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衍灰溜溜地躲进棚屋里面候着,忽然门口“嘎吱”一声。
映入眼帘的,便是他那大仇人大冤家贺镜龄。
他抽动了下嘴角,“贺镜龄,你满意了?”
无耻的小白脸。
“真不枉是你这种畜生!天天就想着觊觎不该属于自己的地位!”徐之衍破口大骂,“你哪怕是拿钱哄了那些城狐社鼠,也不能长久!”
贺镜龄耸耸肩,“的确,那些城狐社鼠,只要你肯大方给钱,他们不就听你的了吗?”
是嘛,她最近穷得连香都熏不上。
徐之衍冷哼一声。果然,那些家伙的脾性如此。
“但可不是这样——”贺镜龄忽而冲着他笑,“光是他们招供也不够啊,今天这事,还是看你表哥的意思,你觉得呢?”
她这两天着急进宫,脚不沾地,大抵是为了今日。
魏河的确是徐之衍表哥,但那人的性格她早有把握,而她又和皇帝攀上所谓亲戚关系,孰轻孰重,魏河做出选择,几乎一念之间。
徐之衍骤然睁大瞳孔,这才意识到贺镜龄这话背后的意思。
“你,你……”徐之衍感觉胸闷气短,喉间堵着一口腥气,“竖子,狗贼,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前面还有些晦涩,到了后面,徐之衍便彻底撕开文人面皮,满口“你爷”“你娘”云云。
贺镜龄没吱声。
徐之衍顺了口气,忽然想起眼前这竖子就是个女户锦衣卫——靠姐姐荫蔽罢了,家中长辈就只剩个娘,他便又骂了起来。
“你这没爹教养的,怪不得如此狭隘!就靠你那娘……”
他骂得口干舌燥,见贺镜龄迟迟不说话,冷笑:“怎么,无话可说了?”
“有话。”贺镜龄认真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她在极力回想一些直播时弹幕时教她骂人的话。
徐之衍不解:“什么?”
“你也骂够了,那该我了,”贺镜龄不再摆弄她的手指,复而凑近,笑嘻嘻道,“你爹个死吊。”
对子骂父,真是岂有此理!
“你妈当初应该把你当月经流掉——”
月经、月事,记忆瞬息涌来,重返到那日他被拒于廊下。
他猛地喷出一口血来,猩红颜色让他战栗不止。
怎么,怎么可以说出来?
转瞬间,他抽搐了片刻,没了气息。
贺镜龄看呆了。
竟然就这么死了?不愧是《帐中卿色》里面简介都没有混到两个字的炮灰哥。
有点脆弱。
正当贺镜龄思考如何处理这具尸体时,棚屋的门霍然洞开,红色人影横在门前,挡住大半天光。
霎时明灭晦暗。
贺镜龄心里面一咯噔。
天娘啊,她又死老公了!
晏长珺怔愣片刻,眸光微闪,看向静止的男人和心虚的女人。
又要当寡妇了。
毕竟害死别人老公,贺镜龄知道晏长珺不搭理自己理所当然。
晏长珺出来后,只对裴缙说了话:“今日虽然驸马有错,但锦衣卫也要严加约束。”
裴缙连连点头称是。幸好他今日表现不是太明显,甚至还帮贺镜龄说了话。
“这当值之事,不能松懈。衣冠袍带,都要警惕着,免得他们招摇蒙骗百姓,再出现今日之祸事。”
裴缙接连点头应声。
嘱咐完后,晏长珺只深深地看了一眼贺镜龄,看得她心虚。
对不起,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待到晏长珺转身往马车走后,裴缙便压低声音数落起贺镜龄来:“虽然嫌疑冤情是洗清了,但你自己也要注意着!”
贺镜龄胡乱答应着,这会儿裴缙倒是和她一条心了。须知,之前在官衙里面可不是这种表现。
“比如,这上值的腰牌,明日一定记得带上!” 言罢,裴缙便大阔步离开。
腰牌,腰牌?
