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渊城闭了闭眼说道。
花涧睁开眼:“这里好多花。”
入目即是桌上各种盒裁。
北渊城推开闭着的门:“走。”
冷,这是花涧的第一感觉,抬头望去雪花飘扬,不过....好多花,好漂亮,和阿肆一样。
“准备好了吗?”北渊城轻声问道。
众人点了点头,跟着北渊城走到了紧闭的城门处。
“怀安城北渊城。”北渊城将胸口的令牌递给守城门的将士。
将士接过令牌看了看向北渊城行礼:“见过少校。”
“开城门,送北渊少校!”将士将令牌还给北渊城,喊道。
“阿肆...”花涧看着阿肆喊道。
“对,阿肆你去吗?不去我让他们给你找个地方住。”北渊城说道。
阿肆拍了拍花涧的肩:“加油。”
“不用了,我在城内逛逛就好。”
花涧点头:“等我。”
三人一起走出城门,外面的战争仍在继续,冰山被溅上血。阿肆看着三人的背影叹了口气。
将士好奇的看了一眼阿肆,“你是不会武功吗?”
阿肆点了点头,直到城门再次关闭,三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阿肆转身在安静的城中逛逛。
“元离,你小心点。”北渊城担扰的看着元离。
元离摇头:“没事,强者必经于生死。”
刚出城门几步就有怪物冲了过来,北渊城一刀切死看着元离和花涧点头:“我先去中心了,你们俩保护好自己。”
北渊城一人一刀冲了进去。
花涧握着青衣剑看向元离:“撑不住就退回去。”
元离点头:“知道了,我会活着的。”
花涧也出发了,踏进了这片生命不值钱的战场。
雪还在下,真冷啊。
背影式,花涧扶住一位胸口渗血的将士。
“没事吧?”花涧问道。
将士摇了摇头,正要开口曈孔一缩拉住花涧挡住了花涧的视线。
花涧一愣,血液在他眼中炸开,花涧松开手,将士倒在了地上,露出了后面本要偷袭花涧的怪物。
花涧剑刺向怪物,怪物也倒在了刚倒下的将士旁。
花涧平静的蹲下将将士的眼睛抚平,站起身一脚踩在怪物身上,血液肆溅。
一剑又一剑直到手握不住剑。
元离身上冷汗直冒,她看着飞扑过来的怪物想抬起手却抬不起了,伤上加伤,元离抿了抿嘴,要死了吗?
“唉。”有人落在元离身旁,元离惊讶的看着周围的一小圈怪物全都被一剑刺穿。
是...他,瞎子,神明代理人,惊蛰。
元离闭上了眼。
惊蛰平静的抱起元离往城内走去。
“谢将军!”北渊城喊道,一刀劈开一片。
谢师源正苦恼呢看到北渊城眼睛亮了亮:“小城子,你快来把地里面的乌龟挖出来。”边说边甩剑杀着旁边的怪物。
很快,两人身边短暂的空出一块空地,但也很快,被后来的怪物填充。
这场战争,离结束还很久远。
花涧越杀越疯,金色的双瞳诡异的变成了竖瞳,冰冷而又冷血。
“吟——”
花涧抬头看向遥远的城墙上。
琴声荡漾,是阿肆在弹琴!花涧握紧青衣剑看着身旁的怪物,都去死吧。
城墙上,阿肆轻叹口气看向惊蛰:“元离呢?”
城墙上只有阿肆和惊蛰两人,上城墙的路被惊蛰封了。
惊蛰:“在大夫那里休息。”
阿肆点了点头继续弹琴,惊蛰坐在阿肆身旁看着下方的战乱。
“好像很久没有下这么大的雪了。”惊蛰轻声说道。
很多年前也有一场大雪,记忆中虽常年下雪,但这么大的雪也仅有几次。
那次大雪下在永恒雪山,惊蛰只记得那天额外的冷,那天也有人死亡,死的人却远没有今天的多,那天只死了一个很蠢的笨蛋。
“今天不冷。”阿肆说道。
惊蛰点了点头:“我现在该叫你什么?”
“阿肆。”
惊蛰嘴角微微弯起:“阿肆殿下,我想听花愿蝶了。”
“好。”
琴声缓缓转向轻快的曲子,像是有蝴蝶在跳舞般。
惊蛰笑着站起身,有风刮来,他眼上的黑布扬起,黑布里失明的眼睛缓缓滑下一滴清泪。
新元年197年10月1日,后来有人记载道,有一人在琴声下从城墙上飞了下来,如神明般遣退了那群怪物。
战争因此胜利。
故事的主人公那时正站在花涧身旁,“好久不见。”
花涧疑惑:“好久不见。”
事实上遣退怪物并不是像记载那样简单,是靠剑杀穿的。
一支剑舞。
另一边一刀一剑也疯狂的杀穿了一条路。
故此战争结束。
为什么记载如此夸张,因为那天人们知道将军之上有一人,他是神明代理人,名号惊蛰。
只要和神明扯上关系,那都是最最神秘和夸张的。
惊蛰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结束了。”谢师源倒在北渊城身上,虚弱的喊道。
周围的狂欢声不停的在继续。
琴声在不知不觉中止住了。
花涧身上全是血,花涧笑了笑就地躺下,任新下的雪飞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在一切结束后,你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
“花涧。”
花涧睁开眼看着阿肆,阿肆正微微笑着。
花涧冰冷的内心顿时春暖花开。
花涧扑向阿肆抱住了阿肆。
“咳。”花涧抱着阿肆,看到了在轻咳的...惊蛰。
花涧抿了抿嘴松开了阿肆。
不知为何,明明才见面的第二次,花涧就深深的看这个神明代理人很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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