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那个嘚瑟样。”
进屋后,乔秋开始大骂特骂:“那个苏蔓,前辈子是驴吧,不然她说话,干嘛总是晾出两门牙,真是丑死了,又丑又不说人话的。”
“行了。”
“行什么,就这么忍了啊?”
...
对于乔秋这沉不住气的性子,边悦现在也挺头疼,她提醒:“以后和苏蔓说话,一定要注意些,保不准什么时候她就开始给你录音了。”
“这么恶心?”
“对的。”
边悦点头,她淡然的样子倒是似乎早已接受:“所以,跟她说话,一定要把你这脾气收一收,不然,你可得给我惹不少麻烦。”
乔秋惊呼:“她这样,不怕温幸被孤立啊?”
这种手段放镜头前还行,要是私人行程,朋友间谈话也这样,在这个圈里,一定会被孤立,毕竟,这圈里的人敏感到屁股蛋都会长眼睛,可没人会喜欢和时时刻刻都有录音习惯的人打交道。
苏蔓哪会怕?
她的独裁,害温幸不轻。
温幸识人不清,羊入虎口,等反应过来时,身上的绳已经被苏蔓缠死,没有任何办法。
乔秋看卧室身影:“你这就走了?”
边悦没说话,拿着换洗衣服就进了浴室洗漱,等她出来时,乔秋也已经回房间了,临睡前看手机,温幸没有回她消息。
第二天录制,叫早服务。
按照输赢顺序。
艺人起来妆造,跟着节目组的车一起从酒店的床,换到躺在作秀屋的床。
边悦和温幸输了游戏,是最破的屋子。
屋里的床还是那种火烧的土床,味道挺大,边悦一进去,眼角就有些痒,她找了个借口,在乔秋的陪同下去了趟卫生间,预防性喷了药。
乔秋叮嘱:“我下午要提前飞回去,公司那边有事,这边就只剩你了,如果有不舒服随时叫停。”
“知道了,你忙你的。”
边悦没在意。
屋子节目组都提前打扫过,她只是刚进去有些不适应,闻着闻着就麻木了。
边悦重新返回现场,妆造师给她随意弄了弄头发,裸妆,弄的看起来更像是刚睡醒,她躺下等录制,温幸还没来,听工作人员说,昨晚折腾的又发烧了,身体状态不太好。
这些听的边悦心揪起。
如果说她的哮喘是先天性的,那温幸的体弱多病,完全就是后期造成。
副导用对讲机:“还需要多久?”
“过来了。”
交接的工作人员应答。
话落,边悦就从床上翻起身,她的眼睛顺着让出的通道看过去,人群中,温幸裹着黑色到膝的针织衫走来,镜框下的小脸煞白,看起来病恹恹的没有丝毫鲜活感。
“抱歉,耽误大家时间了。”
温幸走到床边,轻冷的嗓音还透着鼻音,她对着面前的工作人员深深鞠一躬表示歉意。
副导笑笑:“没事,太客气了。”
“也没等多久,我们正好热热机子。”
工作人员笑着帮温幸圆场,没人会不喜欢有礼貌有颜值有专业素养的艺人。
而旁边记录花絮的工作人员,在苏蔓的叮嘱下,将这一段全程录下做备份。
见温幸要上来,边悦往旁边挪了挪。
“阿幸,你睡这里。”这的土炕又硬又冰,边悦把自己身下才暖热的那块地方让给温幸,她自觉去旁边:“我去那边睡,你身体不舒服,就别往里爬了。”
温幸看她眼,淡声:“谢谢。”
“没事。”
边悦抿唇,小声回了句。
她看着温幸从正身,到侧身,再到躺在她身边的全过程,温幸侧身,清冷温柔的眼停留在边悦脸上,她做好开机前准备。
倒是边悦,不由变的呼吸沉沉。
两人同盖一张被,她被温幸这双缀着月光的眼,看的芳心大乱,慌乱之中,被子下的手下意识想赶紧收回来,想紧贴着身子,占的地方越少越好,越少越有安全感。
可当缓缓挪动时,她却碰到她的手。
她的指尖冰润又滑软。
这触感...
边悦右手下意识紧紧蜷缩轻颤,她停在原地,不敢再轻易挪动。
“边老师?”
工作人员cue了一声。
边悦“诶”了一声,她才发现她还没告诉大家开机前准备是否ok,赶紧补了个ok口型,不同于温幸的侧身对视,她选择端正躺着,两眼一睁就是天花板。
正式录制开始。
第一幕,他人叫早服务。
她们是最后一名,也是最后一对被叫醒的队伍。
门外脚步混乱,从远及近的嘈杂,其余五队嘉宾拿着乱七八糟的道具过来完成任务,按照台本,要先装困赖床。
边悦的鼻子最是敏感。
被羽毛轻轻一扫,就装不了。
温幸是这节目的常驻,很懂套路和观众想看的点,与几个常驻嘉宾配合的挺好,而这期间,边悦就抱膝坐在角落,满脸带笑看着他们逗温幸的样子。
温幸醒了,叫醒任务完成。
张亮坐在床边:“新任务是什么啊?”
“走不动了,就在这说吧。”
另一男嘉宾心照不宣,他看好角度,选了另一个位置高高看着:“反正也没有比阿幸和边悦这里更破的地方了。”
这话说的,大家哄然大笑。
他们说话期间,温幸躺着没动,虽然睡衣下还有吊带,但这么多人围着,又靠这么近,只要她起身,事业线难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一扫而过。
身边都是嘻哈声,都在等着她。
男的等着占便宜。
女的等着看笑话。
算了...
就当走了一场红毯,红毯上礼服的尺度,比这大多了,露露也没什么,反正这个圈不都这样,对于这些,说实话,温幸的心早已冷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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