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三人循着楼梯下去了好几层都没有尽头,这明明只是一座两层的客栈。
望着没有尽头的阶梯,三人只得拿起武器向上厮杀过去。
“啊!哥哥为什么要杀我?”一个鬼婴倒下之后,从黑暗中又出来了好几只鬼婴。
这些鬼婴的攻击力十分弱,除了唱那些可怕的童谣,便是叫唤着【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不爱我?】【我再也不犯错了】
杀这些鬼婴的触感实在是太真实了,剑刺入他们的身体,鲜血喷射出来,温热的液体溅到自己身上,沈琢的胃一阵翻涌。
“不行,这些鬼婴根本杀不完,杀了还会再来,这些尸体也不会消失!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尸体淹没的。”江晚收起枪头。
其余两人也停下来,沈琢身上沾满了血就连脸上也全都是,头发因为血的缘故沾成一块,要是继续杀下去,沈琢真的要疯掉,然而婴儿的歌声还在继续,“陪我玩哥哥姐姐!”
怎么办,沈琢豁出去了,不就是陪孩子玩,这也好过最终被她们的尸体埋了。
在另外两人的注视下,就看见沈琢从衣服里掏出传心娃娃,“小朋友们!看看这东西是什么?”
原本疯狗和江晚以为沈琢杀鬼婴杀得有点疯魔了。才晃晃悠悠地居然要和鬼婴玩。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沈琢这招还真的有用,他将传心娃娃扔向楼下深渊,一群鬼婴便略过他们哄吵着走下去。
沈琢心里默念着[对不起了,墨兄这也是江湖救急。]
此时的墨昀野脑子像要炸了一样充斥着婴孩的声音。本来在家看孩子就烦,他咬着牙屏蔽掉了鬼婴的喊叫,“沈琢……你小子。”
三人没有了鬼婴的阻挠很快往楼梯上爬,果然越往上朱飞天的惨叫声越清楚。
不知是喊久了没力气还是本身也不着急人去救,朱飞天的救命声喊得有气无力的。
“救,救命……”
楼梯越往上越见天光,离出口不远了。三人迈出最后一层楼梯,看布景外面依旧是二楼的阁楼,此刻外面正天亮,天空呈现鱼肚白的颜色,这种天色绝大部分只会出现在黎明。
也就是说,刚才他们已经被困在楼梯里一晚上了。
这样就过去了一晚上,而且是最珍贵的夜晚,三人都十分惆怅,毕竟还有一天时间,这个副本任务就结束了。
“先找到朱飞天吧。”江晚道。
“声音似乎是从一楼传来的。”沈琢听力还不错。
三人循着声音走,这次他们都对楼梯有莫名的恐惧,江晚一挑红缨枪飞了下去,疯狗毫不顾忌跳了下去,沈琢没有他们那功夫,呲溜一下坐在扶手上滑了下去。
三人将客栈翻了个大概才在客栈的柴房里找到了被五花大绑着的朱飞天。
朱飞天终于见到他们激动得满地咕蛹,“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怎么现在才来……”
“……”三人见他哭得沙漠都要水淹了,肯定遇到了什么更可怜的事。就连江晚看见了也并不打算怼他。
沈琢用剑将绑着他的绳子解开,“朱兄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按道理来说,昨天朱飞天是住在普通客房,怎么也不会是他先遇到鬼。
“昨晚你做什么了?”疯狗问。
朱飞天支支吾吾的,便秘似的不愿开口,“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还问我这个。”
“昨晚你饥不择食了?”江晚道。
朱飞天点点头,又猛地摇头,“天煞的,我身上的钱和晶石都被那群人骗完了。”
沈琢有些惊掉下巴,“一群?怪不得你要榨干了……”
得亏是在游戏里。
“你倒是逍遥快活了,害得昨晚我们三人被困在结界里一晚上。”疯狗吐槽。
“对呀,要不是沈琢你那破布娃娃,我们还真脱不了身。”江晚勉强笑着有种劫后余生的感慨。
娃娃,沈琢抓了把狼尾心里虚着,回去要怎么和墨昀野交代。
“你说你们昨晚进了结界?”朱飞天低头沉思一阵,激动道:“是怎么样的结界?”
朱飞天这异常激动,有些奇怪,难道他也遇到了结界?
“就是黑暗的,全是阶梯,下面走不到尽头,只能,只能往上走。”江晚概括了几下昨晚的情况。
朱飞天这时候撑着身子想站起来,奈何被绑了一晚上,身上早就麻了僵了只能在地上挣扎几下,“没错就是阶梯!”
“你昨晚也看见了吗?”沈琢开口。
“不昨晚我进了阁楼之后,和几个歌姬玩游戏,她们嘴里一直唱着的唱词就是什么楼梯楼梯的。”
“大概唱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阿妈,阿妈,你快来找我呀,我藏在高高的楼梯上面,爬呀,还是怕呀。我没听清。”朱飞天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那里长了一个大包。
“我跟她们玩没说几句话她们就开始唱,唱歌也没事,你们知道的来这里都是寻个快乐,她们穿一身喜庆的红,来给我唱这么丧的歌也太瘆得慌了。”
“六道轮回难逃命,红尘繁华化虚影。”疯狗默念着。
“女子穿着红衣,不会是嫁衣吧。”沈想起了许多恐怖故事。
“会是吗?挺简陋的,”朱飞天手托着腮,随后一脸傻笑:“昨晚她们确实叫我相公来着。”
沈琢将两句唱词反复琢磨,“难道,这歌姬唱的是鬼婴的词,而鬼婴是替歌姬唱的。”
“如果是这样便能说通,按照词义,歌姬就是新娘?那鬼婴会是他们的孩子吗?”
“这样说太绝对。”朱飞天说完后,大家都陷入沉默。
忽然间,楼梯处响起了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身上的铃铛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
“客官,为何都聚在此处?”那女是歌姬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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