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县衙——
冒牌的陈大人做了宴,要魏黎星共用,魏黎星也如约而至,到座位上,与大人交谈,试探道:“大人,我听说咱们县里有一位阔气郎,敢问是从何处来?”
陈大人跟上次见面一个德行,结结巴巴道:“那就是外地来的,路过咱县歇脚,见地遇难,这不,人善,伸把手。”
“人善啊~”魏黎星歪头看着他,心想,够敷衍,继续道,“那改日让他来见见呗?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嘛,手再大还能伸到大人这来么?”
“哎呦~”陈大人伸食指数数魏黎星,“你还真别说,这人后面还有人呐,比不过,比不过啊。”后摆摆手。
“……”两人侃侃而谈,话语锋芒间,魏黎星的刀子稳而准迅速落在那假陈大人脖颈处,咬牙道:
“行了,别演了,劝你老实招来,不然非但你小命不保,我连那阔商也一起。”
魏黎星背后嗖然一凉,冒出个老头子的声音:
“国公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魏黎星回过头,故作不知道言:“你又是谁啊?”
“能将我逼出来,还用问?”老头子镇定道。
魏黎星质问:“陈大人,一个小厮看的这么重要啊?”
“找个符合我样貌的不多,况我也就这一个孪生兄弟,还望国公爷手下留情,待来年朝廷批下来的款,我分你四成。”
“四成?”魏黎星斜抬头想了想,望向陈大人:“少了点吧?”
“你要多少?”
魏黎星坐在椅上,瞧着二郎腿霸言:“我九,你一。”
陈大人攥拳,皮笑肉不笑地凝视魏黎星:“我念你是位爷,给你留几分面子,你莫要过分。”
“我这还过分啊?那……我不和你合作了,待返京时,我将此事向陛下一一道明,如何?”魏黎星撇嘴。
陈大人的眼神中变了味,衍生出一种想要杀人的仇视和愤怒,斥道:“威胁?那 —— 就别怪我让你返不了京了。”
陈大人大手一挥:“给我上!”
县衙院内猛然立出无数为死士向魏黎星冲来。
顿时,魏黎星陷入危难中,虽不说完全能胜,自保拖延时间却绰绰有余。
河流大坝——
林鹿和元澈偷摸摸地混入工地,元澈奇怪:“带我来这里做甚?”
林鹿解释:“现在天暗,正是他们换班的时候,这个陈大人私养了许多死士,现下应被魏黎星吸引过去了。”
元澈担忧:“那他现在岂不是危险?”
林鹿镇定道:“不用担心,他能对付过来。但他能拖多久,就看我们的了。”
元澈点点头。
林鹿到陈大人住处把看守的几位打晕,去府里烧了官职文书。
元澈带了一精制轿子,抬到工地中央,元澈呼来众人,值班先过去了,元澈宣言:“大胆,见了陛下还不跪?”
那些值班的一听“陛下”二字紧忙行礼。
又有人问:“这真的陛下吗?我们又没见过。”
轿子里面一人拿出了陛下随身携带的御牌,其余人纷纷下跪。
“真……真的是。”
元澈也惊讶轿里人的举止,心想:这林鹿安排的人未免也太周到了。
转头对众人从容道:
“陛下微服私访,路过此处,这泊县是遭了何难?若如实交代,便从轻发落,当今天下,还没有天下做不了主的。”
值班不敢言:“就是前段时间遭了洪灾,如今修大坝抵洪呢。”
又有一百姓见轿,以为真皇帝,一把鼻涕一把泪擦着,拍地泣言:
“陛下开恩,莫要听这厮胡说,我们这等百民早被这些狗官强制服役数月,出财出力不说,饭都快吃不起,日子是真没法过了呀。”
元澈见此,及时道:“来这之前,陈大人因贪污受贿,已罢官捉拿,方才我……陛下说过,老实招来从轻发落。”
元澈重重强调了最后八个字,并补充了句:“咳咳,我说的真正的——陈——大——人——。”
手下值班的立刻醒悟过来,抬头望向轿子,慌忙道:“陛下饶命,陛下开恩,陛下慧眼识珠,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草民一定如实报来……”
见一人报,其他人也兜不住了,周边围绕的一片哭泣声,饶命声,更有喜着开颜,庆幸终于不再受其压迫了。
轿内人忽然发声:“今晚不休坝,大家先歇息一晚,明日一早我会对泊县做出安排。”
底下人感激不尽,元澈命人带轿子抬回驿站了。
元澈命人下去之后,觉得轿内人实在好奇,先不说御牌真假,竟连音色也与陛下一模一样,让她实在忍不住掀开轿帘,看到轿子里面的人,被吓的往后一退,“你……”
夫人抬眸,妆容不减曾经,笑问:“小妹,还记的我吗?”
“夫……夫人?”元澈竟不敢相信眼前竟是黑哥的压寨夫人。
林鹿回来后,看见夫人喊道:“师姐。”
“师姐?”元澈更加懵圈,脑子里有些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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