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头看得见外面吗？”
“这个是玻璃效果哦，外面看不到的。”
“嗯...”司昶戴在头上感受一下，掂量掂量，时间已经开始旋转了起来。
滴答、滴答。
感觉好像有点吵，还有点子重。
南瓜头同样如此，带上去，整颗头会发光，变成橙色！
司昶抱着手臂，开始后悔要换装。就在这时候，他看到了桌子上的卓布。
“我可以扮演幽灵吗？”
筱梨拿出剪刀剪出两只帅帅的眼睛。“好耶！”
“不过，会不会有点简单了显得格格不入？”
她拿出了记号笔，画上了魅魔感的各种超酷涂鸦。
司昶暂且在地下俱乐部住下。
「万魔节」
从早上起，就能看到大大小小的鬼怪。
魔族们各个穿着华丽。有棒棒糖果人在街道上奔跑，洋娃娃在跌倒，贴着私密发货的麻袋人坐在门口一动不动。
两只面色漆黑身体白毛的羊，跑过来和筱梨合影，筱梨今天眼戴单只护目镜，带着魔女帽，时装整体还是暖橙酷炫风，两只衣袖像是披着融化的蜡烛。
那是她昨晚灵机一闪加工出来的。
上面的破洞，或许真的是被烛台烧的。
司昶跟随着筱梨，走向集市中心。就在这时，一把手枪横在司昶背后。
“我想，我遇到了有意思的事。”
话语落下的同时，脚步声渐近，步伐中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节奏。
每一步都像在敲击在弦上，接着是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
那身鬼魅般的服饰在昏暗的光线下略显夸张，若换在其他场合，可以说是在cosplay。
低垂的帽檐下，双眼隐于暗处，唯独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泄露了其主人的得意与轻蔑。
“有事？”
“当然有。难得的一天，不来玩玩游戏吗？”
筱梨：“不要打扰我们逛街的好心情！”
筱梨使出了魅惑，可她的技能似乎并没有起到效果。
“如果你们不想让事情闹得更大的话。”
筱梨瞪了他一眼。
高级恶魔显然识破了她的技能，甚至看出了司昶就是人类。
对方得意地继续说：“我有一个推荐的地方？”
“请？”
两个人就这么跟过去。
筱梨十分担心，而司昶却有着来此行的目的。
“可以叫我浮士德，毕竟这会是你即将印象深刻的名字。”
浮士德的话语在封闭的金属空间内回荡，带着一种诡异的韵律。
“俄罗斯轮盘赌，很简单的游戏，轮流向自己脑门开枪。赢者享受愉悦，输者一败涂地。”
那声音低沉而诱惑，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呢喃，试图引诱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堕入疯狂的深渊。
“无聊。”
司昶不可置否地噎了对方一句。
“那不妨来加一点筹码。比如——”
恶魔般的男子并未因司昶的冷漠而退缩，反而从宽大的袖口中缓缓掏出一个小巧的箱子。
打开后，几颗骷髅头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冷森森的光泽表面，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光芒。
怪渗人的。
司昶的脸色骤然变得凝重，敌意毫不掩饰地浮现在他的面容上。
“这些可是好东西。”他注意到司昶的眼神笑道。
“有什么用。”
“噢，它们能够作为签订契约的媒介，为游戏增添一点...不可预知的乐趣。”
浮士德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兴奋。
“这三头我从魔域驯服过来的恶犬，赢了的话，可以送给你们。”
“你去过魔域？”
“当然啊，我可是恶魔。”
“哦？”
“只要有魔爵给的通行证，谁都可以立即过去。”
“不过，我可没兴趣发证。”浮士德似乎意犹未尽，突然侃侃而谈。
“毕竟就等于惹上闲事，谁有兴趣关心别人的死活呢？”
“怎么听起来类似于担保书之类的东西？”司昶模棱两可地嘀咕着。
“想签也不是不可以。这可是相互担保，我给你进去，你来保证我的安枕无忧。”
“想的倒是挺美的。”筱梨腹诽道。
“那么，想和恶魔赌些什么？”
浮士德的视线伴随着说话，扫过筱梨，又转向司昶。
“输的人给对方当狗怎么样？”他沾沾自喜，擦了擦手中的枪：“还是说，赌命？”
没等他盯上一秒，冷彻的声音立即给他矫正了视线。
“你敢的话。”
“恶魔有什么不敢的。”他看了看司昶手上的腕表，就知道其拿得出手。
“不过，其他也可以。”
“你能赢再说。”
司昶无疑给出了一个开放性筹码，但是同样也是自信的压制。
浮士德听到后，眼神瞬间喜形于色，胸有成竹地坐了个端正。
“成交！”
卡扣声音接连响起，浮士德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弹仓，手法熟练地替换上一颗血红的子弹。
那子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筱梨的不安随着浮士德的每一个动作而加剧，终于忍不住开口：
“用你准备的枪和子弹，不会掺了手脚吧？”
“你可以检查。”
浮士德轻笑，毕恭毕敬把枪递给她。
“这也不是我的枪，算是这个俱乐部可以借用的道具，你可以放心检查。”
他的语气甚至带起了些诚恳。
筱梨看了一圈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把枪交给司昶。
司昶接过来仔细端详，轻轻摇晃，试图找出任何可能的机关或陷阱。
"咳、咳。"
他暗示AI能够探查一下。
可是听筒那端什么话也没有传来，该不会是通讯遭到了线路屏蔽。
浮士德的目光锐利地穿透空气，直射而来，“怎么样，检查好了吗？”
他的声音平静而充满期待，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除了期待，或许还有一丝戏谑和挑战。
没等到消息，司昶便直接扣动扳机。
手指一紧，扳机应声而下。
子弹射在旁边的墙壁，猩红的弹道在墙壁上溅落出触目惊心的红痕。
他不禁脸色一沉。
浮士德故作惊讶地挑眉：“哎呀，原来不信任我吗？”
话音未落，司昶已毫不犹豫地再次扣动扳机。
结果弹仓打璇了一圈，没有扣到子弹后，也没有子弹再度发出。
枪支安静地回归待命状态，似乎在证明着某种无辜。
对方又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重新装填子弹，腹诽地看过来。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你最好是。”
“可是，把血浆子弹的事实揭穿出来，那种死亡的紧迫感和刺激就大打折扣。不就没那么好玩了。”
他的话中带着几分得意，似乎在享受这种操纵他人情感的游戏。
筱梨的脸色依旧阴郁，声音中透着不满：
“既然你知道，那么对你来说有什么好玩的。”话语中同时藏着对这种危险游戏的反感。
浮士德闻言，却发出了诡异的笑。
“嗯？看着别人因恐惧而颤抖，不是一种特别的乐趣吗？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丝病态的愉悦，享受着他那不安的情绪，从中获取某种变态的满足。
筱梨白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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