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天牢卸甲丢权求安

南荣屿孝这才反应过来牢房门口还站着一个,男人听了他的话就用自己的腰带把南荣屿孝的手腕捆了起来,牢牢地压在头上,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孟春眼见南荣屿孝被扒了上衣,露出的皮肤上还有不久前慕容霄留下的痕迹,看得真是刺眼,暗道:“哼,我看他以后还会不会碰你!真想知道你被别人睡了之后,慕容霄得是什么脸色,哈哈哈哈”孟春想想就痛快。

牢房里南荣屿孝无助地挣扎着,上衣已经被彻底撕开,男人看着他身上的痕迹叹息道:“安国王没少疼你呀,我也来疼下你,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说着他的手就游离在南荣屿孝身上,别看人挺瘦的,这手感摸起来却十分劲道,皮肤细白,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开始解他的腰带,将他的手绑起来,能让慕容霄整日流连的滋味,定是十分**无比的,他急切地想要找到那个发泄的入口。

南荣屿容前所未有的惊恐和屈辱,他想就这么死了,也比被人折辱好,正准备咬舌自尽,身上那个准备脱他裤子的人忽然停下了动作,直挺挺地从床榻上摔倒在地,鲜红的液体从他脖颈处流出,溢了满地的血腥,原来他被飞来的一把短刀割断了喉咙。挥出短刀的人穿着狐皮披风,双眼通红地冲了进来,他解开南荣屿孝手腕上的腰带,解下自己的披风大氅将南荣屿孝紧紧包裹了起来,好暖好暖的狐皮,好熟悉的味道,正是闻讯赶来的慕容霄,南荣屿孝顿时眼眶里溢满了泪水。

他来了……口中腥气划过,一口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他刚刚咬破了舌头,就差一点,慕容霄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懂了,他是要咬舌自尽,他胸口那道伤口被情绪牵扯着,疼得直发抖。

牢门口的孟春看到一地的血吓得腿软目眩,他知道此刻这情况求饶没用了,于是拔腿就想跑,慕容霄转身提着剑就追了出去。

孟春跌跌撞撞还试图警告道:“慕容霄……你……你不能杀我……我我我是陛下的人,我是陛下的人,你不能杀我……”

慕容霄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只恨怎么没早点了结了他,竟然差点让他得逞。江恒赶紧追上来阻拦道:“王爷,冷静,这人暂时杀不得。”

“对,慕容霄你不能杀我!”孟春狼狈跌倒在地。

慕容霄举起剑警告道:“本王就要杀你,今日谁也救不了你。”慕容霄一剑刺过去,孟春反应极快躲避了一下,还是被划伤了,他慌张地爬起向天牢外跑去:“救命啊,救命啊……慕容霄要劫狱杀人啦,救命……”他跑得很快,一边跑一边喊,江恒拼命拉扯慕容霄:“王爷,冷静,这是天牢啊。”

慕容霄担心牢房里惊魂未定的南荣屿孝就没有再追出去,他把剑丢给江恒,回头将南荣屿孝抱了起来,准备离开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

“王爷!您真的要劫狱吗?这可是掉脑袋的罪啊,王爷三思,万不可乱了阵脚,此事我们占理,等与陛下交涉,搞不好能有转机。”江恒见此情况赶紧劝说,鼓起勇气扯住慕容霄的衣角。

掉脑袋的罪已经犯了,他已经不在乎多一项,“本王不能把他一个人再放在这里……”他错了,大错特错,怎么能把他一个人放在这种地方,随便打点一下任何人都有机会进来害他,他若是被别人害了,他得怎么活下去。

南荣屿孝听到这句话在慕容霄怀里打了个哆嗦,鼻子一酸埋头在那温柔的狐毛领子上。江恒理解慕容霄此刻的心情,但孟春刚刚跑掉,这下一定是去皇帝那告状了,慕容霄要是真的把人带走,就做实了劫狱的罪名,窝藏逆犯,如今还杀人劫狱罪加一等,他不能让慕容霄把人带走。

南荣屿孝轻轻抓了抓慕容霄的手臂,意思就是让他三思,听江恒的劝说,慕容霄顿时明了,一番思想挣扎后他又将南荣屿孝放回了床榻。看到旁边倒着的尸体踢了一脚,无比嫌弃,江恒将尸体拖出了牢房,丢在门口,准备跟慕容霄去找皇帝讨个说法,没想到慕容霄将床榻整理好后和衣而卧,直接躺在南荣屿孝身边,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成了个天然暖炉。

“王爷?”江恒不解何意。

“陛下要关就把本王一起关在这里吧,关门!”他心意已决,无人可以劝说,江恒见况只好把牢房的门关上,让牢头上锁。牢头畏畏缩缩不敢动手,里面躺着的是安国王,手握兵权,位高权重,他没有得到旨意怎么敢随便锁,只好将门合上,不敢上锁。

牢房里安静了下来,只有慕容霄和南荣屿孝剧烈的呼吸声,南荣屿孝在他怀里细细地发抖,冰冷的双手紧紧抱着他,扎在他温暖的怀里摄取温度。

“不准自尽!听到没有?不管在什么绝境,都不允许。”慕容霄想到刚刚那一幕心惊肉跳,他的语气里是严重的警告:“我不允许!听到没有?”南荣屿孝的眼泪夺眶而出,他在安国王府的这些日子虽然失去自由,但慕容霄在护他,如今他的身份踏出他的保护范围就是死路一条,还有可能比死更惨,他刚刚被别人摸了一下就已经恶心无比,想到可能清白不保竟然动了死的念头,但在慕容霄身下他屈辱过,疼痛过,崩溃过,却独独没有想寻死过,他点点头,从喉咙里艰难的地发出一声“嗯!”慕容霄紧紧抱着他,用狐皮大氅把他包得严严实实。

不久天牢骚动,远远就听到狱卒跪了一地山呼万岁,皇帝走进天牢看到关押南荣屿孝的那间牢房里地上一片血迹,门口还躺着具衣不蔽体的男尸,而牢房里的卧榻上慕容霄的狐皮大氅披在南荣屿孝身上,他被慕容霄紧紧搂在怀里,两人交颈而卧,见皇帝进来,慕容霄才起身行礼:“罪臣参见陛下!”

