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我正在对肤白貌美大长腿的贫寒转学生主角百般欺辱,强取豪夺,欲行不轨之事。
我跨坐在少年的腰身上,用双腿压着少年的胳膊,修长白皙的手指粗鲁地撕扯开少年的浴袍,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随着我粗鲁的动作,少年白嫩的皮肤上立马浮现出了几个鲜红的指印。
“砰”一声巨响,我被狠狠推到墙上,身后的脊骨感觉都要碎了,不禁发出了一声闷哼。随机狠狠咒骂了一句。
我强取豪夺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我心坎上的小情人儿,滕烬,也是我一个月前新转来的同桌。
我当时可谓是一见钟情,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这小脸,这身段,还有一双浅绿色的眼睛,啧啧啧。还扎着高马尾,长得真是太带劲了。
身为谢家小少爷,从小到大,我要什么没有。他就是天上的月亮,老子都得给他摘下来。
我恶劣地想,他在我身下情动承欢的样子,连肌肤都泛着诱人的粉色。
再给他戴上一串银饰,会随着我的动作发出美妙悦耳的声音。。。。。。
我花名在外,喜欢美人也是圈子里都知道的事儿,男男女女,来者不拒。
但出手实在大方,明知道我是个渣男,倒贴的还是只多不少。
我自然没什么所谓,人生在世嘛,及时享乐才是真的。
他转学来的那天,我正趴在后排睡觉,班里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被一阵议论声吵醒,刚要发火,抬头就见了这辈子从没见过的美人儿。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心动的感觉,简直激动得浑身颤栗。
那时滕烬扎着一束高马尾,偏生用了红色的发带,颊边留下几缕碎发,更是衬得他面容姣好。
他不开口之前,我甚至以为他是个女生。一身洗的发白的校服穿在他身上,挺拔如松。
窗外的阳光不偏不倚地打在他的清瘦的腰身上,镀上了一层光晕。呵,连光都偏爱的人啊。
这种人,就该弄脏他,把他狠狠拽下来,他苦苦挣扎地样子,一定有趣极了。
他样貌更是生的极好,肤色白皙的不像话。
手腕白皙地似乎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上面戴着一串精致的银铃,鼻梁高挺,薄唇嫣红。
尤其是那双瑞凤眼,眼尾微翘,眼睫又长又卷,配上那双淡绿色的眸子,像精致的洋娃娃。
却又让人想起某种艳丽又危险的蝴蝶。
他的音色确是清清冷冷的,像一场初雪,确确实实是一个少年的声音。
他简单做完自我介绍,轻轻地扫视四周,径直走向了最角落的空桌。
我有些痴迷地平息一下自己紊乱的呼吸,露出一个阴险的笑。
“滕烬,真好听啊。”
我小声地呢喃着,一整节课,我的心思挂在了他身上。
刚下课,我就招呼我那群小弟把我的桌子搬到了滕烬的旁边,强制性的成为了他的同桌。
既然都是单桌,刚好凑一对儿。
只是这时的我不知道,这个看似清清冷冷的漂亮家伙,居然能算是和我双向奔赴的病情。
不过滕烬似乎并不关心这些事,动静不算小,但他甚至连头都没抬,更没看我一眼。
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他越是对我爱答不理,我越是兴奋。
脑海中幻想着征服他以后,他为我争风吃醋,为我情难自抑。
然后我再狠狠地甩了他。他脸上的表情肯定会很精彩,就像之前那些人一样。
也不知道到时候还会不会是现在的这种云淡风轻,还是这种令人作呕的淡定和冷漠。
虽然这种阴暗的想法在我脑中盘旋,但我面上功夫还是挺到家的。
我单手撑着下巴,歪头看他,露出一个阳光和善的笑容,颇具欺骗力。
不过,我看向他的眼神着实算不上清白。
“嗨,滕同学,你好,我叫谢宴,请多指教。”
身为谢家的继承人,我的相貌自然不差,甚至可以说很出挑。
剑眉高鼻,星目薄唇,带着些凌厉的弧线,是很具有攻击性的长相。
至于笑起来嘛,又恰好中和了一些强势的气质,让人很难不心生好感。
我自然不介意去利用我的皮相去诱惑他。
从小我就知道,要物尽其用地利用身边的一切资源,要去不择手段地达到目的。
想到这,我嘴边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不过滕烬还真是不一样啊,他只是礼貌性地点点头,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
浅绿色的眼睛平淡无波,透着一股淡出人世的疏离。
啧,抛媚眼给瞎子看了。
我嘴角的笑难得僵了僵。
我这还是第一次吃了瘪,不过没关系。
谁让我就是喜欢他这种爱答不理,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低头笑笑,装作没放在心上的样子,让人给他拿来了一套崭新的校服,
他身上那套不是本校的,也不是很合身了。
只一节课之内,我几乎已经掌握了滕烬的所有信息。
滕烬,比我还小一岁。
父亲失踪,母亲早亡,自小和奶奶相依为命,家境贫寒但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特别的,一行小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苗疆人,自小生活在南域,近日转来京市。
哈,怪不得呢。
我挑挑眉,眼神看向了那串银铃,样式是少见的精美,估计不在市面上流通。
滕烬已经婉拒了我的好意。
他宁愿穿他那身不合身的衣服,也不愿意看看我的。
啧,假清高。
不过,我有的是耐心,也有的是时间,捉弄人心这事儿得慢慢来。
我笑了笑,不再说话。
我们两人居然真的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周,表现的就像是平常的同桌那样。
嗯,如果我没有那些龌龊的心思的话。
滕烬比我想象的要单纯,也不喜欢说话,似乎永远都是那副冷冷的表情。
不过剥开那层冷冰冰壳子,就真跟古墓里的小龙女似的。
真是太新鲜了。
我玩过的人不算少,但恋爱确实没谈过,也不需要,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罢了。
谈感情,多恶心。
我对滕烬的兴趣只多不少。
我会在每天早上让人给他带早餐。
会有意无意地创造一些身体接触。
也会假装虚心地请教他问题,即使我根本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脸上。
听说他转来之前是保送生,全国的大学早就随他挑了,难得还会对我的这种简单的问题这么耐心。
即使他从来没吃过我的任何东西,大多数的情况下也会皱着眉头躲开,话还是很少。
不过我技术高超点的时候,把一切伪装成意外,他偶尔还会受惊地瞪大眼睛,然后耳朵上再攀上一抹薄红。
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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