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叶疏云说,林晏和一直弄来弄去,弄得他兴致减弱。
果不其然,并非所有新鲜事物都能轻易尝试。
“算了,勉强不来。”林晏和亦有同感,照此情形,怕是皮肤泡皱,还未切入正题,“我们出去吧。”
两人收拾妥当,转移阵地。
叶疏云穿上白衬衫,只扣了最下方的三颗纽扣,露出大片胸膛和半边肩膀;林晏和仅穿宽松短裤,内里空空如也。
“又穿我衣服。”林晏和捏着叶疏云圆润的肩头,来回摩挲,“是老公没钱给你买衣服吗?”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是衣服都被我穿走了吗?”叶疏云双手搭着林晏和肩膀,环住他后颈,而后用力一蹦,双腿缠上他腰间。
林晏和伸手托住叶疏云腰臀:“考验我臂力是吧?”
“就这样,试试。”叶疏云说。
林晏和弯起嘴角:“有意思。”
这姿势能做,但浅入浅出。叶疏云挂在林晏和身上,手脚不断捣乱,又是挠又是蹭,弄得林晏和心猿意马——他的双手必须抱紧叶疏云,根本做不了其他动作。
林晏和忍无可忍,将叶疏云抱到阳台椅子上:“上次你说,想在阳台?”
叶疏云:“嗯。”
白衬衫形同虚设,叶疏云该露的地方全露,耳后根和脖颈因发热期的缘故,变得通红。红白相衬,映得叶疏云楚楚动人。
这可把林晏和迷得七荤八素:“宝贝,你真是越来越迷人。”
叶疏云扶着椅子扶手,身体缓缓向下滑。紧接着,他的双腿也搭在扶手上方。
隐秘风光一览无余。
林晏和半蹲在地,伸手触碰。
林晏和肆意抚摸,叶疏云低声喘息。林晏和亲够摸够,换好兄弟出马。
两人犹如久旱逢甘露,在阳台上放肆缠绵。
叶疏云一开始坐着,后来被林晏和抵到栏杆上扶着栏杆,再后来又被抵到落地窗上,真正实现了“在阳台”。
最后,他们不着一物地躺回床,叶疏云身上遍布吻痕,林晏和身上很多抓痕。
叶疏云勾着林晏和的食指说:“老公,你好厉害。”
林晏和说:“还有一句呢?”
“我爱你。”叶疏云不假思索,“我属于你。”
“累不累?”林晏和贴心地为叶疏云按摩后腰。
“屁股疼。”
“你倒是实诚。”
“你太大了。”叶疏云说,“从第一次我就知道。”
“那怎么办?”林晏和故意问:“我去缩小?”
叶疏云说:“让我多咬几口,嘴动缩小。”
“万一你蓄意报复怎么办?”林晏和面露担忧,“比如不经意地手紧,不经意地口紧。”
叶疏云摸摸好兄弟:“我要守护我的后半生幸福。”
林晏和暗自为好兄弟庆幸:“算你头脑清醒。”
“我饿了,给我做点吃的。”叶疏云说,早餐带来的能量已在他和林晏和的轮番动作下,消耗殆尽。
“想吃什么?”
“吃你下面。”
林晏和:“……”
他翻身起床:“等我。”
林晏和走出卧室后,叶疏云起身换了套睡衣、洗脸洗手,轻手轻脚走到厨房。
左边的炉灶正在烧水,旁边放了一盘面条;右边的平底锅里放了两个荷包蛋和几条培根,“滋滋”冒着油光。
叶疏云靠着林晏和后背,亲昵地搂他的腰:“老公,你辛苦了。”
闻言,林晏和拿着菜刀的手一顿,然后继续切小葱:“饿坏了?”
“没有。”叶疏云说,“想陪着你。”
“这么黏人,一时不太习惯。”林晏和耸了耸肩。
“会吗?”
“总感觉你一喊我‘老公’,下一分钟就要干坏事。”林晏和打起十二分精神,提防叶疏云使坏,“油炸我的好兄弟之类的。”
叶疏云坏笑:“有开水,白灼,沾芥末酱油。”
他掀开锅盖,将面条倒入锅内,放上少许油,用筷子搅散。
“啧……”林晏和笑着摇头,“一天天的,净想折腾我。”
叶疏云说:“研究你的吃法。”
林晏和说:“研究你的吃法。”
几分钟后,叶疏云将煮熟的面条盛到碗里,林晏和放上培根鸡蛋、撒上小葱,再泼了一勺热芝麻油,激发香味。
林晏和问:“想喝什么?”
