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雨中奔跑

今天下大雨了,有雨的章节都下雨了。哪怕是我提前写好的章节名,到了写那章的时候,本来风和日丽的日子立马狂风大作,大雨倾盆。我简直无语死了。

这个章节名从歌词里挑的,自己完全不用心想,主打的就是随心所欲。如今,夜色朦胧,大雨过后,淅淅沥沥的小雨连绵不绝。

看到一则笑话:“一声叹息,**裸的灭绝,从来没想过如今这个年代居然还会发生如此惨绝人寰的事件。

以色列将全部信号都给屏蔽掉了,直接将那里变成了信息孤岛,他们在那里正在做的事情现在无法想象。

当通信恢复之后,那里会是什么样子,多少暴行会被就此掩埋进尘土之中。。。。

忽然有些庆幸,在这个残酷的丛林世界中,我们的先辈为我们撑起了一片巨大的保护伞。”

有人回评:“感觉很憋屈,还有愤怒。按理说,加沙离我们十万八千里,跟我们八竿子都打不着,我们似乎犯不着为此有什么想法。但实际上,一想到这世界上还有受压迫、受剥削的人,这种愤慨几乎是油然而生的。现在该怎么办?#(怒)”

我已经不想说什么了。这群人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有时间关心异国他乡之人不如关心工资拿多少。虽然别人的事也轮不到我评头论足,但这种事不是毫无意义的吗?

昨天看到一则关于彩礼的贴子深得我心。

“不结婚可以不结,对自己的生活负责就行。不想生育可以不生,但如果你结婚,就一定是你发自内心的真心爱那个人,并意愿跟他一起过平庸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小日子。

你如果想生育,就一定是你发自内心的真心喜欢小孩子,为了自己而生,并充分准备好成为妈妈的角色,也能很好的成为妈妈的角色。

可是,你结婚,你生育,竟然不是因为这些。

更像是执行一种约定俗成的任务。

多土啊!

而且这项任务,你没有信心和把握可以做好。

婚姻里,你觉得婚姻不幸福,生育里,你觉得生育不值得。

想起婚姻和生育就让你陷入“悲情剧症候群”里面,全是对方出轨劈腿亏欠辜负。

所以彩礼的意义是什么?

综合你对它的理解,让我想起了工程建筑上有一项资金项称作“工程质量保证金。”

质量保证金,是施工单位交付给建设单位,用以保证施工质量的资金。

对于你来说彩礼就是“婚姻生育质量保证金”吧。

工程质量保证金一般在质保期后工程无质量问题后便会由建设单位返还付清给施工单位。

但是呀,你这婚姻生育质量保证金在发现婚姻生育无明显质量问题之后,会返还给男方吗?

明显不会。

你因为是受益方,你就要强词夺理的冠以它婚姻生育质量保证的意义,恕我不能认同。

我上文强调,如果你认定婚姻不幸福,你就保持独身主义,如果你认定生育是消耗,你就做一个丁克(不生育人群)。

这样就没有人撼动得了你的利益。

我不否认婚姻和生育确实会带来风险,但风险应该是两个人共同承担,共同对抗,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呢就首先嫁接到一个人身上?

所以啊,有的东西它就是没有意义的,为什么非要赋予它什么意义呢?

彩礼,它就是一种陋习,并没有实质性积极性的意义。

既然男方都同意了,你闷头闷脑的纳入自己的口袋,当作是闷声发大财不就好了吗?

非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实属让人难以理解。

真的像某一网友说的那样,婚姻及生育的意义你都弄不清,彩礼的意义你倒研究得挺仔细。”

另一个人的评论:“彩礼并不是怕男人在孕期出轨的保障,彩礼是旧社会,女的嫁过去,等同把女的卖过去,彩礼就是一个买女人的钱。古代两家人距离远,很少回娘家,也不会经常回娘家。有的嫁过去一辈子都没怎么回过娘家。彩礼就是等同把对方女儿买过去生育做家务。按照现在观念,结婚是给男人生育做家务早不对,所以彩礼在真正女圈眼里应该是不合理。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口买卖。”

坚持要彩礼的人群:“我就是喜欢明码标价,彩礼就是生孩子的钱#(太开心)#(太开心)生了孩子之后我不带,直接送回老家,孩子长大了也不用给我养老#(太开心)#(太开心)”

我去恋爱软件里问了大多数男人彩礼给多少的问题。当然,用的是女号。

“你现在彩礼多少?”

“我们那的挺低的,9.9万。”

我把上面的贴子和评论全部用图片的形式转发给他。然后再问他:“你现在彩礼多少。”

“这个应该是双方协商吧,毕竟是传下来的,说陋习也好,传承也罢,该给也得给。要是女方觉得不好,可以给别的东西啊。而且这个东西,你不给谁跟你啊[傻笑]”

我骂他龟男,继续说,“外国就没有彩礼的观念。”

“你现在在外国么,嗷,你是在外国吗,为啥要把外国的一□□到中国,外国的传承才多久?”

