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冠之上,时幽隔看着正在逃命的夏晟等人,倒也没有什么心绪波动,旁边的时泽倒是一脸的衰样,时幽隔见状,道。
“我们有我们的宿命,不能因为其他因素而改变自己的方向,即便我是族长,而你也一样。”
时泽点了点头,问道:“那我们现在急速前往卧佛寺吗?”
时幽隔看向正穷追不舍的曼陀罗果实,道:“帮他们活着出去,从今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
时泽有心事,也正有此意,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出手,挡住了密密麻麻的曼陀罗果实。
再次见到太阳似乎已经是上一辈子的事,刚醒的夏晟几人连忙挡住刺眼的眼光,但还是有些难受与恍惚。
几个小时前他们逃出了那片森林,他们现在已经到了盆地内的一处平原里,而曼陀罗果实也没有在追过来,他们这才有了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王一熊见他们都醒了,连忙招呼他们吃些东西。
夏晟接过王一熊递过来的肉汤,言道:“熊爷,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王一熊再拿过一碗递给严诗诗,回道:“害,没事,熊爷我身强体壮,这点损耗还是耗得起,你们这群娃娃都吃点才对。”
格吉此时叹息一声,道:“冷爷他们不在,感觉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众人眼神一滞,似乎还没适应时幽隔他们的离开,王一熊不知不觉端起的多了一份的汤又放了回去,只剩一些叹息,谁也没有怪谁,这原本就是他们这一行人的事,不关其他人的事。
夏晟倒有些恍惚,晚上的一幕幕似乎在眼前浮现,他透过布料摸了摸口袋里的那块龙佩,他感觉到,他和时幽隔的一切联系,似乎在他归还龙佩的时候已经全都断了。
严诗诗倒是有些自责,虽然其他人不说,但她心里也总是有些难受,但她是主心骨,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问题,他们只能继续前进。
“大伙在休息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后我们出发。”
夏晟率先应声道:“好。”
其余人也接着点头或应出声,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严诗诗突然道。
“夏晟,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夏晟是最明显的知道严烈和时泽的事情的,严诗诗自然问他的看法。
“没有,我们这种家族是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的,你这么做,对严烈、时泽都好,你看,时泽都还这么小,就算严烈能够抗住,时泽能吗,你不也是看出,他们族内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刚开始,我觉得你应该也是挺喜欢时泽的吧,再怎么说,时泽也救过严烈这么多次,要是严烈现在醒着,他用命去还也是愿意的吧。”
两人不由自主的看向被冰封的严烈,严诗诗叹息道:“他现在不知道总比知道了要好吧。”
夏晟自知不该说太多,他自己也处于这样的境地,唯有回到从前才是最好的,心动不可以控制,唯有自己表现出来的东西可以控制,自己控制住就好了,理智行动才会到最好的结局。
北京天外天外,樊君西装革履刚下车,天外天的外门服务员就迎了上来,恭敬道。
“樊爷,今个儿还这么早,怎的这么快就来了。”
樊君抬手看了看手上那几百万的表,道:“天外天早上八点营业,现在九点,倒也不早。”
此时一位披着长发,身材婀娜多姿的女生笑着迎出来,道:“樊爷,小姐有请。”
樊君同样笑着回应,便往里走边道:“雅妹妹,昨天怎么没见到,去哪玩去了。”
女生看着十多岁的模样,但却已经长得倾国倾城,一看就是美人胚子,不知道从多久开始就一直跟在天外天掌门人时清韵的身边,没人知道她的名字,只听到时清韵叫她小雅,众人也就以雅字称呼。
“樊爷说笑了,只不过去帮主家去办了些事,哪能去玩呢。”
樊君意味深长的看了小雅一眼,道:“原来如此。”
两人上了顶楼,那里是时清韵的办公室,说来也是很清幽的地界,那上面四周都没有遮挡,在整个办公室的中间种着一棵茶树,四周也是绿植点缀,没有其余多余的东西,就在茶树前摆着一张茶桌,所以被称为云华室(云华,茶的别称)。
樊君跟着小雅来到云华室门前,小雅轻扣铜扣,道:“小姐,樊爷到了。”
里面传来时清韵的声音,道:“请进。”
小雅推开室门,迎樊君进去,小雅却在樊君进去后主动关闭的室门,自己在外面等着。
樊君见怪不怪,绕过屏风终是在茶树前见到了正在品茶的时清韵,他也是第一次到这间云华室里来,也是啧啧称奇道:“时小姐这云华室真是别具一格,这棵金瓜贡茶树可是世间罕见,只是热带的东西怎么能在北京养活,还能养这么大,还在让人称奇啊。”
时清韵示意樊君就坐,而后笑道:“樊爷说笑了,只是普通的茶树罢了,哪能和茶树王金瓜贡茶树相比呢。”
樊君同样一笑,也不拆穿,金瓜贡茶乃是茶中之王,市面上有价无市,几千万一饼的东西可就是没有人出售,有的也只是自己收藏罢了。
时清韵不知用什么手法让身后的茶树掉下一片树叶来,随后放入桌上的茶器中,新煮出一杯来递给樊君品尝。
“请。”
樊君接过茶杯,品了一小口,随后也是有些惊异,闭上眼慢慢细品,心道,好一棵金瓜贡茶树,这茶真不是凡品啊。
“好茶。”
樊君品下一小口后便放下了,古人云,喝一小口为品,要是再喝一小口就为再品,要是全喝了那就是真的口渴了,他们这种人自然喝茶是为了品茶的。
“樊爷倒是有些心急了,说好的午时过来,您看看您的表,现在才几时?”
樊君略带歉意道:“抱歉,实在有些急,难道我早来了,时小姐就没有结果了吗?”
时清韵手持折扇挡住嘴角,轻笑出声道:“哪里话,自然不会让樊爷白来的。”
说着又道:“小雅,把东西带过来吧。”
半分钟后,小雅端着一个小盒子过来,小盒子上放着一片残卷,都是樊君昨天放在这的,小雅把东西放在茶桌上便自己退了出去。
时清韵接着道:“盒子里的那铜块,应该是湖南湘西古时候赶尸神将更久远的东西,都可以追溯到公元之前了,叫做罡煞神纹牌,具体的用处应当是用来号令什么东西的。”
“至于那片残卷应该是南越国书的残卷吧,樊爷,您这可不厚道了,那罡煞神纹牌是湖南湘西得的千真万确,可这南越国书您不会说在那得的吧。”
樊君眯了眯眼,看着时清韵道:“从哪得的有什么要紧,要紧的是时小姐满不满意。”
时清韵没有答话,几分钟后,樊君搬着东西出现在天外天门口,下属见状连忙从樊君手里接过,身后跟出来的小雅把她手里的一张银行卡放在那个盒子上,依旧面带笑容道。
“樊爷,小姐说,东西您带回去,以后就不必来天外天了,路上小心。”
说完,小雅便转身进入天外天,留在原地的樊君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女人不好惹,樊家的女人还有天外天的女人更不好惹。”
属下不明所以,道:“樊爷,咋了?”
樊君摆了摆手,道:“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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