贺镜龄这才猛然想起此事——
她回身,却发现公主的车驾还在准备启程,想也未想,她便开口问璇玑:“姑娘,在下的腰牌许是落在公主府,可否让在下跟从一路?”
说来奇怪,晏长珺的车驾什么时候又多了一辆?
还不等贺镜龄思索这个中缘由,那霜白的轿帘又忽而掀起,几根纤长俊秀的手指撑着帘。
烛火微光氤在那张秾艳流丹的脸庞上,目光炯炯如炬。
“当然可以——”晏长珺勾唇,笑得了然,“毕竟是,本宫留了贺大人的牌子。”
贺镜龄心口猛跳,她转身欲逃,却被璇玑堵住——
嗯,书中,武力,天花板。
哈哈。
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谁让她被留了牌子呢?
带一带下本主攻年下ABO预收,文案如下:
#老婆手把手教笨鱼如何上钩#
#认错人怎么还不是笨鱼?#
#老婆手把手教笨鱼如何上钩#
#认错人怎么还不是笨鱼?#
1.
苏观穿成一本渣o文中下场很惨的A。
她被订婚对象下了死手。
渣o仗着她要入赘,对她百般欺凌。一场宴会,她颤颤巍巍讨好渣o,却被渣o随手泼了杯酒。
入赘后A的日子也不好过,各种意外纷至沓来、断手折腿……
而她却必须去攻略渣o。
没办法,苏观只能颤抖着看向主座上的女人:
清贵矜高、禁欲自持。是江北顾家实际掌权人,杀伐果断,私生活成谜,是一个到现在都没有Alpha标记的Omega。
这么多title,怪不得能让原主一朝家破人亡、死得惨烈!
似是察觉到目光,女人冲站着的苏观扬了扬下颌,说:“观观,到这里来。”
苏观担心挨泼,乖乖坐了过去,丝毫没注意到角落里某人眼中闪过的暗芒。
宴会结束,苏观又跟上渣o,小心问:“我们之间的婚约……还作数吗?”
不曾想,那女人却顿住脚步,扶住车门的修洁指节一凝,她转眸看向苏观,兴味盎然地勾起红唇:“如要履行,当然可以。”
2.
婚后,苏观莫名其妙地泡在蜜罐里,没有断手折腿的意外,只有:
异域的多功能巡航艇
商业大厦的示爱屏幕
斥资豪降的烟花大秀……
妻妻义务也照履不误。
她想,顾奕西一定别有所图,这肯定是渣o的计谋,她不会为金钱折腰。
只是爆金币,又不是被标记!
她打算边走边看。
顾奕西的发热期来临,发丝散乱双靥扑红,颈间还冒着薄汗。
苏观谨慎地找来抑制剂,不成想却被女人拉住,只见她薄唇翕动,语气暧昧:
“你不觉得……在这里,有人比抑制剂更好用吗?”
苏观:!!!
这一定,也是渣o的计谋之一!
她还是打算边走边看。
但走着走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一天系统居然显示:[攻略进度为o]。
苏观瞳孔地震:爆的金币又不是假的,但是攻略进度为却是真实的。
苏观:……?
请问,这也是渣o的计谋之一吗?
3.
顾奕西有一个秘密。
她在宴会上见到那个Alpha时, 一向被外界评为因循守旧、清冷持重的她,那一日却破了戒。
她决心,要谋夺那与她侄女有婚约的Alpha。
这是她一生中,唯一一次恣肆放纵。
但她的计划,都在那个Alpha追上她的车时画上句点。
只不过,她的Alpha似乎有些异样……
但,没关系。
鱼是笨鱼,她也要手把手教她如何上钩。
4.
后来鱼终于开窍了。
在顾奕西晚宴迟归那日,苏观将其拦在玄关处,笑着问她:“怎么,顾女士处心积虑骗我,是觉得我比抑制剂都更管用?”
信息素的味道充盈鼻尖,潋滟的桃花眼下涌动着压抑的情潮。
然而受质问的人却坦然,低头咬着苏观耳朵:“我就骗你了如何?”
“那你做好,尽抑制剂责任的准备了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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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留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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