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昭见了他,翻身下马,走到他身旁,未作答,而是问:“王爷骑了马,可是去哪儿?”
赵云琅不知她靠这么近是何意,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答话。
秦江昭习惯了他的冷若冰霜,没点眼色,兀自抬手抚摸马的鬃毛,不由感叹:“真是好马。”
她仰头目光隐隐期待,“王爷不出行的话,能不能给我骑骑?”
赵云琅面色不虞地冷睨着她,骑着我的马,去找之前的恋人?
他简直气笑,眼里到底是没他,她当他是什么,冤大头?
赵云琅半晌未应声,秦江昭见到好马,心下迫切地想亲身一试,不由推了推赵云琅的腿催促他。
赵云琅定定看了她两眼,气极,不到片刻,却深深吸了口气,翻身下马。
他看秦江昭要上马,还伸手托住她的腰,帮她骑上这高大的马匹,制住了被主人之外之人骑上后,十分叛逆躁动不安的骊渊。
骊渊被警告后,乖顺下来,秦江昭隐隐兴奋,抓着缰绳就准备出发,出发前侧头对赵云琅说:“王爷无事的话,便骑着阿黄到城外以南十里的茶肆等我吧。”
言罢,她一点自觉没有,双腿夹紧马腹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心记挂着到城外策马狂奔。
赵云琅看着秦江昭的背影脸色无比难看,胸膛沉沉地起伏着,丝竹看着赵云琅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王爷,我们跟上吗?”
赵云琅看了看秦府那匹有些年岁的阿黄,冷声道:“回府。”
秦江昭出了城,策马走上人迹稀少的宽阔大道,便纵马肆意奔腾,她伏在马背上,情绪有些高昂。
一口气骑到了快到她幼时与赫连濯常去的湖边才放慢了马速,沿着路慢慢看到了那棵巨大的古木。
再走近些,看见了靠坐在古木下闭目养神的人影。
她坐在马背上遥遥望了几眼,对自己应承的请求有了交待,准备调转马头原路返回。
那人却似有所觉,猛地睁开眼,“阿昭。”
他起身追了几步,又缓缓停了下来,站在原地。
秦江昭停下动作,回望他并未应声。
赫连濯遥遥望着她,有些喜悦又不知所措,然后眼里是化不开的伤感。
俩人沉默半晌,赫连濯终于鼓足勇气冲着她大声喊道:“对不起,我错了。”
他终于,有了机会当面道歉。
秦江昭有些讶异,片刻,释怀地笑了,“世子无事早日归家,赫连夫人十分忧心。”
言罢,又欲离开。
却听赫连濯喊道:“阿昭,我要去益州了,明日启程。”
他顿了顿又大声道:“我一个人去。”
秦江昭闻言怔楞了片刻,扬声道:“山高路远,世子一路平安。”
言罢,冲赫连濯点了点头,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后头传来声嘶力竭的祝愿:“阿昭,祝你一生顺遂。”
赫连濯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刀剑无眼,濯哥哥万万当心。”
“山高路远,世子一路平安。”
当年,依依惜别;如今,一别两宽。
秦江昭到了茶肆的时候,并未瞧见赵云琅,想着这马实在是良驹,她骑得着实不慢,以阿黄的速度怕是赶不到,就耐心等候。
但是等了一刻钟,还什么都未瞧见,猜测赵云琅是不是有事,便不来了。
准备喝完这杯茶就回程了,却猛然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上车。”
她侧头望去,五匹俊逸的白马车驾停在了路边,车窗刚毫无留情地被关上。
------预收文案一------
《妄清欢》
【霸道流氓将军X身娇体软倔强美人】
沈家一朝落难,沈清欢的竹马裴知钰跑到沈府雪中送炭,承诺向他刚回京的父亲裴将军请示,娶她过门。
不过两日,裴将军裴邶之就来沈府下了重聘。
但谁都不曾料想,裴将军这聘根本不是为儿子所下。
到大婚之日,沈清欢没有等来裴知钰,只等到了穿着喜服的裴将军。
裴将军虽长着剑眉星目的俊美容颜,但架不住他身高马大,冷面似铁,让人胆寒。
更重要的是,他做了多年鳏夫,铁树开花,对着强娶来的沈清欢贪恋异常。
夜不成寐的沈清欢无声地流泪,这日子何时是头?
此时的她万万想不到,有朝一日她能把这傲慢不讲理的流氓,调教成二十四孝相公。
------预收文案二------
《娇蛮小皇妹》
贺云兮本是帝后捧在手里千娇百宠的小公主,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她那端方清疏的太子哥哥。
但她十七岁那年,忽而得知,自己竟是个假公主。
那位借选秀之名来到宫里的褚家小姐拆穿了贺云兮,不褚云兮的身份,恢复了公主之位,被愧疚的帝后视若明珠。
而褚云兮,一下子彻底失宠,从云端掉落泥潭,即将被送回褚家。
她的生母早已离世,褚云兮料得自己回褚家的处境必为艰难。
帝后将她拒之门外,她就求到了太子面前。
褚云兮跪在贺渊书案旁,卑微地乞求:“太子哥哥,你能不能叫母后留下我?”
贺渊用戒尺抬起了她娇艳的小脸,看着她殷红的眼角,目光沉沉,“谁是你哥哥?”
从太子书房回去,褚云兮当夜就哭着收拾了包袱。
不想第二日清早,皇后的懿旨就到了,允她做个东宫的秀女留在皇城。
褚云兮想皇后还是对她于心不忍。
然而,做秀女的第二日,她就哭到了皇后面前。
贺渊下了早朝就匆匆赶往坤宁宫,但还是去得晚了。
他一进门,就看见褚云兮扯着衣领,指着自己白皙的颈子上格外显眼的红痕,对皇后哭道:“母后,我不要做秀女了,太子哥哥欺负我!”
------预收文案三------
《青萍难依》
柳青萍上山打猎途中,捡到了重伤昏迷的慕鸿兮。
与老爹相依为命的柳青萍正打算择一上门夫婿,对着慕鸿兮清冷谪仙的面容,见色起了意。
她自以为救命之恩,悉心照料之情,总归能换得慕鸿兮心甘情愿地以身相许。
哪成想,慕鸿兮不过是为了能活下去回京复仇,才委身于她,非但不念她的情,反而觉得备受折辱。
待他能站起后,竟一把火烧了他们的居所,要除掉见过他跌入泥潭一身狼狈的她。
她爹为了救她和女儿,伤重不治离她去了,女儿的眼睛也被大火熏坏了。
她已生无可恋,但为了女儿,几年奔波操劳,终是攒够了路费,去京城求医问药。
她跪在京城的路边看太子出行的仪仗,才是第一次知道,她那没良心的夫婿并不姓慕。
而鸿兮,是他太子妃的名。
她忙着把自己卖身为妾筹集药费,还没空出时间找他算账,他竟找上门来,骂她贱妇,还抢走了女儿。
后来呢?哦,后来,他不知发什么疯把她囚在了东宫。
而她找到机会就捅了他,还放了把火,被侍卫追到江边。
她不是不能束手就擒,但她想家了,她想着这江水也许能把她带回去,便纵身一跃。
她的名不好,大抵就是这命了,她认了。
身若柳絮因风起,命若浮萍无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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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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