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行动队可以给别的学生随意扣分，还可以罚禁闭，这几乎是一个教师的权力了。”艾玛在旁边生气地补充。
“可怕的女人，”赫敏小声说，“可怕！你知道吗，我们必须对她采取一点行动了。”
“我建议下毒。”罗恩一本正经。
“不，我的意思是，她是糟糕的老师，我们根本学不到防御黑魔法的知识。”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罗恩打了个哈欠，“已经来不及了，不是吗？她得到了这份工作，注定要在这里待下去。福吉会保证这一点的。”
“嗯，”赫敏犹豫不决，“是这样，我今天在想，”艾玛第一次看见赫敏这么紧张，“我在想，也许我们应该索性，索性自己来做了。”
好了，DA即将成立，赫敏上大分！终于亲眼见证了这伟大的一幕，艾玛在心中痛哭流涕。
“自己来做什么？”哈利问。
“嗯，我们自己学习黑魔法防御术。”赫敏说。
“别胡扯了，”罗恩抱怨道，“你想要增加我们的负担？难道你不知道，今年的作业有多少，现在才刚第二个星期！”
“可是这比家庭作业重要得多！”赫敏说。
“我认为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比家庭作业更重要的了！”罗恩说。
“别说傻话，当然有的，”赫敏说，她的脸上突然容光焕发，就像平常她对SPEW表现出来的狂热激情一样，“我是说，我们要做好准备，去对付外面将要等待我们的一切。我是说，我们要确保真的能够保护自己。如果我们整整一年什么也学不到……”
“我们自己做不了什么，”罗恩用一种心灰意冷的口吻说，“我是说，不错，我们可以到图书馆从书里找到一些恶咒自己练习，我想……”
“不，我认为我们已经过了只从书本上学习东西的阶段了。”赫敏说，“我们需要一个老师，一个合适的老师，他可以教我们怎样使用魔咒，如果我们做得不对，还可以纠正我们。”
“如果你是在说卢平……”哈利话没说完。
“不，我不是在说他，”赫敏说，“我们最多能在去霍格莫德村过周末时看见他，那个次数是远远不够的。”
“那么是谁呢？”哈利朝她皱起眉头。
赫敏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你还看不出来吗？”艾玛接茬，“赫敏说的是你，哈利。”
片刻的沉默。礼堂里还是吵吵闹闹，但是艾玛眼前鸦雀无声。
“我怎么啦？”哈利说。
“你来教我们黑魔法防御术。”
哈利目瞪口呆，然后又转向罗恩，试图获取一些帮助。然而，罗恩也认真思考着，他微蹙起眉头，然后说：“这倒是个主意。”
“可我不是老师，我不能……”
“哈利，你是全年级在黑魔法防御术方面最出色的。”赫敏说。
“我？”他反驳，“我才不是呢，你每次考试成绩都比我好……”
“实际上不是的，”赫敏冷静地说，“三年级的时候你就超过了我……只有那一年我们遇到了一位真正懂行的老师。但我这里讲的不是考试成绩，哈利。想想你做的那些事情！”
“你是什么意思？”哈利越来越迷惑。
“要我说，我倒不敢肯定，要一个这么傻的人来教我呢。”罗恩微微嘲笑，然后他转向哈利。
“让我想想，”他说，一边学着高尔拼命动脑筋时拉长脸的样子，“啊，你从神秘人那里救出了魔法石。”
“可那是凭运气，”哈利说，“不是凭技能……”
“后来，”罗恩的声音更高了，“你学会了守护神咒，可以击退摄魂怪。”
“听我说！”哈利开始生气了，“先听我说，好吗？这些事情说起来挺了不起，可全都是凭的运气！我一半的时间都不知道在做什么，根本就不是计划好的，我只是凭着感觉行事，而且差不多总是能得到帮助……”
“别一脸坏笑地坐在那儿，好像你们知道得比我还清楚，当时在场的是我，不是吗？”一脸激动，“我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对吗？我能够死里逃生，并不是因为我在黑魔法防御术方面多么出色，我能够侥幸逃脱都是因为，因为我总能够及时得到帮助，或因为我的感觉还算准确，但每次我都是糊里糊涂地过来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别笑啦！”
“你们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儿！”哈利开始大吼，周围的学生都看向他，”你们，你们谁都没有面对过他，是不是？你们以为那只是背诵一大堆魔咒朝他们扔过去，就像你们在课堂上那样？那些时候，你明知道在你和死亡之间没有任何东西，除了你自己，你自己的智慧，或勇气，或其他什么，你明知道自己转眼间就会被人杀害，或遭受折磨，还怎么能够正常地思考，他们从没有在课堂上告诉过我们，跟那样的东西打交道是什么感觉，而你们两个坐在这里摆出这副样子，就好像我是一个聪明的男孩所以才活着站在这里。你们根本不明白！”
哈利几乎是吼完了最后一句话，紧接着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赫敏一脸的惊慌。
“哈利，”她战战兢兢地开口，“你不明白吗，正因为，因为这个我们才需要你，我们需要知道那是什，什么感觉，面对着伏，伏地魔。”
哈利仍然急促地喘着气，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怎么样，好好考虑考虑，”赫敏小声地说，“好吗？”
哈利点点头，似乎陷入了沉思。
赫敏站了起来。
“好吧，我要去上算数占卜了，”她说，声音有些瓦声瓦气，“晚点见。”
哈利用叉子一下一下地戳盘子中的香肠，不知道要花多久时间下定决心。
艾玛把哈利平时最喜欢的烤牛肉推给了他，哈利十分虚弱地朝她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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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高级调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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