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洛杉矶。
“谢寂,你没有心!”
撕心裂肺的喊声,掺杂着嘀嗒嘀嗒雨点打击地面的声音,从脑海穿透到他的心底,谢寂猛地睁开眼睛,胸前不断的起伏,直起身子,开始发抖。
他冷静过后,用手捂住自己巴掌大的脸蛋。
又梦到他了。
谢寂嘲讽地笑出了声,不知道是在笑他自己,还是在笑那个在梦中冒着雨说他没有心的人。
谢寂揉了揉眼眶,定定地看着床上粉红色的被套,他长得很好看,一双漂亮的眼睛,眼型微桃花眼,酷似狐狸,鼻梁高且挺。
嘴巴下端微靠嘴唇的地方有一颗痣,很特殊的位置。
抿着唇角,注意力全在那里,让人很想亲一口。
额头虽没有长美人痣却已经是美人的形态,脸部轮廓流畅,五官冷冽,骨相突出,看着就有点嚣张,容易激起与保护欲相反的征服欲。
冷美人的既视感。
一头张扬的粉发,惹眼极了,随便抓了抓,慵懒又惬意,半眯着眼,又像是一个刚睡醒的猫科动物。
“谢寂,你醒了。”突然一个磁性的男声在房间内响起。
男生见谢寂还有点懵逼的样子,呆毛飞起,以为他是病犯了。
“要拥抱吗?”
谢寂闻言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直径下床快步走向洗漱间。
脚步过快,他几乎要绊倒自己。
发声的男人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他是谢寂在美国留学的校友兼室友—高阳。
高阳是标准的帅哥,五官端正、坚毅。笑起来像是烈阳般耀眼,跟他的名字一样,阳光。
高阳看着谢寂在洗漱台晃动的小腿,直又白,看起来还特别的嫩,仿佛一捏就会红,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不由得笑了笑。
谢寂这人有少爷病。
成为室友的第一天就见识过,他那天回来晚了,没带钥匙,他知道谢寂在里面,喊他,没有得到响应。
啪塔一声,窗户掉落重物,他去拾起发现他一大沓的美元。
没有看到抛掷千金的人,只有一笔钱,明晃晃的在说—拿钱滚蛋。
他当时以为自己傍上出国留学的大少爷了。
但谢寂又完全不像。
少爷不应该会有专门的人来照顾的吗?随带伺候穿衣住行。
他没有。
大晚上的喝醉酒在大街上睡了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他,在美国的街道上面一个巨大的“大”字形,也不怕被人抢劫。
要不是钱多,这活他也不干。
而且少爷会上课吗?
谢寂基本上每节课没有落下,不听但主打一个捧场,也就是每次都来当背景板。
更重要的是,谢寂这人没有良心,还是一个gay。
问他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经常帮谢寂“擦屁股”,谢寂去gay吧,那冷清气质与漂亮的美貌征服了不少的gay佬,每个人都想跟他一夜情,他却纯情的要命,只要拥抱。
高阳也知道谢寂跟那些如狼似虎的gay佬接触的原因—皮肤饥渴症。
但是谢寂在明明可以逃脱的局,却总是要他出来帮他摆平,当爱吃醋的“男友”。
男友是假的。
我高阳,24k纯直男对谢寂这样的,不感兴趣,但对他的钱感兴趣。
忽地,高阳想起来一件事,对还在洗漱的谢寂说:“你不是说今天要回国吗?”
没有马上得到回应,高阳已经习以为常。
水龙头的冲击声喷涌而至,待消失时,谢寂用毛巾擦拭他漂亮的脸蛋,边擦边看他,“回。”
言简意赅。
高阳却在谢寂冰冷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不同的情绪,谢寂好像在透过他,看向别人。
这已经不是他一次这样觉得了。
*
南城。
谢寂是以交换生的身份回国,没有回家,而是直径前往南城大学完成他的学业。
他学的是经济管理专业,并没有选择继续学美术。
具体原因,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交换生刚来没几天,对环境不熟悉,一般会有专门的学长、学姐来帮助他。
帮助谢寂的是学生会的副会长,一个清秀可人的学姐,学姐当时第一次见到谢寂愣住了,谢寂的骨相锋利,不知道是不是带帽子的缘故,五官却异常的柔和,略偏女性化。
加上他的衣品。
看起来冷极了。
不爱跟人说话。
但一头夸张的粉发,和眼底那股看不起任何人的劲,又让她觉得,这个人很坏,只是习惯性用冷漠隐藏,像是变色龙般,躲藏在某处,待到时机,对你重重一击。
那就很迷人。
很想看他哭的时候,是什么样。
学姐清咳了几声,便叫上几个男同学帮谢寂搬行李,谢寂解放双手,睨着这些男生,男生们一个个都控制不住地偷看他。
谢寂偷偷抓着衣袖,不断地摩擦,好烦,好想要抱抱。
越是有渴望,他越是要克制,因为这些男生他看不上,不好看就算了,身材还不好。
学姐看着谢寂,没有说话。
但却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
几天后,谢寂被学姐叫去办公室,说是有什么事情。
南城九月的晚上,闷闷的,风小,扇不去闷热反倒惹得更热了几分,像是在40度的高温下,吹电风扇,没有降什么温,倒是吹完后热感冒。
谢寂到办公室时,打了一个哈欠,整张脸因为疲惫,在灯光下,单纯了不少。
“谢学弟,你来了。”
“嗯。”谢寂坐在办公桌对面,靠着椅子回。
声音像是从喉咙慢悠悠地吐出来。
“其实这个事情呢,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学姐以打太极的手段跟谢寂说,她的经验表明谢寂这个人不吃硬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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