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越发不安的情绪使顾誉泽无法再继续工作。顾誉泽起身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无神的看着外面。心中不安的情绪并没有因为短暂的休息而减弱,反而倒是愈加强烈了。
江希辰不知道药该喝多少,他也无需知道。他将医生留下的所有药包括自己在医药箱里顺的那瓶药,兑了一口水,全部喝了。
嘴里苦涩的感受再加上发烧带来的难受,真的是雪上加霜。
药效比江希辰想象的还要快,刚躺到床上,身体便传来撕心的疼痛。
江希辰紧紧抓着被子,额头上都是疼痛带来的冷汗。没过多久枕头就被浸湿了。疼痛慢慢麻痹这江希辰的意识,他实在受不了疼痛昏睡了过去。
一声惊雷把正在认真工作的顾誉泽惊的一身冷汗。顾誉泽抬头看窗外,好像快要下雨了,自己也确实没有继续工作的心情了,便开车回了别墅。
顾誉泽刚进房间便看见江希辰头冒冷汗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顾誉泽扑到床前,摸着江希辰的头,很烫,顾誉泽一秒没耽搁的打了医生的电话。
顾誉泽看着江希辰紧皱的眉头,额头上的冷汗,真的越看越心疼。
江希辰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的顾誉泽,手摸到顾誉泽的头上艰难的说:“我爱你!”
顾誉泽抬眼看着江希辰。alpha的眼里全是泪水,嘴里有很多很多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就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也爱你!”
江希辰对着顾誉泽笑了一下,笑得勉强,因为他快没有力气了。
“如果没有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我愿意和你成为夫妻。我是爱过你的!”江希辰费力的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
江希辰的力气用尽了,他好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闭上了眼睛!
“嘀,嘀,嘀。”呼吸机响着冰冷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顾誉泽坐在江希辰旁边看着江希辰给他写的信。一滴眼泪“啪嗒”一下掉到了信纸上,纸上的字瞬间被眼泪晕染开。
信上的字不多,但足矣让顾誉泽流下悔恨的眼泪。
江希辰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熟悉的陈设让他既惊又喜。
他惊讶自己没有死,他喜乐自己没有死。眼神里闪过一瞬的低落,因为他想离开这里。
顾誉泽看见江希辰醒了过来,便赶紧跑出房门找了医生。
江希辰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一点多了。天气很好,阳光很暖。
“醒了就没事了,以后注意身体调养就行。”医生叮嘱道。
顾誉泽让保姆将医生送了出去。此时房间里就剩他和江希辰。他有好多好多想问江希辰的话,比如: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要在濒临死亡时对他表白……开口说的却是:“我错了。”
江希辰没有给顾誉泽一个任何的动作,江希辰闭上了双眼,不想见他。
“你那时候说的是真的吗?”
“我爱的只有原来顾誉泽,现在的眼前人我已经不认识了!你不要误会。”江希辰语气平静,但顾誉泽的内心一点也不平静。
“可我们又有什么区别?”顾誉泽反问道。
“你不是他!”江希辰的一句话好像把现在的顾誉泽打入了“死牢”!
顾誉泽知道自己对江希辰的伤害,可他更喜欢把江希辰绑在自己身边,没有人能觊觎他,他的身边只有自己!
这是顾誉泽从小缺爱,他的父亲对他的只有严厉,后妈的爱只给了顾碇燃,他分到的爱是微不足道的。在他没有遇到江希辰之前他以为常云渊会是他的救赎,可常云渊也只不过是想在他的身上得到什么。
顾誉泽他宁愿自己继续伤害着江希辰他也不愿意江希辰离开他。他会受不了的!
“那我若是非的将你一直囚禁在这里呢?”顾誉泽的语气平静,就好像在说一件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事情。
江希辰不可置信的看着顾誉泽,在他认为,如果他被救活了顾誉泽肯定会放他离开,再不济也不会将他一直锁在房间里!江希辰终究是低估的顾誉泽的狠心。
江希辰觉得他自己病了,他没有再向刚来时对外界的向往,和一直想逃离这里的决心,现在他更偏向于利用死亡来逃离。可他失败了。经过此事他也明白自己命不该折在这里!他还没有经历属于自己的花路,他不能死!不仅不能死,还要想尽一切办法,抓住一切机会逃出去!
“死”过一次的江希辰明白了生命的珍贵,他也不会再做这样的蠢事了!顾誉泽死了他都不能死!
“您随意!”江希辰脸上写着满脸不在乎心里却把顾誉泽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顾誉泽拿着水杯和江希辰给他写的信;离开了房间。
“以后房间里也不允许有药,他若是需要喝药你们看着他咽下去再离开。总而言之房间里不能再出现多余的药了!若是这种事情再有第二次,我不能保证你们还能在这个行业里工作!”顾誉泽对保姆和一众保镖说道。
“明白了。”众人附和道,老板震怒总是会牵连他们。
顾誉泽把信放到他的房间里,信上的那句“我愿你今后如踏着骄阳般走向最顶端。”刚好被阳光照到,阳光洒在那句话上,仿佛一切的愿望都能实现。
这一刻世界仿佛被静止了,江希辰在闭目养神,顾誉泽在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思考着什么,整个别墅静悄悄的,只有老式的钟表在“慢吞吞”地走着。
玫瑰园里的花又落了一朵。可能是因为不是玫瑰绚丽开放的季节吧!
“俞岑,我总感觉希辰过得一点也不好。”贺州川对傅俞岑说道。
贺州川冷不丁的说了这句话给傅俞岑听蒙了。毕竟他们前一秒还在商量什么时候去见家长的事。
“不会的,我尽量向集训的老师打听打听。”傅俞岑安慰道。
“好,谢谢你!”
傅俞岑的手楼上贺州川的腰贴近贺州川的耳朵说:“不客气。”
被这么一贴贺州川的耳朵瞬间变红。反应过来的贺州川一把推开傅俞岑假装生气的说:“你少勾引我!狐狸精!”
傅俞岑的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笑着对贺州川说:“咋俩究竟谁是狐狸精?”稍有玩趣的话让贺州川老脸一红,想起那些面红耳赤的场面。
傅俞岑没有给贺州川反应的机会在贺州川脸上“吧唧”一口便跑开了,活像一个害羞的小媳妇。
当贺州川反应过来自己被占便宜后,傅俞岑早就跑到厨房为贺州川准备晚餐了。
夏日的晚风热热的,树上的蝉一直在喊热,房间里的alpha和omega也挺热。空调也无法解除俩人心中和表面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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