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拉着小兰又跪倒在祝卿安面前,接连磕着头,话中全都是感激,
“多谢皇上替草民做主!”
小兰害怕的弯低了头,说话也变得结巴,“多谢皇上替民女做主!”
祝卿安笑了笑,清冷的目光泛起了一丝柔和,“起来吧!”
说着不等张贵和小兰起来便背着手离开了此地,她不想百姓因为她的身份而拘谨,而不开心。
公子纾见状直起身子跟了上去。
小兰自知道祝卿安的身份之后再也不敢再偷瞄公子纾,心中也有些自卑。
她知道公子纾身份肯定不凡,不然怎么能陪在皇上身边,还如此的随意。
不过他站在皇上旁边当真是绝配,也只有皇上这样的绝色女子才能配得上他。
小兰心中刚升起的情爱萌芽在这一刻彻底的焉了,心中即便是难过也再也不敢有其他想法了。
回到客栈的祝卿安有些疲惫的直接回了房间,而覃常也跟着祝卿安进了房间。
覃常因无时无刻都要跟在祝卿安身边保护祝卿安的安全,所以会跟祝卿安同处一室是常态。
公子纾看着紧闭的房门,眼眸微垂的进了隔壁房间。
林懋倒不用时刻跟在公子纾旁边,所以直接去了隔壁的隔壁。
当夜晚暮色降临时,一排排黑衣人整齐的越过屋顶……
因有武功的原因祝卿安耳力比一般人敏锐,睡觉也浅,躺在床上已入睡的祝卿安听到房顶一排排整齐的脚步声时眼睛倏的睁开。
即便脚步声及其的轻微可还是被祝卿安察觉到了,同时察觉到异常的还有房梁上的覃常。
祝卿安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下床穿衣,眼神深邃冷厉,一眨眼的功夫便坐在桌子旁。
“深寒露重的,既然来了,就下来喝杯茶吧。”
祝卿安镇定自若的倒了一杯茶,嘴角带着轻蔑。
屋顶的黑衣人听到祝卿安的话震惊不已,他们可是顶级杀手,不敢相信就这么轻易的被发现了。
带头的黑衣人见已经暴露,抬了抬手示意手下动手,一时间二三十个黑衣人从屋顶飞身而下,包围住祝卿安的房间。
“你们主子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取朕的性命,当真是难为他了。” 祝卿安冷笑。
说着祝卿安将手里的杯子扔了出去,杯子直接打穿房门直接击中一个黑衣人的脖子,顷刻间毙命。
其他黑衣人见状纷纷破门上前,一时间的打斗声让隔壁也早已察觉的公子纾和林懋也加入了战斗。
只见公子纾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挥洒,绚烂如银龙,手起刀落,眼睛都不眨一下,齐刷刷的黑衣人倒地。
祝卿安还是淡定如斯的坐在桌子旁,任凭黑衣人怎么蜂拥而上也没有近得了身。
覃常眼眸冰冷的挡在祝卿安前面,利落的旋转着手里的两柄短刀,黑衣人完全没有机会近身祝卿安。
随着越来越多的黑衣人躺下,为首的见状不妙,吹出哨声,以示撤退。
“来都来了,不留点东西是不是不礼貌啊?”
突然祝卿安眼睛一冷,速度之快的甩出一个簪子正中为首黑衣人的心口位置。
按照簪子的长度,伤不能即刻死亡,可黑衣人不知道的是祝卿安的簪子上涂有剧毒,能瞬间让人全身武功尽散,力气全失,蚀骨噬心。
刚处理完几个黑衣人的林懋转身就看见刚才的一幕,眼睛瞪大,对祝卿安的武功钦佩不已。
他怎么感觉皇上的武功和主上的武功不相上下,若是两个人能较量一番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大饱眼福。
其他黑衣人见状纷纷撤退,也未救为首的黑衣人。
祝卿安站起身慢悠悠的的来到黑衣人旁边,眼神冰冷无情,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地上痛苦不堪,冷汗直流的黑衣人。
祝卿安慵懒的抬手两指一挥,覃常会意的上前揭开黑衣人面巾,一张陌生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说出你背后之人,二是慢慢死去!”祝卿安语气虽然轻快可令在场的人毛骨悚然。
公子纾眉头微微蹙起,心中怀疑黑衣人身份和背后之人,两次暗杀到底是不是叔父所为?如若不是那还会有谁呢?
黑衣人痛苦的紧闭嘴唇,作为顶级杀手什么残酷的酷刑都经历过,可这蚀骨噬心让黑衣人不一会就缴械投降。
可当黑衣人刚要开口时远处飞来一个飞箭正中黑衣人脖喉,一箭毙命。
祝卿安眼眸深邃,冷目灼灼的抬头看向远去的人影,眼神深不可测。
“小姐,要追吗?”覃常上前问道。
“不必了,会再见到的!”
