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稍微动下脑,也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妈这人,该怎么说她好呢?
她昨晚和我说喜欢吃什么。我说富人、宴会上吃什么,我都喜欢。她却说我喜欢吃蛋糕……这脑回路。
父母都是见识短浅的人。两人一直问我工资拿了多少。父亲断言:“你这个月的工资拿了不少……”我这份工作也就三四千的样子。
因为父亲下班和同事吃烧烤去了,她想让我跟着他去吃些好吃的,但我明确的拒绝了。
他们搞不什么嘛,怎么想的。烧烤哪里有回家有趣?也没游戏好玩,吃了会拉肚子,何况无论是上班还是下班经常见到那些同样在厂里打工的人,不知不觉就变得跟他们浑然一体了。
我讨厌这样,也更讨厌那些人。而且我也讨厌父亲让我做指挥时替别人挂旗子,我才不想挂。自己已经都沦落到厂里打工的地步了……真的是,他们越来越适应这样的生活了。
而我也一样。总有一天我会离开,希望不是我老了才想离开那个“地狱”。希望总是美好的,讲这些也太沉重了,我打会游戏吧,自己这辈子也只能如此了。
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宿命,无法改变呢。希望今天或者明天我会死掉,接下来的艰险生活也就不必承担,反正中国人多,交给别人来做吧。我……(忘记要说什么了,真是抱歉)
推三首歌“吹安静的风(合唱版)”“长大之前(椰子皮)”“大西厢”。
“世间的美丽”我听成了“时间的魅力”。不过时间的魅力,用魅力这个词来形容时间也挺恰当的。
“其实爱我的人,早出现在生命里。”
“但至少会放轻松,别让爱变沉重。做一个白日梦,淹没你的行踪。毕竟看不懂月亮到底多千疮百孔,放大的太阳好像就是你的瞳孔。”这些歌词描述得真优美动听。
然而父亲一再强调该怎么做好工作,他说:“你无论跟谁,对讲机长按的时间多些。我只听见你说话嗡的一声……”刻在骨子里的……哪怕没有工作他还说这些无所谓的事情。
他说我该多练会车,“小车多时不开都忘了?你拿了驾照多练会车,要是下雨了,你就一个人开上,以后我就把这车给你了……人一旦老了,年纪大了,什么也学不进去了。现在我连书都看不进去……”
母亲也表示同意:“虎子那个年纪学驾照最好了。他们小孩记性好,一教就会。像我们,什么也学不会了,也什么也学不进去了。”
我看着父母你一言我一句的给自己不想学习找了许多借口,顿感失望和无语。孔子说:“学无止境、学到老活到老。”我都忘了,两个人都没怎么上过学,也没受过高等教育,更不看书,自然不晓得这些道理。
一般来说,一个人到二十五岁,大脑才发育成熟,在那样的年纪一定经历过许多风浪,见识过世面。如果那时候考驾照,不会像十八岁刚成年的青年少面临考验而紧张。
早上刚醒,我去了趟厕所,便躺在床上,睁开眼,看着眼窗外的天色如鲫鱼的白肚皮,蒙蒙亮。
一闭眼,我又想起中学被那群同班同学围观,其中一个高个的男孩用拳头毒打在我的身上,还踹了几脚,踢在我腿上,当时一直后退来着,我始终没有还手的勇气。后来老师救了我。我很想大喊救命的,可嫌丢脸放弃了。那时有个矮个子拿着花盆建议那个高大的男孩砸到我头上来着……我在想老师为什么回来……应该是有人告老师了吧?
究竟是谁呢?初中的那些学生里……我也不知道。自己也不关心这种事,反正过去的事情,那些人也不会记着,包括那个曾经帮我的人。我幻想会不会是那个女孩,长相平常且普通,成绩优异,三年里基本都没和我说过话。
做操时,我旁边的女孩很可爱,她跟那个普通的女孩交换了位置,我做操时手指正好碰到她的手。肢体接触,我也想避免来着。
老师查作业,我跑去办公室交作业,正好也遇到这两位女孩各自捧着一叠作业本。我把作业塞到普通女孩的书本里面,却没想到这一叠作业本的主人都是没写作业的。老师翻开一本,她叫人上来,拿棍棒惩罚打手心。真是多此一举,自作聪明,害人不浅。
这些回忆实在够糟糕的,我睡不着就打游戏。开灯,一直玩到天亮,然后关灯。在游戏里,我总觉得自己有强大的力量,可以击败任何对手。实际上是有输有赢。
好听的歌曲一直循环播放,直到听腻了换下一首。颓废之心一直持续午饭时间,我的一生不是看番就是打游戏呢。
这样的生活如果一直持续简直是生活在天堂。每天能玩到这么好玩的游戏,能听到这么好听的歌曲,很幸福……可惜这段欢乐的时光相当短暂。因为不久就要上班了。
下午开车,我开得很慢。父亲问:“你是不是踩不动了?”
