流量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且跟以往吃瓜看热闹的态度不一样，这次的风向呈现了两极分化的状态。
【不会吧，签约苏氏影视了？她不是个网红吗】
【这图拍的也太清晰了，是不是故意被拍到的啊】
【我就说那是给新人造势吧】
【这脸在网红圈还能看，放娱乐圈就太普了吧？】
【这还普，你蒸煮是什么天仙发出来让我们开开眼】
【怪不得预测的那么准，果然是圈内人吧】
【她这么爆料圈内人不会被封杀吗？】
【Y1S1苏氏影视的签约门槛高的很，这是傍上哪位金主了】
【有意思，之前sjs立高岭之花的人设，这个要立什么人设？】
这次媒体放出的照片非常有限，仅有三张月满楼从公司大楼走出来的照片，然而照到了正脸，这就相当于石锤了。
与此同时，望月娱乐的责编正在跟沈寄书通电话——
“小沈总，不是我说，这照片也是您默许才发出来的，现在您让我撤了，岂不是……”
电话那头沈寄书不耐烦地打断他：“六百万，买你三张照片。”
责编喜出望外，他们本来准备出价三百万来着，没想到往日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今天这么大方，直接抬了一倍。
“好好好，我这就让他们把照片撤了，您看什么时候能……”
“财务已经给你转账了，你注意查收。”
电话被毫不留情地挂断，责编却不觉得冒犯，喜笑颜开地去查收账户余额了。
真是天上下红雨了，沈寄书以往从不在意这种爆料，任营销号说破了嘴，他也不会花钱撤热搜，这次热搜都没有进入前十，只是几张照片就让他急了眼。
稀奇，真是稀奇。
另一边，月满楼根本不知道自己三张照片被人卖出了六百万的高价，她正在给食神还款。
沈寄书在月满楼手机上看到的那位“傅宴绥”，就是食神的化名，这也是月满楼为数不多的朋友。
食神的年纪比月满楼还要小二百多岁，却是个香火大户，他的庙里从来不缺信徒供奉，功德如水一样充满口袋。
按理说，在饥荒年的时候他的香火才会比较旺盛。不知为何，在食物资产如此丰富的今天，食神的供奉竟然只多不少。
果然是民以食为天啊，月满楼不禁感慨。
“其实你不用这么急着还给我的，”傅宴绥如此说道，“拖个几百年也没问题。”
这位旧友今天被月满楼叫来的时候，还没意识到月满楼是要还账，他甚至忘记了月满楼跟他借功德这件事。
月满楼摇摇头，伸出手来，一片金光从掌心溢出，化作流萤飞到傅宴绥的眉心，逸散后融入了他的身体。
终于还了外债，月满楼松了一口气，却发现傅宴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阿月……你，不会还在用线下支付吧？”
月满楼理所当然道：“当然不会啊，人类社会不是有移动支付吗？”
傅宴绥缓缓说道：“上天庭三年前也改成数据化管理了，你不知道吗？”
月满楼眨眨眼，低头划拉了两下手机：“啊，没人跟我说啊。”
傅宴绥不知道想到什么，清俊的脸上有一瞬间的神色晦暗，随即稍稍弯腰，从月满楼手中取走了手机，单手握住摆弄了几下，又还给她。
跟脾气火爆的财神不同，傅宴绥不仅很有耐心，还非常乐于助人，月满楼不是第一次体会到他的好脾气，所以也没多想，只当是三年前她的消息太过闭塞，没人通知她。
傅宴绥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眼，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太久没休假了，阿月我先回去了，你有事再叫我。”
月满楼点点头：“路上小心。”
傅宴绥摆摆手，开着他的小卡宴走了。
看来当一个热门神仙真的很不容易，财神和食神的假期一年到头都没有一个，哪像她，天天休假。
说起休假，月满楼想起了自己的大客户林亚南，只要把她身上的孽缘搞定，就可以喜提半年假期了。
月满楼翻开通讯录，找到【沈寄书】的ID，发过去一句：【你什么时候有空？】
沈寄书几乎是秒回：【什么时候都可以】
月满楼迟疑道：【不是有一堆工作要做吗？】
沈寄书那边卡了一会儿，才回答道：【他们都没有你重要，你给的多】
月满楼奇怪了：【我好像并没有跟你说过报酬的事情】
沈寄书那边，黑狐狸一把薅住水獭妖孟昌的后颈，质问道：“这怎么回？”
孟昌冷汗直流：“小沈总，你怎么不告诉我她没说报酬的事儿啊？”
沈寄书冷哼一声，用没比蚊子大的声音哼哼道：“她人都跟我一起了还要什么报酬？”
声音虽小，孟昌却听清了，并且大惊失色，他现在怀疑沈寄书被夺舍了，要不然就是他没遗传到九尾狐世家的血脉，否则怎么能这么恋爱脑？！
孟昌又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沈寄书，发现他正抱着手机苦思冥想，头顶上黑色的狐耳一弹一弹的，那样子不像个蛊惑人心的狐狸，反而像只傻不拉几的哈士奇。
孟昌隐隐感觉到，自从他听到沈寄书那句“我很缺钱啊”开始，沈寄书的高冷影帝人设就已经碎了一地了。
高冷？呵。
月满楼并不知道她一句试探导致对面军师惨遭迫害，只当沈寄书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林亚南自从昨天离开餐厅后一直没有跟她联络，月满楼发过去的消息也全部石沉大海，不免让人有些担忧。
月满楼从傅宴绥那里得知了天界管理APP的下载链接，幸运的是她终于可以联系上黑白无常了。
不幸运的是黑白无常真的在调休，近期只有牛头马面在职，出于一些旧事，月满楼并不想跟他们打交道。
管理这一片鬼魂的黑白无常要三日后才能回来上班，而那巨婴鬼的处理优先级不高，真要等他们来拿鬼，至少要等五个工作日。
月满楼摇摇头，这功德可不是她想揽，送到手上的钱岂有不拿的道理？
月满楼估算着贺崇光应该还能撑个几日，等她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哪成想，当天晚上，月满楼就收到了林亚南的求助信息：【救救我！贺崇光要杀我！】
月满楼：职场中最吃香的顿感群体
什么,你说他们在孤立我？
月满楼：“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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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所谓伥鬼（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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