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弄一个新的身份对于王二来说并不难,很快,他就拿着十二张身份文牒走进来,他把那叠纸放在桌子上,没有给他们。
“不知道城主还需要我等做什么?”
王二“让你们有新的身份,但是呢,你们需要以后听命与我。”
那些人想也不想地回道:“当然,城主助我们拿到新的身份,可以在这桑启无忧的生活,以后城主要是遇上什么困难,自然是要帮上一二的。”
谁知王二却是摇摇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让你们以后听我的命令。”
他拍拍手立马有人端着一个锦盒过来,王二打开锦盒,里面映入眼帘的是那群密密麻麻的虫子。
“这是何物?”
其实他们心中也有一个猜想,但是因为苗族都已经灭亡了,所以觉得不可能。
王二:“自然是你们想的东西。”
那些人犹豫了,他们彼此对视窥探,没有一个人愿意,如果一旦吃下这东西,那么以后他们......
王二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思考时间,问道:“怎么样,考虑好了吗?你们要知道如果你们不吃,那么一旦出了我这儿可没有能庇护你们的地方了,不出三天你们就会被驱逐出去。”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他们手上的通关文牒只能让他们在这里待五天的时间,一旦超过就会被驱逐。
那名身穿西域服饰的女子率先站出来,“我先来。”
站在她旁边的男子很不赞同,拉住她的胳膊,“妹妹。”
女子安抚地拍拍男子的胳膊,“哥哥,放心,我相信城主不会害我们的。”
男子还想说什么,“可是........”
被女子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
女子走上前,当着王尔德面伸手在锦盒中拿出一只恶心的蛊虫,闭着眼睛快速地放进嘴里咽下去。
王二感受到体内蛊虫的躁动,对于识时务的人他很欣赏,朝着女子摆摆手。
女子站在他的一旁,其他人看到她都没有事,也都放心起来,本来他们来桑启就是有事要做,自然不可能就这么回去。
他们一个一个的走到王二面前拿起一直蛊虫放进嘴里咽下去,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已经吃下了蛊虫。
王二从椅子上站起来,和他们面对面站着,拍拍手。
“好,既然各位给了王某保障,那么各位以后在桑启有任何的事情都可以来找王某。”
他把那十二张身份文牒一一分发给他们几人,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人皮面具给他们。
“外出的时候务必带好这个,不然就算你们有身份文牒别人也知道你们是假的。”
“这是自然,那就谢过城主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们就先告退了。”
如月听着楼下的事情已经都处理好了也放下心来。
现在自己已经有了他们这些人的掌控权,只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便可以实行他们的计划。
现在算算,京城已经有许多他们的人了,这些人来桑启本来就是为了打探消息,现在有了一个正经的明面上的身份,他们一定会努力的往上爬。
.......
到了该服用解药的日子,一早,拙尘就来到了禁院,他额头上大汗淋漓,嘴唇白的没有血色。
背后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他每挪动一步,每呼吸一次,身上就刺骨的疼。
一路上他还要避免被人发现。
到了两人房间的门口,他拍着门,睡梦中的南宫芷听到声音,又想到今日是该拙尘来拿解药的日子。
起床穿好衣服,打开门。
果然,一眼就看到虚弱无比的拙尘靠着门,不顾形象的跪在地上。
“啧。”南宫芷扶着拙尘来到房间,陆祁言也被声音给吵醒了,他一睁眼就看到南宫芷扶着人进屋。
他不知道那人是谁,被扶着的人头发耷拉下来挡住了脸,只能看出是个男人。
见陆祁言醒了,南宫芷出声道:“过来搭把手。”
陆祁言披好衣服走过来,近了他才看出来这人是拙尘,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是体内的蛊毒发作了。
两人合力把拙尘扶到陆祁言的床上,让他躺下,南宫芷拿出解药给他服下。
过了好久,他才缓过来。
撑着身子想要起来,陆祁言也没拦他。
南宫芷:“既然你已经过来了,那咱们说一下你女儿的事。”
拙尘此刻还很虚弱,他坐在陆祁言的床,南宫芷和陆祁言坐在南宫芷的床上。
屏风早已经被陆祁言挪到一边去了。
他开口,“你们找到了?”
南宫芷点点头,“不过那间地下学屋的东西我们还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拙尘:“那里的东西不重要,只要你们有了这东西足以。”
南宫芷:“好,那这样,接下来就是你女儿的事了。”
拙尘垂头,语气有些丧气,“我,我不知道她在哪?”
