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逍遥不记年

我回想起那美丽动人的身姿,白皙娇嫩的脸蛋,心想:“她住在几楼呢?”从电梯里走出来,手放进口袋里摸家门钥匙,但没等我拿到钥匙,门突然被母亲打开了。她见我加班回到家后,热情款待了一顿饭菜。她和我边吃边聊,我还没吃晚饭,看了一小时的书,可书又不能当饭吃。

我记得坐在车上时,车子还处于发动状态,人坐在只能容纳一人的座位上。我举着手机,看着电子书随着车辆颠簸而摇晃。

大概是在昨天,我们早晨来开会迟到了,毕竟上白班要求八点钟之前就得到厂里开会。人们一般七点半就得到厂里,然后聚在一起做操、开会,专门的广播……而正式上班的时间是在八点钟。我们到那,会议刚刚结束,郭叫我爸下不为例:“下次早点来……”父亲点头称是。郭还说了以后不要怕麻烦,旗子要挂四个角。以前都不用挂旗子的。不过现在大领导有意见……这些人就爱胡乱捣蛋……

我的母亲相当异想天开。她总是说一些不正经的想法,极其不成熟,像个小孩子一样。她跟我说:“你以前的梦想不是发明机器人嘛,我知道了高兴得睡不着觉。我还以为你长大了一定能考上大学,靠研究机器人赚到大钱……你以后打算干嘛呢?”

“我打算去死。”我哈哈大笑地说。母亲变了脸,叫我别瞎说。“哪有人想去死的……”之后她说什么,我都说死了真好之类的话。我三句话离不开死,她也不和我说些废话了。

今日3月3日,因为上下午班,早晨不用早起了。但我六点三十就起床了,睡不着啊,总之解释为年轻人的精力旺盛就能理解了。然后玩了会游戏,撸了一发,顿时精神疲惫、萎靡不振,舒舒服服睡了会。我梦到有人替我抓痒,感觉背后酥酥麻麻的,好似有人温柔的抚摸我的后背,整个人渐渐飘飘欲仙,算是一场好梦。洗澡时背部我够不着……也没人帮我,又不是我一个人够不着背部。

下午变天了。暖阳高照,晴空万里。而我却穿着一身厚厚的棉衣,最近没洗澡,具体多长时间没洗已经忘了。我待在室外还没事,可父亲叫我开车,等我开会到路上才觉得驾驶室里异常闷热,简直置身于一个大火炉里,浑身燥热瘙痒,感觉有一千只蚂蚁爬满全身咬啮起来,咬得我遍体鳞伤,伤口热乎乎的发痒,痒得我满头大汗。脚踩着油门,感觉热乎乎的,脚丫子套了层棉袜,出了汗感觉又热又腻,像黏在了一起。

现在我正开着车,没时间脱衣服。好不容易等到了个好时机——指挥工倒水去了。我停下车,抓紧时间赶紧脱衣服,上身脱得只剩件内衣。至于裤子也解开扣子,褪到了膝盖位置。这时指挥工来了,没时间让我脱下身的棉裤了,只能坚持将车开到厕所边,到厕所里脱了棉裤。狭窄的车里也没法脱掉裤子。

开了一下午的车,晚上回家洗了澡。忽然想到个点子,王者这游戏用历史人物作为玩家的战斗角色,如果有竞技游戏用武侠小说里的人物岂不是更有趣。卡牌类似于三国杀那种的话……郭靖的技能设计会不会像腕豪那样简单粗暴?一定像火影忍者手游那样分等级的吧?比如c忍就是小时候的郭靖……

修改被封禁章节,改了多次都没过。第一次删去“一面自我安慰,一面想着十八禁的内容”没通过审核。第二次又删去“弄了半天,射不出来”依然没通过审核。第三次“掏出几把”改成“掏出来”没过,之后只好删去。第四次将上面的删去的内容换成“浪费时间”却过了。

艳阳高照的前日之后便是细雨蒙蒙的昨天,今日是黯淡无光的阴天。让人不得不感叹这天气的变幻无常,昨晚还有雾霾出没。

我最近热衷于打游戏,终于打上超凡大师,之后便一无所求了,毕竟王者段位也没时间打啊,中间还隔了个傲世宗师,也提不起兴趣玩了,最近总感疲惫不堪,昏昏欲睡。

笑傲江湖看完之后看名著《尤利西斯》,看到人们赞扬这本书:“《尤利西斯》把小说提高到同诗歌与戏剧平起平坐了。读了它之后,我觉得所有其他小说的结构都太松散。乔伊斯这部书在写作方法上之新奇,对未来小说家的影响将是难以估计的。我简直无法想象他们如何能不受此书的影响。它创造了当代生活的形象,每一章都显示出文字的力量和光荣,是文学在描绘现代生活上的一重大胜利。这是一部“登峰造极的小说”。”

知乎日报:“刚开始阅读时,或许大家都会有相似的感觉一看书好像没啥用,是不是被骗了?但直到经过足够的积累和足够的思考后才会发现,看书其实是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着你,这是一种「改变思维」的力量。

读书,能让人形成自己的价值观,逐渐脱离别人的掌控;让人看清不断循环往复的历史,从中总结出人性、抉择、命运、历史背景,清晰未来的人生选择;让人内心平静,不再焦虑,开始跟时间做朋友.....”

