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他起来收拾好自己,就准备出门了。
佐藤女士看到他就说:“石井!来,这是礼物。昨天忘了,今天给你补回来,生日快乐。”
石井原说:“佐藤女士,昨天不是我生日,师傅他记错了。”
佐藤女士很奇怪,“你师傅还能在这个事上记错?”
石井原有些不安地点头,“嗯,师傅他记错了,我也记错了,我生日在两个月后,不好意思啊,佐藤女士。”
佐藤女士摆了摆手,说:“多大点事儿啊,那我到时候再给你好了。你是要去事务所是吗?赶紧去吧。”
石井原腼腆地笑了笑,“好,佐藤女士,我先走了。”
石井原一路上想着这几天的事情,越想越不安。
师傅不会在这种地方搞错的,以往四年都是在生日那天给他庆祝生日,怎么突然就今年搞错了呢?从那位客人来到事务所之后,师傅就一直怪怪的,那个委托到底是什么?
石井原一路低头沉思,走到了有栖事务所。
结果发现事务所前面围了一堆人,熙熙攘攘的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这个时候,石井原心中的不安瞬间到了顶点。
连忙挤过人群,到达事务所的楼梯,事务所在二楼,一楼是餐厅。
他连忙朝着楼梯就想要跑上去,然后被警察拦下来了。
警察问他和有栖恒的关系,石井原连忙说:“我是他徒弟!”
然后被警察请到楼上去了。
石井原看到师傅僵硬地躺在地上,外露的皮肤破裂,有些焦黑。
石井原想要扑上去,被警察拦下来了,他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
警察说:“死者有栖恒,在早上八点时被发现死在有栖事务所。请各位自己介绍一下吧。”
一位男人连忙站出来介绍自己,然后说:“我是早上八点到有栖事务所,然后发现了有栖先生躺在地上,之后报了警。”
警察转头问石井原:“先生你呢?”
石井原嘴角动了一下,却在这一瞬间发现自己失去了声音。
警察又问了一遍,石井原才恍惚了一下,才沙哑着说:“我、我是石井原,是、师傅的、徒弟。”
警察开始询问石井原师傅这几天是否有什么异动?
石井原想了一下,就跟他说那位客人来了之后师傅很奇怪的事,越说他就越觉得,可能这次师傅出事,绝对跟那位客人有关。
警察得知那位客人的事之后,就让人去调查,请当事人过来。
石井原好好地捋一捋这几天的事情,一直低头沉思,连警察问话都没听到。
“石井先生?先生!请回答我的问题!”
石井原愣了一下,抬头,“啊?请问你说了什么?”
警察神情有些无奈,重复一遍:“有栖先生昨天做了什么?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石井原说:“师傅昨天带我出去庆祝生日,我是在,晚上八点的时候离开事务所的。”
石井原顿了一下,说:“警察先生,在昨天不是我的生日,师傅不可能不记得这件事的,所以这里面一定是有蹊跷。”
石井原想,师傅是不是知道了今天他会出事,所以提前给他庆祝生日了?
石井原越想越心惊胆跳,那份委托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师傅会提前给他过生日?
这时候去调查的警察回来了,告知他们,那位客人死了。
石井原跳起来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警察让他安静下来,让那位警察继续说。
“这位女士前天从楼梯上摔下来,摔到头部,当场死亡的。事后有警察去了解过,女士家里没有人,门也是锁上的,也就是说,意外死亡。”
石井原自觉里面有什么不对,但是去调查的警察将女士的办案记录拿过来,几位警察仔细研究了一番,确定确实是意外死亡事件,警察也觉得哪里不对,连续出了两件意外死亡事件,都是相识的人,怎么看都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但是奈何勘查了一天,法医也验尸验了两天,确定有栖恒确实是触电死亡的,没有证据表明这是杀人事件。
警察连续加班十天调查了很久,都没有结果。
新闻一直在说警察他们查不出来,舆论压力大,上头要他们快速结案。
警察们怎么查最后都只有一个答案,就是意外触电死亡的。
最终这件案子只能以意外死亡事件结案。
这个结果,石井原当然不信,但是也没有办法,他当局者迷,看不清,无从下手。
事情转机是在警察A的到来。他从警察A身上发现了不对劲,于是从警察A入手,查了三年,终于给他查到了一些东西。
师傅死后,警察A跑过来试探他知不知道师傅的一些事,石井原想起师傅给他的那个钥匙扣,当时他说师傅带他去吃饭和买蛋糕,隐瞒了这个钥匙扣。
等警察A离开之后,他就研究了一番这个钥匙扣,最后从钥匙扣里取出来了一个储存卡。
原来,师傅之所以会出事,真的和那位客人有关。
-
师傅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当时客人把一个政客的犯罪证据交给了师傅。
那位客人一家都是忠良,不是警察后裔就是警察人员,但是因为这份证据,家人已经死得只剩下客人一人,她真的走投无路了,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师傅。
她不甘心,她找不到途径去上诉,但是那位政客找不到这份证据,她必定会死的,但她真的很不甘心,她的父亲,她的丈夫,甚至是她的儿子,全部都因为这份证据死亡了,她不甘心,就这样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师傅接下客人的委托。哪怕他知道这条道会是一条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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