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泽敲敲锁骨间:“咳咳,刚刚卡着嗓子了,老师你说啥?”
“元旦晚会你参不参加?”
他直接拒绝:“这次说什么都不,不是因为想让名额,纯属不想去,我要陪我的乖乖同桌。”脑袋都给晃出残影了,可见是真的不愿。
“啊——”3班同学瞬间焉了,看来这次元旦联欢晚会没什么好看的了。
“对了白同学,上课你在吃什么?”顾尘倒是抓住了现在的重点。
“黄桥烧饼,”他大大方方的拿出来:“老师,你要尝尝吗?可好吃……”
话都没说完就直接被班主任踢出去了,白星泽刚想说什么,就见自己的同桌也被踢出来了:“你跟你同桌和吃的过去吧。”
夏轩野:我又做错什么了?
“同桌要来一点吗?”“罪魁祸首”把“凶器”递到他面前。
“你做的?”
白星泽点点头。
“要。”“受害人”拿着“凶器”吃了起来。
又是一节下课,顾尘收获了蹲在班级门口吃烧饼的两小只。
咱就是说,有时候一个人挺无助的。
“好吃吗?”顾尘靠着门框问。
两小只点点头,还不忘劝老师也吃点。
呵。
下节体育课不怕撑死你们,可千万别让我在校医室看见你们。
心里想着扬长而去。
下节课是体育课,上节课赵老说今天不练身体素质,估计是跑两圈热身就自由活动了。
一想到是自由活动,三班同学自觉分好了组,然后就能看见一堆有乒乓球,羽毛球,网球,篮球,足球的同学们往操场跑去。
也有像白星泽这种,不走寻常路,翻窗下去的,就差把灵星三中变成猴子园了。
果不其然,本校的校长站在校长室的落地窗前跟站在一旁的黄初说:“你说咱要不在学校里面修一个马戏团?我怎么感觉学校里全是猴子?”
闹得很。
——
哒哒哒——白星泽一大清早跑到教室里面,早到有点反常,但他也没有进来,就只是站在门口观望。
“阿轩有没有来?”
路过的陆离摇摇头,手上还抱着一沓复习资料。
“不是泽哥,你又把夏总弄丢了?”叶鸣在宿舍楼楼下看到他跑着过来,以为自己也要迟到了,着急忙慌的跟着他屁股后面跑,结果就是问这个。
“什么叫又,”白星泽急死了,跑到座位上也没见他有来过的痕迹:“早上一早醒来人就跑了,找都找不到。”
“泽哥,你先别慌,去找顾老。”顾尘拍拍他的肩膀就朝门外走去。
叶鸣附和道:“对对对,先找顾老。”
一堆人挤到办公室门口,最里面淡定喝茶的时离染都不淡定了:“喂木头,你们班……这是要起义啊?”
“不晓得,我去看看。”
问清缘由后的顾尘表示自己也没有见过夏轩野,甚至说完后还诧然的看着白星泽,不理解他居然能把夏轩野弄丢。
白星泽比他更不理解,为什么夏轩野失踪总要扯自己身上?
“先等着吧,说不定过几节课就回来了。”顾尘如此安抚道。
也只能这样了,先等着,等着等着……还等啥呀,都一天没回来了。
白星泽难得安分一天,但也难得像同桌那样低气压一天,怨气大得就差把桌子掀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一天没见到夏轩野就一天难受,好像每天的抱抱贴贴已然成为习惯。
白星泽百无聊赖的坐在位置上,太阳穴压在弯曲的指背上,边玩着手中的笔边在念叨:“阿轩——你跑哪去了——再不回来你就要丢掉一只对你唯一忠诚的狗了,啊不对,是狼。”
“走啊泽哥,去买瓶饮料。”叶鸣来到他旁边玩着手中的硬币,托钟零语要求,想方设法安慰一下他幼小的心灵。
等等,白星泽眼眸中重新闪烁起名为希望的光芒:“你有没有三枚一模一样的硬币?”
“啊?哦有,有三枚一元硬币。”叶鸣不是很理解他要做什么,只是乖乖递给他。
白星泽接过硬币,把它们放在手中摇晃,嘴里还在不断默念什么。摇了一会儿他把硬币放在桌上,观察上面的花色。
叶鸣:泽哥你这样好像神棍哦。
他忽然轻笑出声,明朗的少年音从喉咙中发出,如夏末的凉风,悦耳动听,无不透着爽朗。
“泽哥你算到啥了?是算到我马上就要进全班前五了吗?”叶鸣看着他那幅乐样,不禁好奇他知道什么了。
“瞧你说的,搞得好像我是算命的一样。”
难道不是吗?叶鸣心里直咕哝。
他的手肘搁置到椅背上,泛着银光的硬币在白星泽纤细的指骨间来回翻动,他音调轻松,不失愉悦:“这是易学,是我们老祖宗根据经验总结下来的自然规律和宇宙法则。”
“泽哥你不是唯物主义者吗?”明明以前说过的。
“我是唯物主义者啊,可,易学也可以是科学。我说过,它是自然规律,是宇宙法则,是古代文学,是前人经验,只不过现在无法解释罢了,但不代表它不科学,虽然这只是我自己的观点。”他抽出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从抽屉里夹出一本?周易?来晃晃:“五经之一兼六经之首的?周易?你值得一看,最好背下来。”
“这么多?这得背到猴年马月啊?”他拿过来翻,光是看已经晕了。
哗啦啦的书页翻动,纸张的角边泛黄,散着淡淡的木质香,看起来有些年份了。
“不用猴年马月,今年今月就可以。”
啊?
“走啊,不是请哥吃东西吗?以后哥再和你好好讲讲。”他没再为他的话作解释,自顾自的往外走。
叶鸣连忙跟上他的脚步:“诶,泽哥,你还没告诉我你算到啥了?是不是我期末能进全班前五?”
“谁吃饱了撑着算这个,反正我就告诉你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超过陆离,哪方面都是,除非你改运。”而改运要靠自己的后天努力。
叶鸣纳闷了,不是说你不算吗?
“我没算啊,我看出来的。外应你知不知道,算了,反正你也不懂。”白星泽的悦色攀上眉梢,又加快了脚步。
好玄啊。算了,看这样子应该应该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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