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走廊里,弥漫着淡淡的信息素味,一个女仆手里端着茶壶和茶杯,站在门外,身体发着抖,门内传出来的信息素为极具攻击性,即使门缝只有这么一点,也能够切实感觉到这信息素味道的恐怖。
“啪”
玻璃杯被摔碎的声音从书房里传了出来,可以想象到,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不能说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是可以说是都想明白了大概,这女仆站在门外,浑身上下发着抖,耳朵却一刻也没有闲着。
就这么静静的听着房间里面发生的事,这些天卷款的卷款,跑路的跑路,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包括家里的仆人,都是将能卷走的,尽量卷走,包括家里的一些小而且华贵的装饰,唯恐后面出现了什么事情么及到自己那自己这好不容易挣来的钱和这些富贵又应该何去何从。
“二少爷。”
女仆轻声呼唤着从她面前走过来的这个人,这个少年一身剩下的服装少说也在五位数以上,可放在这家里确实十分的不起眼,就像是他本人一样,在这个地方。
任何人都比这位二少爷有存在感,他确实是这个家里的主子,可那又怎么样?谁对他不是表面尊敬着底下嘲讽着,他的日子属于。那种一眼能够望到头的。
跟着他走,讨好她有什么好处,就连那些来这里拜寿的送礼的也大都是绕开他去巴结他们家那位大少爷去了谁理他呢。
“你先下去吧,在这里站久了,对你不好。”
这女仆也是懂事,直接端着手上的茶水就下去了,景星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争吵的声音,她下意识的是想进去,手,却只是悬在了半空中,自己刚才的想法十分危险,自己如果进去的话,只怕会成为两个人的火力点。
他缓缓的呼了一口气,他该进去吗?他不该进去,他也不敢进去,里面发生了什么和他有关系吗?完全没有关系,但他又为什么要进去?为什么要去牵扯到这些事情当中呢?
景星在门口愣了一下,收回了手,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个家除去血缘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可笑的是自己明知如此,还是不能够脱离这里那一点点血源便足够牵扯自己了。
“爸照我看不如就让景星去找夏瓷,这表明了是他和羽生奉泽联合其他人在搞鬼,如果让景星或者和他说一说,说不准还有缓和的机会,毕竟他和景星的关系在那,而且他们两个身上不是还有婚约的吗?两个人的信息素匹配度也是在80%,看在景星的面子上他也许会稍稍缓和一些,到时候我们再……”
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水杯便朝着地上砸了下来,水杯的水涌了出来,在地毯上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印记。
“你的脑子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挺清醒的,只要不能一击毙命,那么剩余的时间就足够我们做出更多的变化去应对他接下来的计划,我们……”
“什么我们什么我们!他和夏瓷虽然有着信息素比较高的匹配度,但是他们两个之间的那点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夏瓷对他是完全没有心思的,他家里倒是想把他和我们搓成一对去,可那也只是限制在我们家,对他们家有可利用的条件下,现在这种情况,只怕他在的那只老狐狸已经在给他物色其他的Omega了。”
听到这,景阳猛地锤了一下桌子。
“景星怎么那么废物?连个人都勾不住如果说他能够早点把夏瓷勾住还至于会有今天的事情吗还至于……”
“你给我闭嘴吧,你说他是个废物,你也好不到哪去!如果你真的足够有用的话,还需要景星去做什么吗,你能不能有一个做哥哥的样子,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
听到这景行的拳头都捏紧了,怎么会有自己这么个儿子。
景阳呵呵了一下你倒是装的好,如果你真的喜欢景星又怎么会因为他分化成Omega就放弃了他。
照你的理来说他比我优秀的多,你应该对他百般呵护和培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装哪门子的清高装哪门子的爱儿子,你不也一直在利用他们,那份文件如果被你真的拿到我们大家都懂,景星是唯一的牺牲品,装哪门子的慈父,装哪门子的喜欢他。
