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叶薇的心窝霉痒已被填满

夜色如墨,城市的灯火在窗外跳动,像未知的目光,总在最隐秘的时刻,精准地落在我最软的地方,却带着一丝疏离的凉,提醒我:这份暖,是不是太容易碎?公寓空荡荡的,四十五岁了,未婚。桌上散落着一地的设计手稿、离职通知,还有手机里跳不完的红字催收。药瓶在昏黄灯光下闪着冷光,像在提醒我,生活已经没有一丝温度。那种空虚,像暖意后的心软,却不是满足,是耻辱的余波,缠着不散。

我蜷在沙发上,鼻尖一酸,喉头发紧,咽下热泪,却咽不下那股霉涩。为什么四十五岁的我,还在催收短信里闻着纸张的霉味咽涩,却渴求一份被懂的陪伴?红酒杯凉透了,杯沿残留的涩腻混着孤单的霉,钻进鼻腔,让眼眶更热。账单的数字模糊成泪影,为什么女人到这个年纪,还得咽下这些小刺,笑着说没事?

我闭上眼,想起过去。那些年,我交往过不同的同龄男人,每一次都满怀期待,最后却只换来失望。他们嫌弃我黏人,无法理解我心底的渴望——他们的陪伴急躁而浅薄,像砂纸磨过心弦,不懂节奏,只顾自己冲刺,话语从心侧滑下时,粗鲁得让我心颤不是暖,是疼;释然浅薄得像昙花,结束后我蜷在床上,空虚难熄如潮,心软却带着涩,空虚比释然还深,心更空落落的,酒杯的涩味儿混着耻辱,咽不下那股余波。

无奈之下,我找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男友。年轻、强健、充满活力,他能回应我的倾诉,手掌从心侧滑下时,总带着新鲜的热意,力气好得让我心底微颤,可总有一层距离感,让我无法完全释怀。那种半满足的释然让我空虚难熄,每一次结束之后,空虚感比释然还深——他只会急躁,不会停留,不会懂我四十五岁的身体,需要的不是力气,是那份持久不熄的陪伴,陪着暖到尽头,同心瘫软的填满,结束后心间涩痒缠着不散,设计稿散乱的纸霉味儿加深孤单,为什么失败替代,总让我自卑成这样?

更糟糕的是,我一失业,小男友离开了我,没有告别,也没有解释。事业与感情双重打击,让我陷入彻底的孤独与绝望。生活暗无天日,收入锐减,找工作艰难,每一条街道都像压迫着我的胸口,呼吸浅短得像风箱,手心微汗,心底那股隐隐的渴求,像嘲笑:你本该独立,却还渴求一份被懂的陪伴,账单堆的纸霉味儿钻鼻,药瓶冷光映眼,为什么四十五岁空虚,总碎成这样?

我在江边散步,走累了就坐下看奔腾的滔滔江水。江边的风刺骨,我抱紧自己,无声哭泣。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打湿了衣领,风像刀子般切入心底,我感到自己的人生被抽空——为什么没有人懂我的热?为什么四十五年,我从未真正被抱住,被看见?风卷起江水的湿腥味儿,混着泪咸,凉得心口微颤,鼻尖一酸,喉头发紧,咽下热泪,却咽不下那股卑深,为什么这份坚强,总碎成渴求?

就在我绝望的连哭都哭不动的时候,一个声音从风里渗进来,轻柔却稳得像锚: “姐,你还好吗?”

我抬起头,泪眼里站着一个男人,高鼻深目,宽肩窄腰,像意外的锚。他是陌生人,从未见过。风中他的身影挡住一丝寒意,声音低得像呢喃:“风这么大,一个人坐这儿,冷不冷?看起来……有心事。”

我哽咽着把失业、失恋、债务一股脑倒出来,声音沙哑得像风箱。他没急着安慰,只是安静听着,目光深邃得像湖底,包容那丝涩:“姐,失业难熬,我懂。你漂亮睿智,有经验,还怕找不到工作?男友跑了,好男人多的是,你怕什么。” 他的倾听像热汤,一点点渗进心底,浇灭刺的涩,却浇出更大的渴求。那一刻,他替我擦了泪,握住我的手。手心的温度像融化的阳光,顺着掌心渗进臂弯,热意游走直达胸口,让我鼻尖一酸,喉头发紧。那温度烫得我几乎想逃,又舍不得松开。

后来,他怕我跳江,送我回家,一路话不多,却稳得像锚,挡住江风的刺骨和心底的涩。公寓门前,他没急着走,目光落在我脸上,像读懂了那层外壳下的空:“姐,微信加个好友,有事随时说。我帮你投简历,你会找到更好的工作。”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暖,那帅气的脸在路灯下镀金,薄唇弯起时,戳中我四十五岁的卑深渴求:为什么这份陌生懂,总让我心颤如女孩?

