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的也愧疚起来:“不,我也有错。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该推你的。要是我没推你那一把……”这人更想哭了,他要是没推,前面那个人是死是活完全跟他没关系啊!哪还用得着在这里被警察当嫌疑人盘问?
目暮警官看着这两人情深义重地互相给对方道歉,眉头跳了两跳,只觉得脑仁疼。不过从他们说的话来看,应该就是运气不好撞上了,跟他们没关系。
高木警官则捡起地上那个掀开盖子的杯子,询问死者的朋友:“会不会是被害人喝了掉在他身边的那杯饮料,才倒地身亡的呢?”
红衣服女孩子迟疑:“这……我一直在看戏,也不太清楚。”
目暮警官凑过去看杯子:“里面的饮料几乎没有剩下多少了——对了,在你发现浦田先生倒下去的时候,大概是几点啊?”
红衣服的女孩子抬手看表:“戏是在两点多的时候开始演的……”
“——他应该是在两点四十分左右倒下去的。”
目暮警官回头:“小兰?”
小兰仍穿着戏服,她双手交叠在身前,宛若一位真正温婉淑雅的公主:“因为我听到尖叫声的时候,大概是在整出戏中间最**的时候。对吧,医生,没有错吧?”
小兰一边说,一边向身后扮演黑衣骑士的“新出医生”求证。
然而对方沉默着,并没有回答她。
高木警官一下就想起来:“对了,这个园游会就是小兰的高中办的嘛!”
高木警官那么一说,目暮警官也一下想起来;想起来的同时,他左顾右盼:“这么说来,那个家伙也来了啊!”不过人呢?
一边穿西装外套,一边往这里赶来的毛利小五郎,没有一点的自知之明:“你是不是在找谁啊,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我说的就是你哦。”这个瘟神,竟然把这种不幸的悲剧都带到自己女儿的学校来了。
“那,刚才应该没有什么人靠近过尸体吧?”吐槽归吐槽,目暮警官该问的还是要问的。
“这是当然了,目暮警官!保持现场完整,可是调查最基本的工作啊!”毛利小五郎一边说,一边指着验尸官,“在这位验尸官接触尸体之前,没有任何人靠近过尸体。”
高木警官问:“他的死因查出来了没有?”
验尸官听到有人问他:“对,我想这恐怕是……”
不等他说完,就有一个头戴棒球帽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地上,淡淡的说:“氰酸钾对吧?”
“什么?!”所有人都抬头,震惊地说。
那位头戴棒球帽的少年处事不惊:“我想这位老兄,八成是喝了氰酸钾才中毒死亡的。”
目暮警官气急败坏,质问毛利小五郎:“喂,你刚才不是说绝对没有人碰过这个尸体的吗?”
毛利小五郎同款懵逼:“……是啊,应该是这样没错啊。”
“拜托,我就算不碰尸体,光看他这个样子也知道大概了。”蹲在地上的棒球帽少年不满地说。他的业务能力可是很强的OK?
吐槽完,他又低下头看地上的死者:“一般人在死的时候都会失去血色,可是这位老兄嘴唇跟指甲的颜色不但没有呈现发紫的现象,还呈现出粉红色,这也就是氰酸钾中毒的证据。”
在所有人一脸茫然的时候,这个少年又接着解释:“氰酸钾跟其他的毒药不同之处,就是在服下之后,细胞中的电子传输系统会开始运作,可以在不使用血液中氧气的情况下,顺着血液循环全身。这样一来气色反而会变得更好——待会儿只要在这位老兄的嘴巴里,检测出杏仁的臭味,那就包准是氰酸钾了。”
目暮警官连忙向验尸官求证:“是这样吗,验尸官?”
“对啊,他的口内的确有杏仁味。”验尸官回答,“正如这位年轻人所说的。我也推断这名是服下了氰酸钾,所以才中毒身亡的。”
羽优二在这时插嘴:“这么说,他死跟我还有这位仁兄应该是没有关系了的吧?我们俩就是无辜的路人。”
“仁兄”疯狂点头,表示他赞成羽优二的观点。
毛利小五郎:“……羽优君,虽然呢,死者是因为氰酸钾中毒死的,这一点基本可以确定你说的那位仁兄,与此事无关,可这不代表你也跟这无关啊!”
“仁兄”一听跟自己没关系,喜不自禁:“我就说我是无辜的嘛!”
羽优二则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不是,叔叔,你觉得我还是犯罪嫌疑人?”