今早看完笑傲江湖的,昨晚由于一件事搞得心情不好,回家也没看书,忙着打游戏,没过一会,时间一到就得睡觉,明天继续工作,我可不想噩梦成真。

晚班的话,早上就有时间了,也不知道干什么,我跟着直觉走,一会刷视频,一会想看书,一会打游戏。说起笑傲江湖,我挺讨厌令狐冲的。我发现他这人就学不会吸取教训,似乎金庸每本书的主角都不太邪恶,而像《蛊真人》里方源那样的人太少了。主要作者的价值观不一样,时代不一样……这两人的身份、著作的结局不就能说明问题了么。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的人就喜欢看为国为民的大侠,讨厌卑鄙无耻的小人。社会也不允许蛊真人里传播的思想毒害青少年,所以将书封禁。

昨天穿的工作裤裤扣扣不上,因为裤围很紧。我的腰本来很瘦的,但最近天气忽冷忽热,我多加了衣物,这件工作裤就穿不上了。我干脆也懒得再换,原来的工作裤洗掉了,还没晒干。

昨天下午一直下雨,雨都没停一会,从刚工作的一点三十到四点钟,这雨是下得越大了,丝毫没停歇的迹象。等我吃过晚饭,雨才停了。父亲说晚上八点还会下雨。他问我:“你鞋湿了没?”我工作时待在车上,鞋子当然没湿。他又说:“你鞋要湿了,就穿我的鞋吧。”后来我下车去了趟厕所,骑车时把鞋子弄湿了。他问道:“你鞋湿了?”“湿了。”

父亲一边脱了鞋,一边和我说,“你骑车时把脚拿高点……我反正在车里暖和,你还要在外面挨冻。”我看他准备跟我换鞋,先打断他的话头,“等等。我现在不用换鞋,万一我把你的鞋子也弄湿了……”他问道:“你鞋子进水了,你穿着不难受啊?”“不难受。”他看着我平淡的表情,眉间闪过一抹喜色。

但他显然不懂我的用意,以至于这份喜悦之前来的快,去的也快。半小时后,我跟父亲说:“把鞋子给我。”“你鞋湿了?”他明知故问。“嗯。”我点头应道,随机默默抬头看着他的脸。

父亲的脸色没什么变化,他把鞋子给我,我接过之后,又说:“你把袜子也给我,我袜子也湿了。”他面露难色,但依然将自己脚上的袜子脱了,和我交换了袜子。他攥着手里潮湿的棉袜,默不出声,显然觉得事情的发展超乎预料,变得不讲道理起来。我这时高兴得很,赤着右脚往左腿的裤角擦拭水渍,换上热烘烘的袜子,穿上鞋,说道:“我本想跟我妈换双鞋袜,但她的鞋太小了,我穿不上……”父亲听后,满脸都写着无语二字。

他跟我说晚上只要拉一趟就行。我等这趟拉过就找了个地看书。那时还早,所以我跟父亲说了:“你还去不去了?”他没理我,可能还独自生着闷气,毕竟我把他的鞋要走了,给了他一双湿透了的鞋子。这事要是放在古代,岂是“不孝”可以形容的?这不得给我戴一顶“大逆不道”“不体恤老年人”的帽子。可能还有人写篇文言文斥责我这种行为:谈氏有一子,雨后湿履,父得知,备换履,儿喜之,却不知换履而苦其父也,此乃不孝之人。

不久之后父亲叫我过去,“你又躲哪去了?”“你不是说不拉了吗?”“你到二F南头来。”“我不知道在哪,我去沙发等你。”

可没过一会,他又问:“你到哪里了,人去哪了!”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他却说:“这板子大的很,我一个人拉不了,你快过来看着点。”我又说了一遍刚才的话,这次他不出声了,不到一会他愤恨的怒吼声就从对讲机传来。

“你人呢!他妈就知道看书!明天你就死回家去,不用来上班了!不晓得你是来看书的还是工作的!出了事情,我工作丢了,一切都完了!”他声音嘶哑道:“我和你都得回家,没了工作,活活饿死!”

我收起手机,骑着车晃晃悠悠,心想:“自己现在死了就好多了。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之后我继续跟车,父亲继续开车,底层人民没有自由。

所以当整条裤子滑落至脚脖子上我也毫不在意,继续走我的路。这副情景就像戴上脚镣的囚犯行走在执行枪决的刑场上一样。父亲看到后,忿忿不平道:“你怎么就不知道要好呢?”我一个将死之人,才不会停下脚步。

尤利西斯这本书我压根看不了,感觉和红楼梦一样,都是我讨厌的类型。很好,《惶然录》也不想看。我看书大概很没耐性,所以才觉得不好看。不然全世界的人又怎会夸赞这部作品呢。等我实在没书可看时自然会看这些冒着酸臭味的文学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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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七月三十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