皇帝看到这情景气得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你也知道自己有罪?”

“是!臣夜闯天牢是有罪。”慕容霄跪在皇帝面前供认不讳。

“你还试图劫狱……”皇帝咬牙切齿,他都已经宽容到了这种地步,甚至给南荣屿孝加了一床被子,慕容霄还来劫狱,他觉得这简直是不知好歹,再次将他辜负了。

“陛下,臣要是想劫狱就不会在这里了,实在是被孟春逼到走投无路,才闯天牢救人。”

“孟春说你要劫狱,他是为了阻拦你?”

果然孟春不会老实跟皇帝交代实情。

“陛下莫要被那人诓骗,孟春带了一个男子想夜闯天牢对……”江恒跪下来紧忙帮忙解释,他想了想此刻要如何称呼这个新月太子,“对南荣屿孝欲行不轨,王爷得知后才夜闯天牢阻止,请陛下明察。”

听到这个皇帝撇了眼地上的尸体连裤子都没有提上,再看那榻上惨白得瑟瑟发抖的南荣屿孝,不屑道:“他一个罪奴,还有什么清白可言,再说了他一个男人又不会如何,云影你至于这样吗?你跟朕说他只是你府上的奴隶了,既然如此卑贱,朕把他丢到军营里犒劳一下将士们,你觉得如何?正好他如此美貌不要浪费了才是。”

慕容霄大惊失色跪在皇帝面前:“陛下……陛下开恩,只要陛下能放过他,臣保证他这辈子都踏不出我的府地,臣会紧紧地看着他,他再也威胁不到陛下,求陛下开恩……”

皇帝盯着慕容霄,他非常讨厌他这幅样子,为了别人,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朕的安国王如此护着他,在乎他,叫朕如何安心?你可是朕的安国王啊,你竟然把敌国的太子养在身边?啊?你手握朕的五十万大军,哪日他吹吹枕头风,你要掉转枪头,朕的江山不就岌岌可危?”

“臣不敢,臣的大军都是陛下的,臣誓死效忠陛下。”慕容霄表达自己的忠心,皇帝十分不屑道:“云影,朕不听口头承诺,今日朕就要你亲自把这个罪奴送到军营里去。”

“陛下,若陛下不放心,臣愿交出兵权,请陛下开恩!”慕容霄此话一出震惊了江恒,还有南荣屿孝,他没想到慕容霄能做到如此程度。

皇帝继续试探道:“哦?你愿交出兵权?全部?”他问得云淡风轻,手却紧紧握着,背挺得笔直好似提着一口气。

“是,臣的兵权本来就是陛下的,物归原主理所应当。陛下已经有能力自控兵权,执掌三军,臣早就不该拿着这兵符。”慕容霄跪在皇帝面前,把兵符举过头顶,恭敬地呈到皇帝面前。

皇帝听后呼吸沉重,他狠狠地盯着慕容霄,他不是真的想要回兵权,只是想逼他,没想到他连兵权都不要,命也不要,什么都不要,只要那个南荣屿孝,皇帝的太阳穴都气得发抖,沉下呼吸,下旨道:“好!来人,拟旨,慕容霄欺君罔上罪大恶极,削去慕容霄安国王爵之位,上缴兵符,停职闭门思过!”

“谢陛下!”慕容霄叩谢皇恩,这已经是他求来的最好的结果。皇帝接过那枚小小的兵符,当初给慕容霄兵权,是对他绝对的信任,而如今慕容霄彻底辜负了他的这份信任,自然要将兵符收回,他撇了眼牢房里的那人,说道:“人你可以带走,但记住你说的,他只要踏出你府中一步,朕就要他死!”

“遵旨!”慕容霄跪下谢恩,他不敢奢求其他了。

皇帝摆驾回宫,慕容霄也抱着南荣屿孝回了府。

得知慕容霄被削爵的消息,孟春心中痛快,得意洋洋地出宫了,路上遇上了显亲王。

“哎哟,这不是孟春公子吗?”萧珦将他叫上车:“走,陪本王去醉红楼快活快活。”孟春没有了慕容霄做依靠,也成了皇帝的弃子,眼前这位王爷虽然无权无势,但至少十分有钱,孟春非常乐意地就跳上了车,投入了他的怀抱,各种殷勤地奉承着,两人一起去了醉红楼一番歌舞升平寻欢作乐,好不快活,可是当晚孟春就死在了醉红楼,最后连尸体都没有了去向。醉红楼的红娘子走出醉红楼朝显亲王马车上说了几句,萧珦将一袋黄金丢给她,马车就回了王府,他摇了摇扇子不屑道:“不知死活。”

“这种人王爷何必多此一举?”车夫一边驾车一边问车里的萧珦。

“这种人就要早些斩草除根,早些清净,往往一些算不到的变故都是在这些不起眼的人身上。”萧珦合上扇子,拍了拍让孟春摸过的衣角,十分嫌弃。

“王爷要去安国侯府吗?”马夫问。

“不去,如今安国侯府已经是是非之地,多少眼睛盯着呢,本王吃喝玩乐什么都不知道,回府睡觉!”

“是,小人思虑不周了。” 马车优哉游哉地京城街道,车上的人摇着他的扇子,一脸的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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