地上,头戴棒球帽的少年不嫌事大地添火:“氰酸钾难以溶于冰水,这也意味着凶手很难提前在饮料上做手脚。从这一角度来看,这位先生确实没有摆脱嫌疑。”
羽优二微笑着mmp,别以为她不知道你是谁,大阪的黑鸡抹了一层粉,就敢那么坑她!
而旁边,那位“仁兄”同情地看了羽优二一眼:“兄弟,你加油。”
羽优二:“……”她差点没稳住笑出来。
而一旁,毛利小五郎从那边探过头去看那个棒球帽少年,幽幽地说:“不过,你了解的那么清楚,你不会在案发当时,就坐在浦田先生的座位旁边吧?”
棒球帽少年站起来:“差远了。我的位子呢,是在跟浦田先生隔了一条走道的另外一边的最前面。”
“你坐在另外一边的最前面……”
那少年突然凑上来,跟哈士奇一样:“没错!就是从大叔往外数三个位子。”
“是这样吗,毛利老弟?”目暮警官问。
毛利小五郎下意识摸后脑勺讪笑:“对不起啊,我刚刚专心在看戏,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旁边坐了什么人。”
目暮警官又看向棒球帽少年:“那有没有谁能够证实,你刚才的这番说辞呢?”
“这个嘛……”棒球帽少年一边说,一边目光搜寻,然后一手指向穿着蓝色马甲,系着红领结的“柯南”,“那个小朋友可以啊。当时我就坐在那个戴眼镜的小弟弟的旁边。”
小兰弯下腰:“是这样吗,柯南?”
“柯南”发出一声气音的“嗯”,然后模糊嗓音说:“好像是这样吧。”
毛利小五郎:“……不过话说回来,我怎么老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啊。”
目暮警官也板着脸:“你到底是什么人?”
羽优二一听,今天最大笑点来了!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一倍!她亮晶晶地看着眼前那一幕,眼睛眨也不眨,绝对不错过任何一个精彩镜头!只见棒球帽少年轻笑一声:“拜托,你们还真是健忘,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啦!”
这种明显至极的撒娇类关西口音,但凡改一改,羽优二都不会觉得他那么自信是一个世纪错误!
“……我这么久才回来一趟,你们还真是无情耶!”
棒球帽少年犹然不觉,他自信地摘下头上戴着的棒球帽,姿势帅气,笑容阳光:“我是工藤新一!”
所有人,别说小兰、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这些极其熟悉工藤新一的人差点惊掉了下巴,就说那些吃瓜同学——
他们的内心复杂满满,吐槽n多:“……真的假的?”
脸上不知道拍了多少层粉的服部平次,一手插兜,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到小兰还有“柯南”前面,随意地一指“柯南”:“这个戴眼镜的小鬼打电话告诉我,要我来看他小兰姐姐演的话剧——”
然后,他的手深情地放在小兰的手臂上,以至于小兰懵逼地后退了半步。
大阪黑鸡依然自信,他说完扭头:“对吧,小鬼头?”
“柯南”:……你看我想理你吗?
小兰终于忍不住说话:“可,可是你……不是……”
和叶突然在两人中间冒出来,疑惑地说:“你在干嘛啊,平次?”
大阪黑鸡吓得往后一蹦。
“脸上涂了这么多粉底,发型也变了……难道你是来演歌舞伎啊?”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一根手指,擦了一下大阪黑鸡的脸,顿时,一个手指印的厚粉被擦了下来,原本白到发光的“工藤新一”,突然多了一道小麦色的原肤!
大阪黑鸡犹死不肯承认,他指着自己:“才不是呢!你看清楚了,我才不是服部平次!我是工藤新一!”
“臭小子!你这说的是哪门子的烂笑话啊!”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联手齐上阵发动狮吼功!
服部平次:“……”
他使劲揉着头发,“啊啊啊啊”着:“毁了毁了!这根本行不通嘛!”又拿出手帕把自己脸上的厚粉全部擦掉,然后迅速摸后脑勺,嘿嘿笑着:“没错没错,我是装成了工藤新一,只是想要给大家一个惊喜罢了!伤脑筋,还是被你们看穿了!”
羽优二说出了大家所有人的心声:“那么厚的粉,看不穿才是瞎吧。”
服部平次:“……你闭嘴,花孔雀!”
尽管已经被柯南私下里吐槽无数次,但是还是第一次亲耳听到这个词的羽优二??
花孔雀是什么鬼?
毛利小五郎无语地看着:“真是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目暮警官接着吐槽:“我们这里有毛利老弟一个傻蛋,就已经够多的了。”
毛利小五郎幽幽转过脑袋。
目暮警官头皮发麻,连忙解释:“……不是!我开玩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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