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踏入角宫的宫远徵,面色微僵停下脚步,抬手接着从额间掉落下来的抹额,垂下眼帘看去,黎清鸢为他编织的抹额断了,他的脸色骤变,意识到了什么,一路向上官浅的屋内跑去。
屋内没人,宫远徵面色焦急,转身去了宫尚角的书房,书房门被打开,正在看公文的宫尚角抬眸问。
“出什么事了?”
宫远徵面色惊慌失措,焦急开口
“哥,你有没有见上官浅和阿鸢。”
宫尚角摇头,眼眸看向了宫远徵手中的抹额,这条断裂的抹额不是他买的,忽然也意识到了什么,满脸凝重
“金复立刻派人去找上官浅和二小姐。”
金复连忙待人去寻,刚走出角宫大门,发现了脸色苍白的上官浅,她衣服身后沾染着一小片血迹,整个人看上去虚弱无比
金复吓了一跳连忙扶着她,金复向屋内的方向大声喊道:“公子,找到上官姑娘了。”
“快去救黎清鸢。”
说完上官浅便昏了过去,宫尚角和宫远徵赶了过来,看着上官浅这副惨状,宫尚角心下一疼,二话不说抱起了她。
宫远徵看着地上的血迹,面色惨白
“远徵!”
听到哥哥喊他,宫远徵快速回到屋内,搭着上官浅的脉搏,发现有流产的迹象,眼眸又看向她手中紧握的一瓶药,拿出放在鼻尖闻了下,这是黎清鸢做的安胎药,宫远徵取出一枚喂给上官浅。
宫尚角脸色阴鹜吼出声。
“到底怎么回事!”
金复颤巍巍回答:“属下到门口时,便发现了上官浅,她说要我们快去救二小姐。”
宫远徵身体微颤,站起身一把抓住金复的衣领,眼眸通红,严厉出声
“你说什么?”
金复望着发狠的宫远徵,咽了咽口水,还未出声,上官浅睁开了眸子,一把握住宫尚角的手腕,声音虚弱。
“快……去镇上茶馆老舍旁的小巷子……救清鸢妹妹,她为救我,被无锋之人打伤了。”
宫远徵眼眸狠厉剜了一眼上官浅,向门外跑出,面色凝重的宫尚角取下腰间的令牌递给金复
“带人速出宫门,护好远徵。”
金复拿着令牌带人赶紧去追宫远徵。
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商贾云集,络绎不绝
不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马蹄声,放眼望去,是一匹高大的骏马,骏马通体黑亮,耐力速度极佳。
坐在骏马上的宫远徵一袭墨黑色的锦袍,黑色披风斗篷在空中飞扬,他的面容冷沉布满杀气,一双细长的眸锋利无比,整个人带着阴暗的气息。
一群人伴随着雷耳的马蹄声,一人一马飞速狂奔,快马加鞭向茶馆老舍疾驰而去
寒风凛冽,街道上弥漫着冷洌的气息。
寂静无声的小巷子里,地面只有两处血泊
宫远徵瞳孔微缩,面色僵硬,一种不好的预感冲向了他的大脑,他隐忍着情绪,缓缓蹲下身子,颤抖的指尖沾染了地面上的血迹,放在鼻尖闻了闻,是香甜的,这是阿鸢的血。
这一瞬间,悲凉的情绪从心底扩散而来,他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抓住了一般那样疼痛。
整个人恐慌到了极致,脸色煞白,呼吸困难万分,看着地上的血迹,回想着早晨二人说的话。
“我家阿徵,深得我心”
“在过两个月我就及冠了,到时我们就可以成亲了”
“阿徵是等不及了吗?”
“还是说阿徵是想与我一起,“白日宣淫”?”
“若是阿徵有需求,我也不是不可以”
“乖,等我回来,在与你一起“水乳相融。”
这些话狠狠充斥着他的内心,他知道他的阿鸢回不来了,身子微颤跌落地面,双手称地,低下了头,双眼泛红,攥紧了拳头
一颗颗豆大的泪,顺着他苍白的脸颊,坠落而下。
泪滴落在手背上,他的背影孤寂又无助。
整个人似乎铁进了无尽的深渊。
天空中的霞光逐渐淡去,在黄昏的映衬下,宫远徵单薄的身影仿佛与落寞的景色融为一体,身上充满了无法言语的悲伤。
金复望着无助的宫远徵,走向前蹲下,安慰道:“公子,二小姐被抓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可如今,你要振作起来,若不然怎么解救出二小姐呢?”
少年通红的眼眸泛起了一丝希望,不多但解渴,他从地上站起,脸色阴鹜,咬牙切齿下令
“给我查,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不惜一切代价!”
整个镇子慌乱不已宫远徵带人挨家挨户的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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