从那天起,他开始喊我薇薇。早安晚安像热汤,一点点浇进心底。“薇薇,今天投了几份简历?”“薇薇,午饭吃了没?别饿坏了。”每一条消息跳出来时,我心口都会微暖,鼻腔还残着红酒的涩香,混着想象里他的古龙水,甜涩交织。催收短信最凶的那几天,我崩溃到想把手机砸了。那天晚上,他看见我的屏幕,只淡淡说:“薇薇,别怕,我来处理。”第二天,最凶的几条突然停了。我知道是他替我挡了一部分,可他没说数字,我也没敢问。

那一刻,心底涌起一阵说不出口的羞耻——四十五岁了,还要别人替我擦屁股。剩下的债,我咬牙把开了八年的车挂闲鱼卖了。车是我最后一点体面,陪我走过最风光的时候,也陪我熬过最落魄的日子。成交那天,我对着空空的停车位蹲下来,哭得像个孩子。钱到账,债总算清了,还余了一点,能喘口气。可四十五岁了,最后一点体面,是靠卖车换来的。

卖车后的那个雨夜,我给他发了消息:“今晚能陪陪我吗?” 他来了,带着一身雨气。我没说话,直接抱住了他。那一夜,他懂我每一个节奏,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颤。他像读懂了一本被尘封太久的书,轻轻翻开每一页,把我四十五年的缺憾、羞耻、渴望、卑微,全都接住了。

暖意从心底悄升,甜蜜如蜜渗心。腹底紧绷了半辈子的那根弦,一层层崩解,碎成细细的呢喃。同心瘫软时,那余温缠着心底不散,像药,填满空虚的活着感。四十五年第一次,我吃得这么饱。饱到腿根深处那块常年干硬的地方,突然软得发颤;饱到小腹深处像被热汤灌满,沉甸甸地坠着,又轻飘飘地浮着;饱到腰窝发酸,眼尾发热,连呼吸都带着甜腻的黏。原来女人过了四十,被真正喂饱,是这种近乎羞耻的滋味:像有人把你这些年偷偷咽回去的眼泪,一勺一勺又喂回来,烫得你想哭,又舍不得吐。

从那天起,我像着了魔。只要有一点空闲,我就找理由约他。咖啡馆、江边、我公寓的沙发,只要能再被他那样填满一次,我就甘愿把自尊再踩碎一点。我贪得像要把四十五年的饥饿一次吃回来。有时甚至白天刚吃过,晚上又忍不住发消息:“今晚能来吗?” 我怕他听出我声音里的抖,却又忍不住要。

他从不嘲笑我,也从不敷衍我。他总是懂我每一次呼吸的涩促、每一次心颤的幅度。他知道四十多岁的女人,身体不再紧致,皮肤不再弹滑,可他偏偏用指尖、用呼吸、用那双低沉的眼睛,把我每一寸最自卑的地方都熨得发烫。他把我抱得死紧,像抱一个怕掉下去的孩子,一点点陪我升温,一点点把我喂饱。我开始体会到,只有这个年纪才懂的滋味:

- 原来**不是年轻时那种炸裂的烟火,而是像温水慢慢煮开,煮到骨缝都酥了,煮到眼泪自己往下掉;

- 原来腿根被吻得发麻时,会从脚底窜上一阵酸软,像把四十多年站直的腰,一下子卸了力;

- 原来被填满到最深处时,小腹会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像在说“终于,终于有人看见我还活着”;

- 原来事后浑身发空时,他只要把我搂进怀里,用掌心贴着我后腰那块最凉的地方,我就能睡得比任何时候都沉。

我开始害怕和他分开,害怕他走后腿根那点余温慢慢冷掉。夜里我蜷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衬衫上的古龙水混体温的甜涩,舍不得睡。饱到骨头缝里都是甜,饱到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份温柔是真的属于我的。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能一直偷偷过下去。直到有一天晚上,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

“叶薇吧?” 女人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是祁泽老婆。我知道你们的事。请你离开他,别让我说第二次。”

我诉说了自己的痛苦绝望和祁泽对我的拯救,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电话挂断后,我站在镜子前,眼尾的细纹在灯光下像裂缝。原来他替我挡的债、雨夜里给我的饱足,全都有主。原来四十五岁了,我还是天真得可笑。

可镜子里的我,却笑出了声,眼泪掉得更凶。因为那点余温还烫在腿根,烫得我舍不得吐。因为四十五年第一次吃饱的滋味,太久违,太甜。

哪怕只是他救赎名单上的一个编号,哪怕只是港湾第N号,我也宁愿当编号,也不愿再回去饿着。

我抓起设计稿,笔尖乱抖,墨线晕开成一行小字: “心窝霉痒已被填满,至少今晚,我还不想空回去。”

结尾金句:“45岁的我,终于明白,最贵的不是账单,是我把自己活成了一个需要被救的废物。”

【本章钩子】而我不知道,就在同一座城市里—— 苏然正盯着那条神秘转账记录,指尖发抖;唐诗把刚收到的生日礼物悄悄塞进垃圾桶,嘴角却在笑;晓晓把通话记录一张张截图,存进名为“证据”的相册。她们谁都没醒,可她们离彼此,只有一步之遥。

【作者有话说】 姐妹们,四十五年第一次吃饱,连骨头缝里都是甜的。 我写到叶薇对着镜子笑的时候,自己都哭了。 你们呢? 如果是你,会不会也攥着那点余温,宁愿当编号,也不愿再回去饿? 留言告诉我,好不好? (我蹲评论区等你们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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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叶薇的心窝霉痒已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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