叶疏云说:“橙汁。”
“好。”
两碗培根鸡蛋面、两杯橙汁,共同组成一顿简单美味的下午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吃过下午茶,林晏和和叶疏云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影,享受这宁静惬意的时光。
他们一边看电影,一边搞小节目,喝交杯饮料、互相喂水果、嘴对嘴吃薯片,结果薯片渣全掉地上。
叶疏云指责林晏和反应太迟,林晏和责怪叶疏云亲得不够近,夫夫俩打情骂俏,如同蜜里调油。
傍晚,叶疏云一手包办晚餐,做了蒜蓉粉丝生蚝煲、韭菜炒鸡蛋、白灼秋葵。
林晏和说:“大补啊。”
叶疏云说:“应该的,你多吃点。”
然而,滋补餐没有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由于白天纵欲,叶疏云表示他的屁股需要休息,所以临时砍掉夜间节目。
林晏和非常理解,温柔抚摸、贴心按摩、耐心涂药,确保不影响接下来几日的使用。
两日后,林晏和易感期到来。
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林晏和与叶疏云共赴**,甚至在浴缸里成功尝试。
林晏和大喜过望,对叶疏云又啃又咬,连续换了几个姿势,仍觉不过瘾,说要把浴缸拆了,换成跟酒店一样的大浴缸。
叶疏云不停地往他脸上泼水,让他清醒点。
两人黏黏糊糊,如胶似漆,不愿分开。
直至叶疏云打了几个喷嚏,林晏和才着急忙慌地将叶疏云抱出浴缸,擦洗干净,用浴袍将他裹严实,迅速送回床上。
叶疏云换了件纯白真丝睡袍,腰间随意绑了个蝴蝶结。
林晏和从浴室出来,一眼看到好一朵纯洁的白梅,默默倚于床头。
他不愿破坏这番静谧安然的景象,于是定住脚步、稳住心潮、幡然醒悟,认为自己不能棘手摧花。
他从衣柜中找出白衬衫黑西裤,短暂地离开房间。
十来分钟后,林晏和手捧托盘,恭敬地立于床头:“请问您需要喝点牛奶?还是吃块苹果?”
叶疏云抬头望着他,目光闪亮:“我都要。”
林晏和喂叶疏云吃了几块苹果,双手奉上牛奶,供叶疏云饮用。
吃够喝足,叶疏云满意地点头:“谢谢你的服务。”
林晏和弯腰微笑,依依不舍地看着叶疏云,慢条斯理地倒退着走出房间。
叶疏云奖赏般地朝他抛媚眼,明晃晃地暗示:快回来。
林晏和很快回到房内,衬衫纽扣和裤纽已尽数解开,颇有压迫感地走向叶疏云。
叶疏云站起身,抽出浴袍腰带,等到林晏和靠近时,他用腰带圈住林晏和,勒得林晏和不断往前,与他肌肤相贴,最后将腰带系于自己身后。
“绑住你了。”叶疏云得意扬扬。
“缠住你。”林晏和不甘示弱,“永远。”
“求之不得。”
两人嬉笑打闹,不知疲倦。
待到时机成熟,林晏和摸着叶疏云后颈说:“我真标记了?”
叶疏云与林晏和面对面相拥,依偎在他肩上,轻声道:“嗯。”
欢愉与疼痛并存,笑意与汗水交织。
随着林晏和将信息素注入叶疏云的腺体内,双方紧密结合,难分难舍,彻底完成整段关系中最重要的环节,同时是最后一步。
他们是彼此此生的唯一。
竹子清香久久萦绕,沁入肺腑,不曾消散。
叶疏云静静靠在林晏和怀里,脸色微红,身体温热,身心得到极大满足,所有困乏和痛楚不值一提。
“林晏和。”
“嗯。”
“我对你的爱,无穷无尽。”
这一次,没有迟疑与玩笑,唯有炽热与至诚。
“我愿与你,岁岁长相守,携手到白头。”
时间静流,云在何方,雁归何处。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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