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更得很慢。因为天气不好,徬晚时分,我跟车途中一直都在找塑料瓶装热水,捂一捂手脚,最好用热水直接烫一烫被风吹得冰凉的肌肤。我就这么做了,很简单,用水杯装了热水,配少许冷水,坐在车座上,脱去袜子,将热水浇在脚上,那种感觉实在是舒爽,比撸还要爽。
我太爱这种感觉了。朔风咆哮,以雷霆万钧之势刮来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了,一股撕裂的疼痛感随之而来,双眼承受不住寒风的肆虐,像液体一般在眼眶中起了涟漪,眼珠子像是要从眼里飘走似的。眼好疼。
寒冷的季节里,我的思绪也被冻僵了。两只手根本就不想从口袋里伸出来,哪怕戴着手套,手依旧很是冰凉。脑子转得念头很慢,以往从垃圾桶里就能翻到几个瓶子,正好可以拿来用,瓶子里都是热水,将瓶身贴在脸孔或者手脚上,舒服得很。
疾风如麦芒一般,深深刺入皮肤,我打了个寒颤,有时猛灌几口热水,突然咳嗽不止,双眼刺痛,闭上之后再立即睁开,等看清路,连忙用手遮住眼睛,继续骑车前行。
死了就不用受苦了。那样一定很幸福。正当我如此臆想之时,眼前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现象。
漆黑的夜晚,灯光所照射之处,亮如白昼。我站在灯光下,埋怨起这糟糕透顶的天气,踱起步来,试着通过运动让冰冷的小脚暖和一点,忽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抬头向头顶看去。我待着的分段下,那里正好有个洞,只见满天的雪花随风飘扬,落在我的身上。
当晚是十二月十六日,隆冬酷寒的季节于此时此刻,正式降临。我有拍照留恋的,真的好不容易熬到这个时候了,这一年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经历了许多危机,可我还是顽强的活着,真的是万分感动,抬头是漫天飘零的飞雪,我伸手想要抓住什么,然后若无其事的放下手臂,心中虽欣喜不已,也对前路充满美好的希望,但现实是无比残酷,不久雪越下越大,天降冰雹,还好我和父亲一起回家,他开着轿车,车里很暖和。
戒撸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下次忍住就好了,继续开始戒,我就不信了……原来只要用手揉搓就能释放压力,没想到却成了此次失败的原因。这次我吸取教训,不用手碰……或许能成。
推特和电报到底有什么用,我看除了一堆黄色废料,估计也没什么用处了。那里面的人全是骗子,我看一个女人,在推特称自己为母、狗……喜欢处男……
我一看她这么开放,于是就想联系她看看,联系方式加了之后。她问了我的位置,两人相距6.3公里。
片刻后,她把所有的聊天记录删掉,我还想问她怎么分辨处男,她一开口就要求我发什么处男保证金:400。我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还是我的发言太像傻瓜一样。
“大家都是成年人,见面再说。”
“那你加我干嘛?”
“聊天。”
“你是不是傻逼?”
我果断拉黑对方,连续尝试了几个人,头像、骂人、回答、提问的方式大致都一样,无法分辨对方是男是女,但这些人脏话连篇,我发现她们的贴子下面都没有评论,原来如此么。
应该是钓鱼的账号,话说真的会有傻瓜上当呢,不然为什么她们的脾气这么差呢,一定是看我不乖乖听话所导致的。
昨日刚起床,看到窗外田地里的植被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此时隆冬酷寒,雪降四野,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铺着雪,小区的树木具成枯干,一副凄凄惨惨的凋零景象。
企鹅聊天群。
我加入了曾经退出的群聊。群里的人对于我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
“你是传教士吗,初代目?”
“是啊,我回来了。本来还回不来的,咋认出来的?”我疑惑不解地说道。
“我日,欢呼啊!”
“@十你还写小说吗?”
“写啊,为什么不写。”
“那就是了。”
“@全体成员家人们传教士初代目回来了,快欢迎回归!”
群聊管理员的发言让我有点汗颜,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据我所知,这是平生第一次。
“啊?”“?”
“@十化成灰都能认得”
“沃日!”
“初代传教士回来了?”
