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四周,奇怪道:“这里怎么荒凉吗?怎的一个人都不见呢?”
忽而眼前一亮,瞅见一老农,忙喊道:“伯伯,伯伯~”
那老农头戴着斗笠弓着腰转头。
柳琪慌忙问:“伯伯,您可知这兵器库如何走?”
伯伯略显犹疑:
“什么兵器库?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没听说过还有什么……兵器库?你们年轻人啊就是花样多。”
“啊?”柳琪愣了愣,难道被那小二骗了么,又继续问:“那您可知如何走出这片林子?”
“这……我就是一樵夫,只知上山砍柴的路,平时都是家妻去山下采买物什,要不你随我回家去,我让家妻带你下山如何?”
“也行也行,那还劳烦伯伯带路。”柳琪行了个礼。
路上,那樵夫打探柳琪去往何处,来这做甚?
柳琪留了个心眼,没说是来找钥匙,说自己是个商人是替江湖人士寻个宝剑。
不久就到樵夫家了,家妻正在晾布匹衣裳,见樵夫回家,忙高兴迎接,见后面跟了个人问:“这是……”
柳琪行了个礼:“我……”
樵夫打断他,笑呵呵道:“就是我一个侄儿,之前跟你说过的,这不忙忘了都。”
妻子放松警惕,做硬笑:“那快进来吧,我去给你们做饭。”
说罢就赶往伙房了。
柳琪不明白樵夫为什么要说谎,莫不是这妻子……
那樵夫拉着他坐在里屋小声道:“明日你跟着她去山下后,就赶紧跑,这不是什么好地方。世上宝剑多的是,你也不差这笔生意。”
柳琪听着话更加确信这户与兵器库少不了干系,可他为什么让他走呢?
樵夫继续说:“听我的,我是在救你。”
柳琪正要开口,他的妻子拿着饭菜回来了,平淡道:“家贫,还望侄儿莫嫌。”
柳琪客气道:“不会。”
刚刚那番话倒惹的柳琪对这饭菜也不太敢吃了,樵夫好似看透他的为难,自己张口就把饭菜往嘴里送,一边佯装客气道:“是啊,就当自己家一样。”
柳琪点点头,这才放了心吃饭。
晚间,柳琪观天象:“明日应会起雾了。”
祥符——
祥符离京城最远,魏黎星舟车劳顿,总算在落脚驿站休息了一晚,缓过来劲,醒来后身边的魏楠在倒茶,“公子醒了?”
魏黎星坐起来:“嗯。”
随后穿好衣裳,塞着鞋靴,慵懒道:“此地荒凉,元伯伯也不给个指示,我俩也不知要找上多久,恐怕要翻遍祥符喽。”
魏楠问:“那公子有何打算?”
魏黎星颇有意味地瞥了一眼魏楠:“找着难,那就不找了呗,等他上门。”
魏楠不懂,眼看着自家主公坐在躺椅上也不出门,这何时能等来呀?
“对了,帮我去祥符的县老爷传个话,就说……他最爱的那个小娘子与那首领私通。”
魏楠惊讶:“啊?”
“照做就是。”
“哦。”
那县老爷果然气冲冲地带人随魏楠回来了。
魏黎星见县老爷来,得意地坐在躺椅上,待到老爷看见他时,魏黎星又忙站起来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招呼县老爷。
县老爷也不搭理他,直接找他商量正事:“别给整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看了看周围,试探性的悄悄问了句:“此言当真?”
魏黎星示意让老爷把周围人清了下去,魏楠留在魏黎星一旁没动。
魏黎星笃定道:“确有此事。我亲眼所见啊。”
老爷继续问:“是……是我在戏晚楼那个最美的牡丹娘子?”
魏黎星低头做感叹“唉~”,沉默不语。
老爷又凑近一步:“是那个不受我管教的崔首领?”
魏黎星眼神飘向别处,皱皱眉,甚作可惜。
老爷看他也不像是说谎,瞬时拍案叫道:“岂有此理。”
“去给我抓来它们两个,我要严审。”
县老爷走后,魏黎星追上句,“大人,我稍后就到啊~”
魏楠在一旁看呆:“主公,您这又是什么招数?你怎知他们二人私通?”
魏黎星走在县老爷身后,却离县老爷远远的,“不知啊,我瞎编的。”
“我又没说是谁和谁私通,通篇不过是他自己想象的罢了。”
魏黎星顿了顿,继续给魏楠轻声解释:
“你想想,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县老爷好色强势,在他的地界上还想让他人不知,不得给他“报备”下?再说了,我刚刚也是在赌,这祥符里,既然是私养兵马,断然不受他一个县老爷的控制,背后一定有更大的势力支撑,所以在这位县老爷心里,想来应是对这位不服管教的崔首领不满已久,如今我不过是给他找了个理由罢了,只是麻烦了那小娘子哟。”
“原来如此,那您是如何得知这位县老爷有位小娘子的?”
“昨日进祥符时,人多嘴杂的,那一位公子就在街边说闲话,被我无意中听到,那位牡丹娘子早就厌弃这位县老爷好长时间了,只是碍于身份,又不知如何逃离,我也是帮她一把,这件事结束后给她笔钱,帮她换个地方生活吧。”
“主公有心了。”
“记住,我们主要目标是那位崔首领。”
“是。”
县老爷气呼呼地回到明镜堂,坐等两位。
魏黎星也跟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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