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组长抓破脑袋也没想到速度会这么快,难不成酒保就不怕琴酒会怪罪吗?!
酒保嘲讽地笑了一声:【不过是一群鼠蚁之辈,哪怕我无理由斩杀了他们,琴酒也不会说些什么。】
相反的,果断有力的行动还能得到琴酒的欣赏。
【就他们,还不值得我花费太多心思。】
更何况,这个局自酒保接触前任组长以后便已经布下,至今已经两年了,还需要浪费他太多脑细胞,他就该去死了。
史丁格贪污组织钱财,在他看来很隐蔽,实际上酒保眼里史丁格干的那一个叫光明正大,想让组织失望只需要抬一下手指,哪怕暂时找不着人,财务部也不至于会乱,他手底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中野良所知道的,“史丁格出事会造成东京财务部及基地陷入混乱甚至湮灭”的消息,这不过是酒保为了稳住史丁格而故意漏出去的消息。
实际上,他想要搞一个史丁格,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过,这些就不必跟中野良细说了,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真明明白白地摆到明面上,酒保自认为他和中野良之间的信任还没达到这种程度。
前任组长听着酒保霸道的宣言,只感觉岁月的刀无情地刺入心脏,将心脏彻底搅碎。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欲言又止了好一阵。
酒保见状,又补了一句:【不要用你那局限的视野来猜度别人的力量,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噗嗤——
前任组长好像听到了刀子扎入心脏的声音,彻底让他失去了语言。
但最后,他还是向酒保提出了新的要求:【将史丁格,留给川口吧……】
酒保轻嗤一下,【既然您都开口了,那我又怎么能够拒绝您的请求呢。】
前任组长恭敬地鞠躬道谢,假装自己没有听到酒保嘲讽的语气。
听到川口将中野良弄进组织之后,酒保的第一反应就是:川口终于发疯了?
不过那时中野良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川口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傀儡,不值得放在心里,哪怕前任组长对他提出关照一下的请求,他也不曾有过任何保护性的动作。
在中野良遭到史丁格算计濒临死亡时,酒保也只是坐在吧台前,托着腮帮子轻嘲:【啧啧,他是个聪明伶俐的好孩子呢,这么快就死了,真是……可惜了。你说得对吧?】
代理组长轻拢青丝,随口恭维道:【山崎大人说得对。】
【也许给他一点时间,说不定他会成长到你都达不到的高度呢,不收入旗下,真是可惜了。】
酒保语气里好似带着遗憾,然而眼里没有丝毫惋惜的情绪,有的不过是一场游戏刚开始便结束的叹惜。
代理组长轻笑:【山崎大人说得对。】
中野良决定反抗之后,酒保眼里确实闪过一丝惊讶,但更多的却是“诶呀~看来这场大戏可以看很久呢~”的趣味。
被中野良缠上,酒保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在想:如果中野良能够活得久一点,或许这场有趣的游戏能够持续得更久一些。
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心理,他最终放任了中野良待在他的身边,看着对方在他面前露出窘态,酒保还觉得留着中野良是他做过最正确的选择。
毕竟,无趣的人很多,有趣的灵魂却独一无二,只要能够给他无趣的生命中带来一丝异样的光芒,那就是值得留下的灵魂。
就这样,在酒保有意无意的放纵下,连他都不曾察觉到,那个玩具逐渐在他心里占据了重要的角落,舍不得丢弃。
在遇见中野良的第三个月,他收到了前任组长的消息,大概意思是:我快要死了,邀请你出来吃最后一顿晚餐。
酒保挑眉,行啊,反正最近无聊,那就去见见合作伙伴最后一面吧。
也算是,了解了这一段不平等的缘分。
川口直接包下了那个饭馆,他和中野良在一楼吃饭,前任组长和酒保就坐在二楼。
酒保看着楼下那个熟悉的身影,忍不住挑了挑眉。
前任组长说:【那个孩子,就是川口选定的,你应该见过他了。】
酒保慵懒地支在栏杆上:【所以?】
前任组长又无缘无故陷入了沉默,大概是不知该如何说起吧。
酒保也没理,而是颇有趣味地看着楼下耍小心机坑川口钱的中野良,这一面有些熟悉但又有些陌生。
相同的是,他脸上总是带着笑脸;
不同的是,面对他时,那张笑脸带着十分的真诚,时常会因为太过放松而在他面前闹出一些忍俊不禁的趣事,然后脸蛋涨得红红的,就像是一颗红红的苹果挂在树枝上。
而现在中野良这张笑脸,一分真诚,四分势利,五分贪婪,令人作呕。
酒保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不太喜欢中野良那张虚假得让人想吐的笑脸。
前任组长终于组织好了语言,跟酒保说:【我想让你出手,保住那个孩子的性命。】
酒保终于收回了一丝注意力,挑了挑眉:【哦?你们可真是有趣,一个使劲把人往死里坑,一个要我护住他的性命,真是有趣极了。】
前任组长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我能够看得出那个孩子对他,很重要…非常重要…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死在他的手上……他真的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很明显前任组长并不想给酒保暴露太多关于川口的信息,但是酒保是个情报分子,谁也不知道哪句话会暴露极力隐藏的秘密,所以只能语无伦次地呢喃着,拼命地在脑海里寻找措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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