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发生的事根本瞒不住,黎清鸢被宫远徵送去医馆后就被急召入长老院,五人跪了一地。
花长老气急攻心,连胡须都在颤抖,扫视着宫子羽、宫尚角等人,连声高喝:“宫门之耻!”
宫尚角陈述事实,宫子羽倒打一耙,怼得宫远徵无言以对,宫尚角站出来一一驳倒,却苦于没有实证,月长老也不愿配置试言草,双方都在僵持着。
宫子羽嚣张一笑:“宫尚角,口舌之争,最是无用,你说我们抓宫远徵,又说执刃夫人是无锋,哪里有证据呢。”
宫尚角宫远徵脸色瞬间觉得阴沉。
“我就是证据。”
面色苍白的血衣少女被侍女搀扶跨门进来目光扫向宫子羽。
“我黎清鸢,是人证,伤口为金繁武器所伤,是物证。”
地上跪着的宫远徵焦急起身来到她的身旁搀扶她
“你为何要来,好好养着就是,我们总会有办法的。”
黎清鸢侧头对他浅笑
“自然是要来的,我只是失血过多,并无大碍”
花长老和雪长老面色一惊,花长老开口道:“清鸢你怎么会被伤成这样?”
少女勾唇一笑,目光投向了宫子羽。
“自然是被自己人所伤。”
宫子羽抬眸望去和黎清鸢的目光相撞,只觉得那双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两团炽热的火焰,这炙热的目光令他感到极不自在。
黎清鸢收回眼眸看向长老,将事情一一阐述
宫子羽面带不服气道。
“阿姐是徵宫夫人,自然帮他们说话。”
“呵,我是徵宫夫人不错,可我这一身的血和伤口可做不了假。”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让金繁对自己弟弟下死手,还包庇无峰之人,简直德不配位,不如这执刃之位便换个人做吧!”
黎清鸢阴鹜的目光一一扫向长老和宫子羽,眼眸中没有任何温度,言辞简洁干脆,不带任何情感。
宫子羽满脸的愤怒,花雪长老二人对视一眼,知道黎清鸢认真了,也知道宫子羽是真的德不配位。
雪长老问道:“执刃,你可知道云为衫在哪儿?”
宫子羽抬眸望着雪长老,长老对他使了眼色,宫子羽只能压下心中的气道
“我让她去找雪公子要几株天山雪莲,现在人在雪宫。”
宫尚角目光冷沉缓缓道来
“云为衫是否是无锋之人,审完之后,自然知晓。”
“如果云为衫真是无锋细作,就请你及时醒悟!”
“如果宫子羽是明知故犯,被美色迷惑,置整个宫门家族安危于不顾,那他就不只是一个蠢货,还是宫门氏族的千古罪人!”
“我宫尚角一心为公,我希望是前者。否则,这就是我叫你最后一声‘子羽弟弟’了。”
宫子羽知道这句话的份量,一言未发,花长老下令:“派六个黄玉侍前往后山雪宫,将云为衫带回来。”
黎清鸢抬眸孤傲的望着宫子羽,一双如寒夜般的眸子里散发出点点冷光,白净如雪的脸庞没有一丝笑意,整张脸看上去如数九寒冬一样。
“对了子羽弟弟,忘记告诉你了,阿徵的暗器被我改动过了,上面的毒药也被我换过了,除了我自己,无人可解。”
“你最好亲自把她带过来,不然,她活不过明日。”
宫子羽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立即站起身前去雪宫。
宫远徵扶着黎清鸢望着宫子羽离去的背影邪魅一笑
雪宫
云为衫早已昏迷,浑身发烫,嘴唇变得深紫,很明显是中了剧毒。
雪公子:“她怎么样了?”
雪重子叹一口气满脸的沉重
“已经给她服下了雪莲,但最多能撑过今晚,我看这毒不像是出自宫远徵之手。
雪公子满脸的急切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毒又该如何解?”
雪重子摇了摇头,他也不知。
没多久后,宫子羽满脸沉重的赶了过来问
“云为衫如何了?”
“重了剧毒,没有解药,明日必死无疑。”
宫子羽身子踉跄后退一步,满脸的惊慌失措,雪重子望向他蹙眉问道
“到底发生了何事?”
宫子羽无奈只好将事情经过全盘说出,说到黎清鸢被刺伤一事,雪重子满脸的凝重,淡墨的眸子带着冷光看向宫子羽,言语间透着冷意。
“你这烂摊子我兜不了,立刻把云为衫交出去”
宫子羽无奈,眼眸投向了雪公子,只见雪公子连忙摆手拒绝
“你还是赶紧将云为衫带走吧,即使吃了天山雪莲,没有清鸢的独门解药,任谁都解不了她体内的毒。”
“我们也不会为了你而去得罪她。”
“毕竟,雪宫的天山雪莲大多数出自她手。”
宫子羽这下总算明白了,当时为他们要天山雪莲,他们不愿给,也瞬间知道了那晚月长老说他这个妹妹不能惹,万般无奈只好将昏迷的云为衫抱起,离开雪宫。
众人都在长老议事厅等待,没多久宫子羽抱着昏迷的云为衫走了进来,宫子羽乞求般的目光投向黎清鸢,再三思索下,改了往常姿态,柔弱的喊了一声。
“阿姐。”
黎清鸢目光冷清的瞥了他一眼,从袖口拿出银针上前撩开云为衫的手腕将银针刺入她的筋脉上,不出片刻,云为衫睁开眼眸,看到黎清鸢和宫尚角后,眼眸微微一缩,知道自己终究还是逃不过。
花长老看着中毒的云为衫当场拍板:“来人,将云为衫关进地牢,交由角公子审问。至于宫子羽,禁足羽宫。”
黄玉侍卫上前准备搀扶云为衫,被宫子羽打断
“阿姐为何不先解毒?”
一道冷淡的声音响起:“不想,她也不配!”
宫子羽蹙眉抿唇不再开口,也不能在开口,若是这时候得罪了黎清鸢那么云为衫真的必死无疑,只能眼铮铮的看着云为衫被押了下去。
黎清鸢勾唇一笑望着宫远徵道
“阿徵,我们回去吧。”
宫远徵弯下腰一把抱起黎清鸢,少女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二人相视一笑,宫远徵抱着她转身离开。
宫远徵抱着她即将踏出议事厅门外时黎清鸢悠悠道:“别妄想用百草萃解毒,我配的毒药可是百草萃的天敌,若是吃下,二者相冲,人,当场死亡。”
宫子羽不可置信的望向月长老,只见他脸色深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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