景阳的心里这么怨怼着,身上的信息素就这么一点一点渗透了出来,他的情绪不让人察觉都难。
“算了,你把下面打点一下我再去交涉一下,希望能够得到缓和吧。”
老爷子一脸失望的样子,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敲着桌上的烟灰缸,十分不耐烦的样子,他不耐烦景阳也是一样,表面答应了之后便下去了。
屋子里弥漫着颜料的气味,景星坐在窗前,落地窗让月光和灯光很好地撒了进来,在窗前落下了一片亮色,借着这些光景星在窗前描绘着夜景,各色颜料在他的手上交错,无一例外都是暗色,就连灯光落在他的画里也变成了暗色。
“我就知道你在这。”
门突然间被推开了,一个身形有些魁梧的人走了进来,身上带着一股Alpha的信息素味,灯光随着他的进入而亮起。
“也不知道开个灯。”
“开灯的话反而画不出我想要的了,光感问题。”
“与其在这画这些没用的还不如做些对家里有用的事情,你再画也画不出钱来。”
“家里的事情哥哥操心就好,我操什么心。”
景星一边说着一边调着颜色,这些颜色就像全是黑的一样,被他调过之后无论什么颜色都会变得像泥巴一样,尤其是这些颜色堆积在一起就更像了,景星从来就不对这些东西感兴趣,色彩之类的对他来说就是一堆差不多的颜色也不知道调弄这些有什么好的。
“作为这家的一份子你不应该为家里的事情出一份力吗,如果你对夏瓷多勾一下他至于这么做吗。”
“我不知道他至于不至于,我只知道家里的事情都是哥哥在管,出来什么事情也轮不到我来负责。”
景阳的脸瞬间黑了一截,在他看过来,这一家人荣辱与共,他为了家里的人自我牺牲一下,又有什么,牺牲他一个幸福,全家人就算是让他去勾引,能够勾引到手,那不也是好的,一个不肯做出牺牲的人,在这家里又有什么用,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荣辱与共。
景星察觉到了身边渐渐靠近的椅子,看到他知道所谓所谓的哥哥做什么,景行一把抓起桌上的颜料,也不管是不是之前调好的,直接朝着景星的画扑了过去。
原本好好的一副夜晚的城市就这这么给弄坏了,着实是有些可惜,景行将手里的调色盘重重的砸在地上,地面上也被溅上了大大小小的颜料点子。
“你最好想清楚一个人的得失,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我们归根究底还是一个整体,如果说我们家倒了,你还能在这里悠哉悠哉地画你这些没用的玩意吗?”
说完这些话之后景阳便走了,只留下景星一个人在原地,他倒是不在乎这些,自己的话被泼成了这个鬼样子,他也不在乎,他捡起地上的调色盘调起了颜色,在画上描摹。
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女人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还有刚刚切好的水果盘。
“二少爷。”
“王姨。”
“哎呦,这地上的这些是怎么弄的?才看见大少爷进来就一直挺担心二少爷你的,二少爷,你怎么样?没被伤到吧?”
“没有,我哥只不过是和我说了些话而已。”
说有些话什么叫只是说那些话,他那本来就是道德绑架,王姨是一个十分明白的人,刚才他在门口,虽然不说是听完,但好歹也是听了一半,光是那一半就已经足够让她猜的出来,他们两个之间到底聊了一些什么。
“大少爷说的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
“那王姨,你觉得我这么做应该吗?”
“什么应该不应该的,老婆子我看你做的就很对,老婆子说句难听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是生意方面的事,那就压根不关二少爷你的事啊!毕竟生意方面一直都是大少爷在管,就算出了什么事,你也不知道这件事,压根你就没有掺和进去呀,老婆子我小时候家里也是卖菜的,就没见过自己卖完菜钱没保管好,给赖到别人身上的。”
“行了,时候不早了,王姨,你先去休息。”
“那二少爷你也早点休息,别画的太晚了,这东西明天再画也是一样的。”
把人送走了之后景星关上了门将之前调好的颜料,混合着一些白色直接撒到了画上,一瞬间,整幅画就像是重生了一样,黑色的城市,莫太色的天空,上面点着星星点点的灰色,想许被乌云遮蔽的星星高中物,悬着一抹最为明亮的灰白色,那是月亮,交织在其中的其他颜色像是被晕染开的城市灯光。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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