陆祁言皱眉,“那我们要如何做?你都不知道我们更不可能知晓。”
拙尘:“我只知道书院里面没有,不过他们每次抓了人都不会关在书院里。”
陆祁言:“不会关在书院?那我们现在如果出书院的话肯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南宫芷:“我们出不去你肯定有办法出去对吧?”
虽然是询问,但是南宫芷确实肯定的语气。
拙尘点点头。
南宫芷又道:“那既然这样,你出去找纪棠他们,让他们在城里找找,至于出去,我们自己想想办法,总之你不能暴露。”
拙尘知道她是怕自己暴露了会给女儿带来危险,可是这样,他们每一天都会处在危险中。
只是现在女儿和他们,自己只能选女儿。
拙尘起身,对着他们鞠躬行礼,“多谢。”
南宫芷:“行了,你赶紧走吧,一会儿就该引人注意了。”
拙尘没有犹豫,转身离开,和来时一样,躲避着回到了自己院子,刚回去就被大夫子叫走了。
他整理好自己,才跟着来人走。
到了大夫子的院子,拙尘感觉到不对劲,院子里里外外围了一堆人。
一看他们的样子就不是书院里简单的奴仆,个个都是练家子。
他一进去,大夫子背对着他站在房内,还不等他走进去,两个人拦住他的去路。
拙尘:“弟子不知夫子这是何意?”
大夫子转过身,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离得有些远,拙尘看不清。
他步伐慢悠悠地走出房间,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拙尘,问道:“你来书院多久了?”
“回夫子,六年了。”
“六年,算是个老人了,那你可知书院对于背叛的人都是如何处置的?”
拙尘艰难地点点头,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无非是自己暴露了。
“夫子有何事不妨直说。”
“哈哈哈,你倒是磊落,直说,那不妨你来说说?兴许我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会饶你一命。”
“弟子不知,还请夫子明说。”
“还一个不知,事到如今拙尘我是该说你蠢笨还是该说你聪明。”
“弟子不知夫子的意思。”
大夫子也累了,不想再与他周璇了。
直接把手上的东西扔到拙尘面前。
拙尘蹲下捡起来,打开纸,一目三行的看起来。
上面无非就是说他勾结外人,出卖书院的事情,他不知道是谁,但是写着封信的人一定很了解他。
大夫子:“看完了?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拙尘:“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大夫子:“好一个欲加之罪,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大声道:“来人,将那两人给带上来。”
很快,南宫芷和陆祁言被压着过来,他们俩人一看拙尘的样子就知道了。
两人隐晦地对视一眼,现在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人,面对这些人也是没有什么胜算的。
压着他们的人把他们往拙尘那边一推,陆祁言习惯性的去扶南宫芷,瞪了一眼推她的那人,就这一个动作,大夫子就看出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大夫子:“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好戏是不是也该开场了,你们谁先来?”
南宫芷:“夫子一早就找人把弟子带到这里来,却不说因为何事,夫子又想让弟子做什么?说什么?”
大夫子笑笑,“你倒是伶牙俐齿,只可惜这么一个美人却不是个省心的,既如此,拙尘把你手上的东西给他们二人看看。”
两人看过之后,面上没有任何变化。
南宫芷:“看完了,弟子不知夫子想说什么?难不成因为一张莫须有的污蔑夫子就要定弟子的罪吗?那这样夫子何为一个夫子?为人师者最忌讳的就是听信别人的谗言。”
大夫子被她这样说也不生气,“真是愚蠢,我既然把你们叫来此处,当然不是没有证据,只是想着让你们自己承认会处罚的轻点。”
南宫芷:“我反而觉得夫子是在诈我们,如果是没有的事情,我们因为害怕夫子责罚,认下了这莫须有的罪名,那才是愚蠢。”
“好好好,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会说的人了,既然你想要证据,那我便满足你。”
都不用他说,立马就有两个人走了进来,这两个人拙尘和陆祁言南宫芷三人都熟悉的很。
拙谦和那日给他们两人喂那一清丸的人。
两人对着夫子行了一个礼。
拙谦道:“弟子亲眼看见拙尘和这两人合谋......”
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拙尘反驳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与他们合谋,那你说说我是图什么?”
拙谦:“我怎么知道。”
拙尘:“你既然不知又为何认定我与他们合谋?”
大夫子不想听他们吵,怒斥道:“好了,先听听拙政怎么说。”
拙政看了一眼南宫芷和陆祁言两人,才慢慢开口,“弟子没有看到他们之间有交集,也没有发现他们两人有何异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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