林懋见状赶紧上前拔下黑衣人脖子处的箭矢,在黑衣人衣服上蹭了蹭血迹,随后拿给了公子纾。
公子纾拿过箭矢快速的瞟了一眼随后又递给了祝卿安,祝卿安看着箭矢上熟悉的花纹眼眸微动。
“与清风寨的刺客是同一批人,覃常去查一下这箭的来源,朕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种花纹。”
祝卿安说着便将箭矢递给了一旁的覃常。
林懋伸长脖子瞟了一眼箭上的花纹,随即狐疑道:“我也好像在哪儿见过这花纹?”
林懋苦恼的皱了皱眉头,努力的回想着。
林懋的话瞬间引起几人的回首,随后沉思中的林懋眼睛一亮激动的喊道:“我想起来了!”
“在哪儿见过?”覃常忍不住的赶紧问道。
林懋难掩激动的立即指了指祝卿安腰间的玉佩,祝卿安顺着林懋的视线看向腰间的玉佩,随即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觉得花纹眼熟,原来箭矢上的图案与父皇留给她的玉竹镂雕龙凰佩上的花纹相似。
刺杀之人与玉竹镂雕龙凰佩又有什么关系?玉竹镂雕龙凰佩到底是什么?
一团疑惑在祝卿安心中堆积,父皇曾说让她带着玉佩去祁国,莫不是刺杀的人与祁国有关系?
公子纾看到祝卿安腰间的玉佩时脑海闪过一丝白光,随后一阵刺痛,公子纾痛苦的闷哼一声。
林懋见状立马上前道:“主上,您怎么了?”林懋眼中全都是关切。
公子纾的闷哼声打断了祝卿安的思绪,抬头看向公子纾道:“受伤了吗?”
脸色逐渐恢复的公子纾目光深邃的看着祝卿安腰间的玉佩,为什么他看到玉佩会很难受?
“敢问皇上您的玉佩是从何处得来?”公子纾出口询问道。
祝卿安闻言摸了摸腰间的玉佩,神色微顿,“是父皇的遗物,你问这干吗?”
祝卿安疑惑的望向公子纾,随后心底又是一阵猜疑,父皇信中所言公子纾是祁皇的儿子,看公子纾刚才的反应莫不是这玉佩跟公子纾有关系?
公子纾闻言摇了摇头,脸色有些不舒服的又看了一眼玉佩,对自己刚才的脑中闪过的异常画面很是不解。
“主上,您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属下扶你回去休息吧!”
林懋对公子纾询问玉佩一事并不关心,只担心公子纾的身体。
祝卿安见状命令道:“扶你主子回去休息吧!”
公子纾微微点了点头便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身材虽挺拔但背影看着有些单薄。
“小姐,我们也回去吧,天快亮了!”
祝卿安闻言微微点了点头,瞟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便转身朝房子走去!
回到房间的公子纾并没有上床休息而是站在窗前深思,努力的回想着刚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可任凭自己怎么想都想不到。
林懋端着一壶茶来到公子纾房间,看到窗边的公子纾开口询问,
“主上,您在想什么?”
公子纾眼眸微垂,转身来到桌子边坐了下来,林懋见状不慌不忙的给公子纾倒了一杯茶。
公子纾放在桌子上的手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沉默片刻道:“我好像在哪儿见过祝卿安身上的玉佩!”
“皇上天天带着那玉佩,主上您见过也不稀奇!”林懋没有听出公子纾话中的意思。
公子纾微微摇了摇头道:“我小时候好像见过。”
“那会不会是主上您小时候看过先皇带过?皇上刚才说那玉佩是先皇留给她的。”
公子纾否决了林懋的猜测,“从小到大我只见过祝饶锋一次,就是姜国九年宫变的时候,那时祝饶锋身披战甲并没有带那玉佩。”
林懋也有些疑惑了,“如此说来,主上您不应该见过那枚玉佩!”
公子纾脸色有些凝重,“刚才看到那么玉佩脑海中出现一些零碎的画面!”
林懋有些好奇道:“是什么画面?跟玉佩有关吗?”
公子纾摇了摇头,随即拿起面前的茶茗了一口,眼中的疑虑并没有半点消减。
“那就奇怪了,莫不是跟主上小时候失去的记忆有关?”林懋也是一脸不解。
公子纾没再多想,将玉佩的事情搁置一旁,严肃道:“回姜都之后你暗中查一下杀手是不是叔父派来的。”
“主上,您是怀疑是阮丞相派人暗杀皇上?”
公子纾思忖片刻后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叔父派来的那又会是谁想要杀祝卿安?”
林懋顿时脸露同情,唉声叹气道:“想要杀皇上的人真多,皇上虽是暴君但杀得都是该杀的人!”
听到林懋的话公子纾眼眸微闪,喝茶的动作停滞了片刻,随后又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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