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书凝：“方老师，你们这边好了吗？一起出去买菜？”
方予诚的神色松动了一些，语气温柔了下来：“好，你们先去停车场外边等我，我开车。”
说完，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其他人，最后落在了凌昭身上。
凌昭：？
——
穆久和凌昭和孟书凝三个人，这样的搭配实在是说不出的奇怪。
但孟书凝就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异样一样，主动和凌昭攀谈起来。
“虽然网上喜欢把你和方老师一起提起，但我觉得你们不像。”
她转头对凌昭笑了笑：“而且，如果你的粉丝是因为和方老师长得像，才关注你喜欢你的话，实在是很没眼光。”
“对吧，穆穆？”
她的语气里似乎有一丝探究。
穆久对这个话题突然cue到自己有点莫名其妙：“嗯。”
虽然不清楚对方询问自己的原因，但……不愧是女主。
要是她在凌昭的处境下，听到这样的发言，一定会瞬间对孟书凝好感爆棚。
所以原本的剧情里，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就在穆久感到疑惑的时候，就听到凌昭的声音从前面飘了过来。
“谢谢，但我没有活粉，全是黑子。”
孟书凝:“……”
穆久：“……”
【……】
【他还会说谢谢，我哭死】
【不是，我刚刚没说话是真的觉得这个组合太怪了，但现在感觉LZ是来搞笑的吧？】
察觉到气氛不对，孟书凝停顿了下，便自然救场：“不会啊，我在海苔音乐听过你的专辑，有很多粉丝捧场，你的音色很特别，技巧也很棒，只要专注自己，一定会成为很出色的歌手。”
他的嗓音确实特别。
穆久看了一眼凌昭。
为了了解自己的搭子，她听过了对方全部的专辑。
穆久并不懂音乐，但也能听出来他唱歌时的状态和平常对话时完全不一样。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里，有一种娓娓道来的代入感，就像是演员入戏时会捕捉到的那一抹情绪一样，被牵扯着看到更远的远方。
【书书小太阳真的太好了，因为自己吃过苦头，所以会教导别人走正路】
【因为书书去看了LZ的Live视频，别说，除却蹭热度这一点，他的确有点技术】
【只要不是硬要和方予诚扯上关系，娱乐圈多一个认真唱歌的歌手我们普通观众肯定欢迎】
就在弹幕对孟书凝的劝解大加赞赏时，凌昭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微妙地看了一眼孟书凝，像是她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在确定对方没有任何打趣自己的意思之后，他才困惑地开口：“那些应该是经纪人买的水军。”
“搞音乐太烧钱了，根本没赚回来，公司已经放弃让我搞专辑了。”
孟书凝：“……”
穆久：“。”
不知道是不是实在受不了眼下令人窒息的气氛。
孟书凝主动开口：“我先去看看方老师那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留下这句话，她便一路小跑离开了。
在她走远后，她的粉丝也跳到了另一个直播间，留下来的观众只剩下乐子人。于是，僵硬的空气开始流动，弹幕七嘴八舌地吐槽起来。
【要不说，网上有个梗叫绝望的直男呢】
【开始好奇LZ的前任是谁了】
【怎么感觉凌昭和穆久今天经常同框？】
【已知方予诚和穆久不可能是一对，难不成这一对二字还是前任？】
【就他们换轮胎的气势，比起情侣，我站交付后背的宿敌一票】
……
等待期间，穆久并没有和凌昭主动搭话。
一是，秉承着说得越多越容易出错的原则，既然对面的人是自己的搭子，那就没必要刻意营业了。
二是，因为她很少在网络上找到对方访谈的录像。刚刚那段现场的对话，完全可以作为人物分析的素材。
就在穆久陷入沉思的时候，对面却主动开了口。
“不好意思。”
凌昭微微蹙着眉头：“虽然我知道你是演员，但能不能不要用那种要把我解剖看看的眼神观察我？”
“……”
穆久眨了眨眼：“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你现在也能坚强活着，很好。”
凌昭：？
由远及近的发动机的声音，和轮胎碾压地面时沙沙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刚刚已经在另一个机位看到方予诚开车过来了】
【不要啊！我的孟想诚真二人世界就这么远去了！！】
【不想看穆biao粘着诚宝，她能不能去*啊】
【你们就等着看吧，这两个人肯定会争抢副驾，不是我倒立洗头】
随着车子靠近，愈来愈多的弹幕开始疯狂滚动，当车缓缓停稳在两人面前时，更是达到了巅峰。
透过玻璃完全看不出车内的景象，穆久侧过头看了凌昭一眼。
对方也仅仅是简单地给了她一个眼神。
于是，两人朝着车辆走去。
下一秒，后座的两扇车门“叭——”的一下被一左一右拉开了。
通畅的后座上，孟书凝一脸呆滞地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
“……”
见到车内的场景，穆久突然反应了过来：“不对，让方老师一个人坐驾驶座好像不太礼貌。”
凌昭：“你说得对。”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只听“叭——”的一声，后座的门双双被关上，孟书凝的脸消失在了画面里。
两人表情都十分坚定地调转了方向，一秒都不带犹豫，又一左一右拉开了主驾驶和副驾的门。
穆久：“方老师，您忙碌了一天辛苦了，我来开车吧。”
方予诚：“……”
他手里握着方向盘，眼神十分茫然，像是一位正在载货却遭遇拦路抢劫的货车司机。
见他沉默不语，穆久转头看向凌昭。
……又到他了吗？
凌昭努力理解了一下穆久的意图。
凌昭：“是的，让她开吧。”
对不起，让小天使们久等了[化了]
本来昨天想更新，但这个社畜作者昨天还加班到九点，只能先补上这么多了[可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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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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