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沉着脸，满目阴沉：“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又想她了？你眼里是不是只有那个女人！”
秦羽用手指着埃尔卡特，一边说，眼中一边流露出伤感的神情。
埃尔卡特站在原地一脸疑惑，不知所措。
“你还这样！你还这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其实每时每刻都在思念那个女人吧！”
眼泪在秦羽的眼中蓄势待发，坚强和隐忍在灰黑色的眼眸中闪烁。
埃尔卡特眼中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像是每一个渣而不自知的男人一样。
前面的老人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写着无奈与不耐烦，加快了脚上的步伐，匆匆进入一栋高高的居民楼。
秦羽还在一旁和埃尔卡特争执：“你到现在还是一言不发，我早该知道，现在的男人都靠不住！我就不应该为了你离开家！”
说着，秦羽一边掉眼泪一边跑，“唰唰”抛出了几米之外。
路边站着看热闹的大爷大妈们看着呆愣在原地的帅气小伙，恨铁不成钢：“这小伙子，又惹女朋友生气了吧？”
“快去追呀！人家小女生可受不得委屈！”
“还傻乎乎的站在这！笨死了！”
“活该女朋友刚才这么生气！”
……
后知后觉，埃尔卡特赶紧追上秦羽的脚步。
秦羽停下来时，已经回到了公寓，一路上为了逼真，跑得脸红脖子粗，眼泪还一滴一滴掉，像不要钱似的。
还好路上没碰到熟人。
秦羽擦了擦脸庞残存的泪珠，眼底的悲愤伤心顷刻间化为乌有，只剩下一望无际的平静，好像一汪没有一丝涟漪的死水。
她靠在门背后，盯着眼前的景象，轻轻将眼睛闭上，胸腔随着呼吸不断剧烈的上下起伏，秦羽放慢呼吸，平缓节奏。
“呼——”秦羽长叹一口气。
“系统，那个老人是关键词吧？”
“……”
空气中冷冷的，没有任何回应。
“呵，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能顺着他查下去。”
秦羽轻轻勾唇，露出一抹势在必得得微笑，眸底闪烁着捉摸不透的疯狂，整个人的状态松弛慵懒。
“差不多了，埃尔卡特也快回来了。”秦羽的食指轻轻敲击门缝，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整个人瞬间变得乖巧可人。
“埃尔卡特，怎么样，我演得还不错吧！”
埃尔卡特一合上门，就看到秦羽眨着大眼睛，长长的睫羽上下摆动，眼中闪着亮光，仿佛写着：快夸我快夸我！
埃尔卡特一时之间僵在原地，神色古怪：“你很会？”
秦羽：“什么我很会？”
埃尔卡特回忆起刚刚的场景，略微迟疑：“你看起来不像演的。”
秦羽自豪：“你不是第一个夸我演技好的！”
埃尔卡特：“只是演的？”
秦羽：“那不然还能是真的？”
埃尔卡特：“你的演技很不错。”
秦羽“嘿嘿”一笑：“多谢夸奖！”
接着问：“看清那个老人进得是哪所大楼了吗？我总觉得这个老人是关键，他和城主关系肯定不简单。”
埃尔卡特：“看清了。”
“不过我们两个要是继续跟着他会不会有点引人注意？”
秦羽狡猾一笑：“谁说我们要自己跟着他？”
“系统，只要我们在规定情况内操作，不违背游戏规则，那么自己本来的技能也是能正常操作的吧？”
“……”
“喂！你不要装死，我们可没有违背游戏规则！”
良久，儿童电子音才终于出现。
【只要遵从游戏规则，系统不会插手】
秦羽：“我就说！”
埃尔卡特问：“你打算怎么做？”
秦羽：“当然是黑进这里的监控系统啊！”
埃尔卡特：“这也能黑？”
秦羽：“你没听我刚刚和系统的对话？”
埃尔卡特上下打量秦羽，犹豫着开口：“…你不是学机甲的吗？”
秦羽：“机甲只是我的副业，其实我是学信息技术的，我学得最好的是信息技术。”
说着秦羽就开干。
秦羽和埃尔卡特的光脑都不是现实生活中的光脑，是地下城特有的光脑。
他们应该只是意识被拉到游戏中，加上容貌被复刻，其余的物品和东西虽然样子都一比一复刻进入游戏，但是只是外贸像，功能上却一点都发挥不出物品真正的作用。
秦羽顺着网线爬到了监控的主控部，悄悄黑了老者附近的监控并实时投屏。
埃尔卡特默默站在一旁看着秦羽的操作。
“你很熟练。”
“啊？你说什么？我刚刚没怎么注意听。”
“……没什么。”
“只是想问问，你们信息技术的，都这么熟练吗？”
“哦，这个倒是没有。”
“你是不是还黑过星网？”
“怎么可能！”秦羽矢口否认，“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绝对不会干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个屁。