外国的历史底蕴显然不如我们,但我知道关于医疗、思想等等,外国要比我们这边要领先得多。我们的历史虽然有千年之久,可战乱一直持续到近代才平息下来。力学,革、命思想,巴氏消毒……这些都源自于欧洲国家。

我冷冷吐出一个词:“陋习。”

“你别一边说陋习,一遍彩礼28.8,你就说你要不要吧[傻笑]。”

我不明白居然有人傻成这个样子,算了,这种人的思想就像老一辈人,他们的思想源自父母的教导,形成了固有思维,这种想法已经在心底生根发芽,根生蒂固了。这就跟我在厂里看到无论上厕所还是抽烟、看手机、吃饭都必须戴帽子的人一样,成了很可怕的执念。

父亲前天晚上开车差点出事——撞到门架。他叫我过去,我却满不在乎。我清楚自己是怎样糟糕的人,所以一点也不知道反省。

昨天下午的风特别大,如同蛟龙出海,势不可挡。整片天空都被层层乌云遮蔽,天地之间灰蒙蒙的,异常昏暗,好似酝酿着一场暴风雨,以雷霆万钧之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我早早就注意到天色的不妙,跟车途中,不时抬头仰望,心里嘀咕,“这是要下暴雨的节奏啊。”

此时对讲机里传来其他指挥的声音。“这天是要下雨了,还不小的样子。”

父亲也加入到这场对话当中,问了工作上的事情。而原本用这个频道的我和那位驾驶员,却依然一语不发。

“麻烦等三小时后再下,六点钟下多大都行。”我默默祈祷着,想着美梦。“那时我就该到家了。”

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这雨说下就下,我正好躲在分段下面,看着天空落下的雨滴砸在地面上,摔个粉碎。

风起云涌,如一把犀利的刀卷入浩瀚的云层中央,风和雨瞬间进入极速境地,雨势磅礴。我瑟瑟发抖,双手插兜,身体被狂风吹得直打哆嗦。

父亲用对讲机喊道:“雨下大了你就躲着歇着。”

我没回话,静静看着四周的大雨随着烈风陡然改变下落的轨迹,风伴着秋雨打在正在欣赏这一幕的我。

刺骨的寒意爬满全身,战栗的感觉游走于经脉之中,绷紧神经,迎着着一轮接着一轮风雨的洗礼。很快,车子和衣服全湿漉漉的了。

我含笑看着周围暴雨如注的场景,低头感受猛烈的大风,听着节奏劲爆的歌曲,兴趣盎然的盯着远处的风景。

“幸好我找了个避雨的地方。可接下来还要不要跟车了?雨大了就不去跟了,省得被雨淋湿。”我一边想着,一边感叹自己现在的处境足够幸运。

过了一会,身上的衣服差不多全被风刮来的雨淋湿了,世界在此刻间突然寂静,乌云顿时散去,阳光照进地面的水洼里,预示着雨过天晴。

有个工人我身边在避雨,不停的喃喃自语,他依旧戴着帽子,而我并没有戴上帽子,下暴雨时,我听着歌,享受着这片刻自由。

鞋子被地上汇聚的水流侵袭,似乎是进水了。父亲用对讲机说:“在那等你妈,她给你送雨衣了。”他刚才下暴雨还开着车呢,可不是,疫情严重期间,这些国企工人还是正常工作。

母亲送来雨衣后并没有走。她还站着车边,“你咋不走呢?”“我等会。”此时小雨飘零,她皱着眉头,看着我,叫我戴上帽子。我置之不理,不满说道,“星期天又没领导……”

今天,厂里的大路上显得格外冷清。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在游荡,我们领导甚至一整天都看不到人,但还是能看到有不认识的领导。

母亲说:“有领导,每天都有,安保部也每天都有。万一被抓到,人家一拍照,你就完了。”

我不以为然,脱鞋摸了下脚,“袜子湿了。”

“那我把袜子给你穿?”母亲脱下鞋跟我说。

我制止她说:“我鞋子也湿了,你给的袜子,我穿了也会湿。”

“那你脚咋办?”

“硬挨呗。”我想起自己之前下雨的时候,鞋子也湿了,脚感觉很冷,秋季那异常寒风使我的脚冻得像块冰一样。

“那不行,我这里有鞋垫,要不给你。”

“行啊。”

母亲面红耳赤,递过来一张刚从她鞋子里抽出来的鞋垫。

我显然明白她想什么,有点无语。之后在她的注视下把鞋垫塞进潮湿的鞋子里。

一片尴尬和沉默不语的气氛将我们包围。直到我看见父亲的车过来了,喊了声,“我爸来了。”

母亲才抬起羞红的脸庞,父亲开车走后,她向我告别了。

我抬头看着她头上戴着的帽子以及离去的背影,直到她走出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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