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了?这玉臣妾碰不得?”姚梦曦吓了一跳。
南荣屿孝突然变脸,狠狠地瞪着她,十分严肃地警告道:“没错!你碰不得!”这一句带着剑拔弩张的气势,好似马上就要把她拉出去砍了,姚梦曦的手还悬在半空中,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见南荣屿孝已经把衣服穿好,没有一点要就寝的意思。
“臣妾知错。”她委屈地认错,“殿下……”姚梦曦试着再次靠近。南荣屿孝披上外袍说:“本宫还有政事,你自己休息吧。”
“可是殿下,今晚是你我的新婚之夜,殿下……”姚梦曦没指望他对自己有感情,但这新婚之夜做个样子总不至于让她独守空房,让宫人议论纷纷吧?
“本宫政务繁忙,你既然是本宫的太子妃就应该体恤本宫,理应以国家大事为重。”
“臣妾知道,只是新婚之夜……”姚梦曦话还没有说完,南荣屿孝就拂袖而去,把她一个人丢在空荡荡的喜房内,自己则跑到书房来,好好地透了口气。他本以为已经说服自己,他是未来的国主,南荣皇族唯一的皇子,有责任和义务,直到刚刚姚梦曦摸到自己脖颈上的祥云,他好像被触碰了什么禁地一般,顿时溃不成军,慕容霄的这片云,就像烙在他身上的一道紧箍咒,时刻提醒他,他是慕容霄的人,他想摘又怎么都舍不得摘下来,十分的可笑。南荣屿孝在书房里嘲笑自己的无能,望着眼前的红烛,脑海闪过的那人,皆是刻骨铭心,湿润了眼眶难掩相思,无处话凄凉,只有屋外的春雨陪伴着他,这雨下了整整一夜,将庭院里的花朵打得稀碎。
次日一早姚梦曦穿戴整齐来书房寻人,见南荣屿孝竟然就歪在椅子上睡着了,心中苦涩,她独守空房彻夜未眠,早上宫人来伺候的时候看她的眼神都让她十分难堪,她拿出太子妃的威仪,一早就震慑了宫人,狠狠责罚了几个婢女。
“殿下……”她轻声唤道,惊醒了南荣屿孝。
“殿下,今日你我要给父皇母后请安,臣妾特来伺候殿下更衣。”姚梦曦显得十分知书达理,没有去计较新婚之夜独守空房的苦闷,她要的只是这个太子妃的名分,心里想着的是皇家的礼数,新婚第一日需要去向国主和皇后请安,她特意带来了衣服伺候南荣屿孝更衣,可谓贤良淑德无可挑剔,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避开他脖颈的项链,碰都不敢再碰一下,南荣屿孝当着宫人的面也不好拒绝她,礼貌回道:“有劳太子妃了。”
两人梳妆整齐,准时向国主和皇后请安:“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看到新婚后的孩子,做父母自然欣慰又开心,皇后见南荣屿孝没有什么精神,关心地问候道:“太子今日怎么如此无精打采的?”
南荣屿孝还没有说话,姚梦曦就抢着回道:“殿下昨夜太过劳累,睡得比较晚。”她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暗暗地笑了一下,只有南荣屿孝惊讶地看着她,这话实在有些露骨,她不像是无意的。
“嗯,新婚之夜可以理解,母后盼着你们早日有好消息呢。”皇后眉开眼笑。
“儿臣知道!”姚梦曦表现得无可挑剔,她端庄大方,仪态万千,是个太子妃该有的模样,南荣屿孝也不想惹什么麻烦,就任由她说去吧,总不能解释他昨晚根本没跟太子妃洞房,甚至没有都没有睡一屋。
回到东宫南荣屿孝立刻就钻进书房处理政务,对于这东宫从此以后多了一个人,他也只能被迫接受。姚梦曦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太子妃,打理各种琐事都井井有条,张弛有度,也有该有的手段,把一些闲言碎语都捏碎在东宫里,以保持她这个太子妃的尊严。南荣屿孝自从大婚后再也没有回过卧房,整日都歇在书房里,虽然他真的有很多政务要处理,每日送来的奏折都一摞一摞地堆在书案上,不想应付任何无关的人,就歇在书房方便一些。姚梦曦想与他一起用膳,南荣屿孝都懒得敷衍,被拒几次后姚梦曦也放弃了挣扎,大家相安无事各自度日。
一晃几个月过去,直到姚梦曦被皇后叫去玉坤宫问话,回来的时候红着眼睛,一脸的委屈,身后的侍女拎着一大包的药材。
“娘娘,这药……”贴身侍女问道。
姚梦曦看了看那足够她喝上一个月的苦药,更觉得酸楚,“丢了吧……”
“是!”
姚梦曦和南荣屿孝已经成婚数月,听闻恩爱有加,但这肚子竟然毫无动静,皇后着急地找太医给她把脉,还开了坐胎药,她一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回来的路上就委屈地哭了出来,在门口擦干了眼泪才回来。
被冷落了几个月的姚梦曦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她不奢求南荣屿孝爱她,但是连一点夫妻之事都不行,也不打算给她一个孩子依靠,这样下去她的地位怎么会稳固,心又如何能安,重点是这么大的事情纸包住火,如果被外人知道他们两个都没有圆房,那她简直会沦为笑柄。夜里姚梦曦跑到书房来找南荣屿孝,他还在批阅奏折,暖黄色的烛光照在他脸上,看得让人一下子什么火气都消了,本想来质问一番,开口变成了委屈的哭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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