“初代目的昵称,还是一样的。”
这群人不间断发着消息,各种惊讶的表情包层出不穷。
“@十传教士开始传教啊!”有人开始起哄了。
“二代目都已经歇逼了。”显然,这儿还有明白人的,因为小电影之类的等等,着实害人不浅。
“想你了传教士……”
你别这样说,我害怕。
“要想当年初代目把我们写进小说,劝我别导。”
那时我很天真,自以为我一个人单枪匹马也能够说服你们这群人。结果落得个近墨者黑的结局,黯然退场,不过现在的我又怎能和之前的自己相提并论。
“一代目,还在写黄色小说吗,是不是缺素材了。”
这位群友,我虽然不缺素材,但你别诋毁我写的小说。
我毫不生气,高兴地说:“尤其是我们这种人,对吧,不缺素材,只是想找人聊天。”
“又来,我不听。”
哈哈……我真是来聊天的。
“初代目的小说哪能看,有点好奇。”
“晋江”
“我们这种人多好,只是性生活伴侣,不参杂爱情私生活。”
你说这样的话未免也太做作了。
“没有传教士的日子我都不知道咋过的。”
你肯定抱着手机过的,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写的什么小说,我看看。”
“没初代目这么会整活呀。”
你们真是够了。我可不会整活。
“我写得烂。目前正在戒色。”我说道。
“这不得拜读一下?”有人阴阳怪气地说。
“不必。”
“这!!!!”
“大可不必。”
我严词拒绝,感觉他们不去当相声演员简直可惜。
“还在造船吗?”
“不是厂里开车吗?”
你们懂得真多,各方面都是懂一些对吧?
我问群友:“乱、交的话可能会得致死的性病,你约过?”
有人插科打诨:“他们都说你娶了厂长的女儿初代目@十”
“走向人生巅峰了。”
“哪路神仙?没有的事。”我否认道。
“@十固定性伴侣。”他说的话指代我口中的“神仙”。
“厂是国企,我娶国家?想太多,一定是没有。”我一本正经回应捉弄我的男人。
他却发了“笑哭”的表情,乐道,“传教士我的青春回来了。”
咱们只相隔几个月没见吧?我记得这本书都前几章就有提到过这群人。
在此之后,我和那个人详细讨论了他约的过程。
“我不是想去,就是了解一下你……”
“@十怎么认识的,聊天软件呀”
“聊着就上床了?”
“@十真实的约、炮,没有金钱交易,这种都是目的性很强的。”
他和我聊了很多,我也问了他们多少岁做、是不是处……反正通过和他的对话,满足了我的好奇心。
“外表看上去没啥,一到床上,各种口,然后她还主动拍视频,上次她拍完还每天自己欣赏呢。”
有人对我说:“之前我搜到你的小说了。建议出实体书,买本收藏一下。”
“这本劝退,不用。”
我话音一顿,继续说:“主打的是写得烂,还要写,反正也是浪费时间,你们应该也能写出来,因为连我这样的人都写得出来。”
片刻后,我和他们聊起七海的故事。
“我新的一章有写到女、优死亡事件,总之有各种各样的内幕,她闺蜜也讲述了她的过往。我总结了一下,然后水了两章,别提有多高兴了。也就像别人口中所说,他人的苦难和我们无关,不必同情心泛滥。大家都是来解决生理问题的。”
“支持。”“传教士说的对。”
我看出他们言语间的敷衍,便转移话题说,“群主还上班呢,我九点半下班回家,夜里真冷,最近也过冬了。”
有人想看我的小说,他在群里喊:“小说在哪里看,来个网址呗!”
“别抱太大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劝慰道。
“父母压榨她,抑郁。”有个群友聊起了她。
“是啊,她依然活到22岁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我喃喃自语道。
冒出来一个傻子说:“好,文青就是你,加油,变成愤青。”
“不,我只会摆烂,我如果是愤青,起码码字速度会快很多,而不是一天到晚不是玩手机就是刷视频,要不然就是聊会天……大家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呢。睡了。”
我看着时间来到凌晨的十二点钟,熄灯,又开了灯,我起身将187章的第一页内容以截图的形式发到群里,然后放下手机,关灯入睡。
“真抑郁还能当传教士啊,必须普度众生。”
“初代目发言一直都是这么忧郁嘛,是写书写的嘛?”
“中午好啊,传教士@十。狗日的,传教士都不理我。”
看得出来,群里的乐子人很多,有他们在,想必我也不会觉得寂寞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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