事实上，秦羽不仅会干这些事情，还会经常干。
“你这技术，一点都不比伯纽德学院最优秀的学生差，已经可以去当他们的老师了。”
“哥们你可别夸了，我这些可都是毕生所学了，当老师，我哪有那本事？”
秦羽说起谎话从不脸红。
“为什么不去伯纽德学院？”
“没钱。”
“会有很多人愿意资助你。”
“还不起。”
“我可以资助你。”
“你资助我？”秦羽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那谢谢你了，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西西里亚学院。”
“西西里亚学院有什么好的？”
“里面有很多我喜欢的老师和同学。”
埃尔卡特脸上皱眉，银白色的眼眸写满了不解：“他们能教你？”
“龟背老师怎么不能教我了？”
“龟背老师？”埃尔卡特顿了顿，语气稍微缓和，“我忘了他去西西里亚学院了。”
“不过，如果你想要去伯纽德学院上学，随时可以来找我。”
秦羽不解：“你为什么那么想要我去伯纽德学院呢？”
埃尔卡特：“…伯纽德学院虽然很复杂，但是对于你这样有天赋的学生，还是很乐意培养，凭借你的天赋，去了那里，不用和大家一起上课，赶进程，会有专门的老师辅导你，教学也更具针对性。”
“原来如此，那先谢谢你的好意了，我在西西里亚学院待得很好，如果后面有需要，回去找你的。”
秦羽真诚地谢过埃尔卡特。
秦羽：“好了，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成问题，就先不讨论这个问题了！”
“先来看看那个老人家的足迹吧！”
埃尔卡特暂且搁置此事。
老人家这几天的活动轨迹很稳定，每天早上起来会出门转悠转悠，和附近的大爷大妈们聊聊天，唠嗑唠嗑，虽然说话尖酸刻薄，但是平时不怎么占人家便宜，那些大爷大妈们还是很愿意和他唠嗑。
早上的出行结束，老人家会回到住宿的地方，休息调整一番，又接着出来晃悠，邻居们似乎都习以为常。
秦羽和埃尔卡特守着看了几天，本来以为调查方向出错时，却还是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
秦羽：“诶！等等，你快看那个年轻人！”
秦羽指着一位蓝色眼眸的年轻男人。
“这个年轻男人已经不是这位老人家第一次见了，他肯定是个线索！”
埃尔卡特不知道是脸盲还是怎么回事，反应迟钝：“这个人之前出现过？”
秦羽解释：“他做了点伪装，寻常人谁来见这位老人家要做那么周密的伪装？他肯定不是个简单人物！”
秦羽马上切出年轻人的监控分频，投放出来。
发现年轻人进入了一家很偏僻隐秘的咖啡店，进入咖啡店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才出来。
虽然整个过程表显得很自然，从容，但是秦羽隐隐觉得这个人很不对劲。
秦羽：“埃尔卡特，先把这家店的名字记着，待会儿我们就去这家店看看。”
埃尔卡特扫了一眼店名：“嗯。”
年轻人在离开咖啡店后，径直回到了一栋距离老人家居住地不远的公寓。
眼见没什么重要信息可以继续查看，秦羽开始倒带回放，寻找年轻男人出现的痕迹。
几天的时间，男人一共出现了三次。
第一次，是在老人晨练到处晃悠时，不小心撞到了老人，期间遮住了老人的口袋，不知道是往里面放进了什么。
第二次，是在老人晚上在和一堆老人唠嗑时，坐在边上静静的听。
第三次，也就是秦羽刚刚发现的这次，是在路边，似乎是在像老人询问些什么事情。
一共三次，年轻人每次都以不同的样貌出现，要不是秦羽觉得他的眼神很熟悉，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而且，这个年轻人活动范围很广，去得地方很多，但每次出门，都一定会去那家咖啡店。
咖啡店已经被秦羽列为重点观察对象。
眼见已经到了这个点，两个人大概率都不会出门。
秦羽问埃尔卡特：“要出去那家咖啡店看看吗？”
埃尔卡特：“走吧。”
两人稍微乔装打扮，让自己看起来稍微不那么显眼，出现在深夜的街道上。
文案费，感觉想了很多都不满意……
不过最近码字速度倒是挺快的，努力把剧情写好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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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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