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干什么?”江希辰双目猩红的盯着顾誉泽,语气里满是愤怒,不满,痛恨。
顾誉泽没有说话,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么,他只知道在早几个月前江希辰那样排斥自己的时候自己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占有他!顾誉泽现在可以肯定他当时是爱江希辰的。
顾誉泽走上前一把抱住江希辰,紧紧的抱住。
男人宽大的臂膀将少年圈起来,显得少年格外娇小。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安静地房间里格外突兀。
顾誉泽的脸上瞬间出现一个清晰的巴掌印。顾誉泽紧紧抓着衣角,额头的青筋暴起。
“你到根本忘不了常云渊,你一直在透过我的脸看他!”
“对!我就是在透过你的脸看他,你自始至终都只是个替身,仅此而已!你满意了吗?”顾誉泽再也忍不住的大声说了出来。
“好,我明白了!”江希辰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脸划了下去,血液瞬间从伤口流出,江希辰瞪着顾誉泽声音无比坚定的说:“我不是他,我跟他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顾誉泽没有想到江希辰会做出这样的事,焦急的上前准备帮江希辰处理伤口。
江希辰后退一步眼神冷默地说:“你不应该这样!”
顾誉泽抽出几张卫生纸向江希辰脸伤的伤口抹去,顾誉泽按住伤口报复性的吻上江希辰的唇瓣。江希辰没惯着顾誉泽他狠狠的咬着顾誉泽的下唇,直到血腥味出来。
“你这脸可不能留疤,因为…常云渊脸上没有疤!”顾誉泽摸着江希辰的脸温柔的说道。话毕顾誉泽便离开了房间。
顾誉泽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那种话,他忍不住,可自己说了一腔的假话。顾誉泽烦躁的揉乱了自己的头发,蹲在房间门口放空着思绪。
房间门被推开,顾誉泽站起身问道:“怎么样?”
“还好伤的不是很深,否则一定会留一道又深又长的疤,我给他留了要,按时抹好的快且不太会留疤。”医生对顾誉泽说道。
送走医生后顾誉泽走向江希辰的房间。
顾誉泽打开一个小小的门缝,他没有勇气去面对江希辰。他不敢。
江希辰的安静的躺在床上,闭目眼神伤口处包着纱布。
窗外飘出几片雪,仿佛在试探,随后紧跟着下起了鹅毛大雪。
“傅俞岑窗外下雪了!”贺州川激动的对傅俞岑说道。
傅俞岑从房间里拿出一件厚厚的外套披在贺州川身上温柔的说:“出去玩雪啊!”
“好!”
一片雪花完整无损的落在贺州川的袖子上,“快看!”
傅俞岑顺着贺州川的视线看过去,一片极美的雪花。傅俞岑一把拍上去,雪花化了。
贺州川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着傅俞岑,无奈的说:“你讨厌!”话毕在傅俞岑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傅俞岑摸了摸贺州川帽子上毛茸茸的耳朵凑到贺州川耳边说:“宝贝今天真好看。”
“是吗?然后呢?”贺州川转过脸看着傅俞岑接话道。
傅俞岑护住贺州川的头吻上他的唇瓣。
傅俞岑的嘴离开后,一股寒风直灌入贺州川的身体里,俩人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好冷喔~”贺州川冻的颤音都出来了。
傅俞岑一把将贺州川圈外怀里回了家。男人的臂膀很宽,不管从哪里来看都没有丝毫违和感。
刚进家门贺州川就直奔暖气,将冰凉的手放到暖气上,别提有多满足了。
傅俞岑慢慢走了过来,贺州川眼疾手快的将自己冰凉的手塞进傅俞岑的后颈出。冰凉的触感瞬间贯穿傅俞岑的全身,下意识的缩了脖子。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傅俞岑成功的被贺州川气笑了。随后将自己冰凉的手也塞进贺州川的后颈处。
“谁还没个冰手了!”傲娇的小表情语气里全是得意。
贺州川一直往后缩,突然被什么玩意绊了一下,身体向后倒去。傅俞岑抽出放在贺州川后颈的手,一把搂住贺州川的腰,将贺州川扶稳。
“腰挺细。”傅俞岑的话让贺州川顿时老脸一红,耳朵也红了大半。
窗外的雪下的越来越小,不过地上已经落住不少雪了。
洁白的雪和空无一人的街道莫名,有种宿命感。
“走!出去堆雪人。”傅俞岑对贺州川说道。
“行!”贺州川立即下了床穿好了衣服。
打开门的一瞬间贺州川有点后悔。
冷就冷了,堆个雪人我开心!贺州川心里安慰自己道。
贺州川从不远处捡了两根树枝正开心的往回走,傅俞岑一脚将堆好的雪人头踢散。看到这一幕的贺州川脸上得笑容瞬间消失,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傅俞岑跑去,直接给傅俞岑的头一个大比兜。
傅俞岑稳住准本疯狂的贺州川一脸真诚的说:“那雪黑了,我给你…”傅俞岑编不下去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真讨厌!”贺州川生气的说。“你知不知道可冷啦,我真的……”贺州川还没说完被傅俞岑强行闭麦。
“我错了,我给你整个大的。”话毕傅俞岑便蹲下身开始堆雪人。
过了一会傅俞岑的“旷世大作”完成。他看着自己都嫌弃的雪人尴尬的对贺州川说:“本来是想整个大的,但实力不允许!”
“你讨厌!”
最终还是贺·雪人制作大佬·州川带着自己的“小弟”傅·手残·俞岑做了一个漂亮的雪人。
第二天一觉睡醒,道路两旁多了不少雪人,傅俞岑和贺州川堆的那个是个现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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