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指南:1、if线地衡司出身的景元和不幸穿越时间的倒霉鬼开拓者冥的故事,和正文的设定无半毛钱关系;本if线的冥真大佬,“我见”列车组众人的贴心小棉袄,大家路过都喜欢逗一逗,可惜走失到罗浮。
2、因为本番外的冥被列车组的同伴保护得很好,什么惨痛都没经历过,所以性格上很活泼,是那种面上不冷不淡其实内心戏贼丰富且敢想敢做的活泼少年。
3、第一人称预警,可能会有第三人称旁观视角。
4、逻辑是什么能吃吗?本番外是最近压力大到半夜失眠想退学,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想写轻松无脑的产物。
……
……
我单字一个冥,没有姓。
现在向大家介绍一下我所处的世界:崩铁宇宙,十死无生,如有一生,跪请入池。
不过入池子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谁家好人在毁灭刚诞生,阿基维利刚陨落的时候,跑到列车上当智库管理员啊?
是我,那没事了。
众所周知,可亲包容的我见列车长任职的期间,列车的成员最后减至两人,所以命中注定我留不到最后。
但是!伟大的宇宙·命运意志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我说的留不到最后是指“一切生命特征的丧失且永久性不可逆转的终止,而最终变成无生命特征的物体”的那种,而不是和列车组走散,成为智库列车组人员名单里的走失儿童。
所以当发现自己在这个星球迷路的时候,我机智地从智库里调出自己的档案,一键删除,还不忘把回收站清空。
万无一失,我就是说家人们。
只是我追求的“在危机时刻你们先走不我不走你们快走最后在朋友怀里溘然长逝”花里胡哨的白月光退场,铁定达不到了。
只是有一点遗憾而已,真的。
我怎么会怀念那些在我三令五申智库禁止打闹,却仍然在里面开枕头大战,最后捞翻了整个书柜,或跑进智库下游戏,一个月不下二十次将智库系统搞崩,把我气得他妈的手抄智库备份,所有人统统滚回纸质时代的同伴?
……
好吧,是有一点点点点担心他们。
尤其是我看见二营长拖着意大利炮,驾驶着机动战士高达一炮轰了呜呼哀哉的丰饶人,一艘星槎直逼巨龙,绝望的黑日冉冉升起。
我:……
我反应这么大是有原因的。
在我那群见鬼的同伴中有个人的爹信奉丰饶,但他的妈是一个巡海游侠。
温柔儒雅普渡众生的丰饶圣子和冷酷果断杀人如麻的巡猎游侠 get!
我也调侃过他爹妈这背景简直是翻版的罗密欧和朱丽叶,于是他大受启发将他爹妈的故事写成小说,用版权费维持住了列车摇摇欲坠的财政……
话题扯远了,我是想说,如今罗密欧和朱丽叶的家族在对狙,谁压过谁都对整个爱情故事的走向不利,毕竟丰饶巡猎不搞和亲那套。
而且打来打去有什么好的,劳民伤财,大家都是一家人,为什么不能坐下谈谈?
我作为他们两家成员爱情结晶的好友,当机立断,提着剑奔赴战场。
……
……
“所以,这就是你帮助我们的原因吗,冥先生?”
怎么可能?我对某位同伴爹妈爱情故事狗屁不通的翻版没有任何兴趣。
再说,哪怕是在原版的爱情故事里,丰饶和巡猎也完全没管过底下人的恋爱问题。
那对父母的爱情本身平淡唯美,偶尔添一份血色,也是无伤大雅的点缀,现在…哦不是过去还总是手拉手一起满宇宙旅游呢。
但是我总不能说我是你们景元将军的颜粉,正好看见他的朋友正在搞我一直想搞的那套白月光退场,于是脑子一热冲上去想来个极限一换一吧。
当然不能,我还要脸呢!
我振振有词:“抛开同伴父母的爱情故事不谈,作为星穹列车的一员,我觉应拔剑,那便视险如平地。”
我拔剑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
真的,你别多问了!
坐在我对面的先生一身制服,语气饱含劝慰:“先生,您对罗浮有恩,无论您说什么我们不会去深究,但拜托您说些我能记的啊。”
他似乎有些崩溃。
我能与这样的打工人共感,一份记录而已,我合乎常理地说,他如实地记,之后我去留随意,他按时下班,皆大欢喜。
但这次我不会让步。
“您无权否认他们的存在。”
那名可怜的职员与我对视了足足十秒,他哭丧着脸败下阵说我太固执,诸界阻断后,列车好多年没有消息,这会儿说出来不是没事找事嘛。
我见也总说我太固执,不会放手。
对此我持反对意见,每次吃饭我可是最先放下筷子的人,有什么是我放不开手的?