“嗯。踩不动,踩不动了。”我直呼道。
父亲笑着说:“那我来吧。你踩不动就说啊。”
我忘记了……以前开几小时才换人,现在只开一会就没力气了(从两点十五一直到四点十五)。我不是位合格的驾驶员呢。
而且开车的时候也很困,我感觉都快睡着了。今天只睡了六个小时多。
翌日,同样只睡了一小会。我醒来的时候天未亮,只眯了一会,转眼间天已大亮。电灯都不需要开了,阵阵鸡鸣声响起,我呆滞地盯着天花板。房间里充满着清凉的空气,我深吸一口气,起床去了趟厕所,之后便穿好衣服,低头看起了手机。
大概五六点醒来的吧?昨天凌晨十二点睡的,我基本上每天都这个点才入睡。除非明天上白班,否则不会提前一小时睡觉的。
我有两部手机。其中一部堆满了黄色废料。没事的时候,我闲着无聊去逛逛,当然里面的软件是无视风险安装。总之还是尽量少碰这些东西,不然戒色就成笑话了。
在房间里,我的双手照样很冷,冰凉的小手伸入内衣,贴近皮肤,想想多刺激。中午就这样玩了一小时男性的身体。生殖器官……饱受摧残和煎熬。不射就不算破戒吧。透过窗子,我能看到外面的田地里还有积雪呢。
网上能看到很多“为钱沦落成欲、望”的人。
昨天父亲说厂里六点半停电,那时候我们可以坐在车里玩了。但现实是我们工作到七点五十一才全厂才停电。寂静的夜里,一片漆黑。无论是人是鬼都被这深邃且深不见底的黑暗给吞噬掉了。
当时我抽空拍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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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我突发奇想,下载了有关警花的小说,当然不是纯洁的那种。
昨晚六点半还没停电,我是肯定失望的。领导还在监督我们工作,八点多,我坐在车里看手机,也不用忍受那刺骨的寒风了,嗯……虽然说我早已习以为常了。
六点半,我打水时,有人问我,“不是停电吗?”“假的。”我一脸失落地说道。
母亲和父亲说起厂里的用电量,昨晚为何停电节约还不是办公室里的空调一开便是一天吹到晚,就算室内没有人,空调也开着,没人关。
这是来自母亲的观点。
昨天我跟网友pk了一把火影。网友和我在一个群,我看到他作为一个群的管理,竟公然和其他人聊黄段子。谁让这群里的人都是一路货色呢,我看不惯,所以出言讥讽道,“管理不愧是管理。”
“这画风就是不一样。‘我最喜欢的、不够色……’瞧瞧着虎狼之词。”
“那传教士你喜欢看啥类型的?”
“我喜欢游戏。戒色中,戒了没两天来着?总之戒了精神变好了些。”
有人发了张女孩裙底的图,下面立刻有人回复:“好想头埋进去舔。”
这些人比我还无可救药。不过他这话说得实诚,想来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放纵自己的感觉真好,尤其是在群里,大家各自戴上了面具,讨论一些魔幻下流的事情,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呢。
“欲、望将你推向那万丈悬崖
个个难言命由它。”这句歌词来自歌曲“牛马羔羊”。
晚饭,我和父亲聊了一聊。关于母亲的事,他昨晚遇到的领导前几年就想解雇她,但被父亲阻止了。昨晚两人相谈甚欢,我却在一边看起手机。
他还说我不懂事,一点也不知道人情世故。“人家好好赖赖是个领导,你放尊重一点,别不理人。”
随后他就启动了训话模式。顺便又讲起母亲的不容易,她嫁进来,不受奶奶待见。自己在家织布,后来父亲安排她进厂,做打磨,不知受了多少苦。半个月后,她跟随父亲学开叉车,花钱办了驾照……
我问父母的年龄。父亲是46岁,母亲也是46岁。不过母亲的身份证号上的出生日期是错的。据父亲所说,他们那个年代没有电脑,每个人的出生日期是用本子记录下来的。她当时就报错了出生日期……我惊道:“这也行?”
“那时候不像现在都要查户口本了……”
我爸应该比我更适合写小说。瞧瞧他一会功夫说了多少话……我用手机录下来了,他坐在我对面浑然不觉,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他还问我:“怎么了?”
食堂环境不好,人太多,录音质量太差,内容太吵杂了。
今晚的月光很好,我呼出一口白气。常年在外经历过寒冬酷暑的人,身体的适应能力多少也增加了一些。
“十五年过得快吗?”
“嗯,一转眼就过去了。”
父亲是如此回答的。食堂阿姨、坐在我身后的男人应该有注意到我放在桌底,举着的手机,正在录音中。所以我才笑得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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