……
我终于被其他人接管了。
接管我的人姓景名元。
也是缘分,本来我们不该遇见,可现在我莫名其妙穿越到千年后……唔,也许可以改编成穿越西〇3000后,一定能像罗密欧和朱丽叶一样热卖。
景元的态度很温和,他问我:“冥先生有什么打算?”
冥先生想回列车,但明显回不去,所以冥先生没有打算。
唔,我现在好像似乎……好吧好吧,我承认自己现在确实很惨——列车没了,剑在救白珩丹枫的时候断了,人裹着和粽子一样,一个月了,现在刚能从床上坐起来——但他叫我先生哎!
他还给我削苹果,我严肃地想。
直到削好的苹果进了景元的嘴。
我:……
我:…………
我是病人!!!
景元无辜歪头:“医生说了,你现在只能吃流食。”
好吧,我就是想念帕姆做的甜果山药饼了。
我悻悻地想,也没有很想吃。
每次我生病,那群一点也不稳重的家伙总会大惊小怪地围在我床边,我见轰好几次才能把他们轰走,帕姆也会破例给我做一些我想吃的甜品和药膳。
一言以蔽之,罗浮的病房怪安静的,我好不习惯。
唯一好的是景元十分通情达理,且妙语解颐常令我轻松愉快。
景元:“其实被我接管可不是好事。”
我:“请指教。”
景元保持礼貌的微笑,说出的话洞察幽微:“这证明你已经进入了仙舟六御的视线。”
我:“哦,你们六御能和寂静领主打吗?就是被追杀后全身而退的那种。”
景元发出一个礼貌的问号。
我:“我能。”
说这话的时候,我没有感到骄傲自豪什么,只有复杂。
我初衷是想为智库加一个自我演算模型,解决我们开拓天天意外频出的问题。
模型的原理简而言之就是收集数据然后算,算到只剩一个唯一最好的结果。
俗话说,凡是存在皆有数量,凡是数量皆可测量,只要算得够多,一切在你的面前都是透明的,包括命运。
命运由无数选择组成,有些选择走向不好,有些则会是HE,只要把所有选择都试过,便可以知道哪条路更好。
我称之为命运穷举法。
所以我尝试构造了一套算法,叫“命运算法”。
很牛逼的样子,但其实就是个计算器,只不过比其他其他计算器算得多了亿点。
怎么就被博识尊看上了呢?
还引来个动刀子的波尔卡·卡卡目。
除此之外,关于我是不是天才俱乐部的成员,我也不晓得。
觐见星神的时候我太震惊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博识尊没说半句话,只是丢给我个邀请。
我没拒绝,也没答应,保持沉默至从命途狭间回到了智库。
我输入了:sudo chmod 777-R/*
所有文件权限变更可读可写后,智库的系统很快无法运行。
这就是全知带来的。
我很快决定放弃命运算法,重新给智库编了另一套系统,本来事情到这里该结束,可我被寂静领主看上了。
她神经病吧!!放着那么多群星璀璨的天才不杀,死追着开拓的人不放,欺负我们星神不在了是吧?!!
而我见完全不在意这事儿,不仅没赶我下车,还反过来安慰我说列车是我坚固的家,别害怕。
呜呜呜,我见,全宇宙最好的领航员。
波尔卡·卡卡目成功促进了我与列车组众人的感情,除此之外她完全拿我没办法。
未完成的命运算法加我见的占卜,帮我躲开了她每一次的刺杀,甚至在对峙中不落下风。
说实话,仙舟的六御真不算事。
看我平静而真诚的目光,景元默然。
良久,他无奈一笑:“多谢阁下同我说这些。”
临下班离开前,景元说他的朋友们想来看我,亲自表达感谢,我当然同意。
这可是云上五骁,活蹦乱跳的(重点)。
活蹦乱跳,死里逃生两人之一的某龙在天还没亮时来到我的病房。
醒来后看见主治医生在床头是有点惊悚。
据景元说冷若冰霜的龙尊大人已经多次入我病房,只不过那时候我还在昏迷,反而是我醒了之后,他不怎么来了。
“面对救命恩人他比较羞涩。”景元解释说。
一定是我的联觉信标没有加载到位。
至少我没看出来他哪里有羞涩。
龙尊丹枫干净修长的手指正搭在我的手腕处,见我醒来,施施然收回手。
“恢复得不错,看来景元把你照顾得很好。”
我:“您看起来身体不错。”
丹枫目光淡然:“托你的福,不过如果你没有故意往武器那里凑,现在应该可以下床了。”
我:……
靠,那时候他不是龙狂发作吗,是怎么知道的?
空气凝固了几秒,丹枫仿佛下定了决心。
“可否问一下原因?”
我回想一下自己当时的心路历程:“用仙舟人的话来说,就是狐死首丘,代马依风,死亡何尝不是一种幸事。”
绝对黑暗的太阳之后,是一片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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